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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部族而言合該天真爛漫、稚嫩無知。
三王心中疼痛,卻連勸慰都怕勾起別的隱傷。
沱江水府。
南淮君前去之時,整座神殿已經恢復了整潔莊嚴。雖然仍無信徒,但至少也不見凡人圍攻。
——多少也算個好事。
南淮君舉步入內,瑞葉、寒酥連忙拜見。凝華上神站在殿中,盯著雕刻完美的黃金神像。聽見動靜,她也不回頭,只是問:“如何?”
南淮君如實道:“莫非浮月出事,此女定非池中之物。”
凝華上神不再追根究底,無論什麼話,只要有個假設,便不足為慮。她轉而問:“就算海族不再拿此事做文章,沱江水府依舊堪憂。”
這是自然的。南淮君道:“無妨。此女修為低弱不堪,世人只是一時受她矇蔽。只要夫人設一場誅妖之戰,讓她與滄歌同時應敵。她這張畫皮,必會敗露無疑。”
凝華上神微微一頓,終於點頭道:“倒是個好主意。”
他夫婦同心,定下一條毒計。然而尚未實施,就出了意外。
畫疆,鳳凰銜書檯。玉色天階連綿而上,直入雲霄。
高臺之上,一座巨大的鳳凰雕像舉翅欲飛、引頸將歌。其羽翼豐滿,片片流彩,其生動鮮活,是整座畫疆最絢爛的顏色。
只是原本光潔溫潤的高臺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一個字——悲。
文字千形百態,或正或斜,或大或小。但來來回回,就這麼一個字,只有刻痕,毫無色彩。因為司典仙官“殉職”,這刻痕也無人填補。
屠疑真君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筆劃交錯的亂象。他整理好司典仙官的候選名冊,正介紹一應人選的履歷。
鳳凰雕像之中,少倉帝御座倒懸,只作旁聽。太古神儀坐在羽翼浮麗的鳳凰法座上,倒是聽得認真。
屠疑真君一頁一頁地念過去,每個人履歷都相似。什麼誅妖多少,除魔多少,參加過哪次征戰,歷次試煉有何優異表現,等等。
真是索然無味。少倉帝面無表情,太古神儀腦後光輪輕轉,不知所想。
正在此時,屠疑真君翻到了最後一頁。然後他愣住。
太古神儀察覺了,道:“念。”
屠疑真君只好猶豫著道:“弱水少神,九溟。履歷:不詳。因嫌棄司典仙官一職薪俸過低,而無法參選。提出年俸十億靈銖,方可出任。”
——顯然,空明在海洋受了諷刺,回弱水又討了一頓打。他受氣不過,直接將九溟的狂言原話抄錄了進去!!
“放肆!”少倉帝沉下臉來,斥道。
屠疑真君忙道:“正是。陛下,此人藐視聖主,罪大當誅!”
太古神儀將手一揮,屠疑真君手中法卷飛出,正落在他手。他翻到末頁,注視良久,道:“甚好!”
?屠疑真君不解其意。太古神儀腦後光輪悠悠轉動,顯得很是愉悅。他道:“這一任司典仙官,就是此人。”
“為何?”屠疑真君大惑不解。
座上,少倉帝也終是忍不住,問:“你與她相識?”
二人同時想到他帶九溟侵襲崑崙的影像,頓時面色凝重。
——如非另有隱情,實在是很難相信。太古神儀能因“薄禮”二字深感冒犯,怒而殺人。為何能忍如此放肆狂悖之徒?
“你們看!”太古神儀煞有介事,指著九溟那句合該被九道天雷誅殺當場的言語,“此人要價如此高昂,定有過人之處!一分價錢一分貨的道理,吾卻是懂得。”
“……”你懂個燈兒!少倉帝一臉對天地萬物的厭棄。他耐著性子同太古神儀講道理:“兩千年前,弱水同崑崙一場惡戰,死傷甚巨。如今這一部族實力有限。九溟又是弱水少神,不宜出任司典仙官。”
太古神儀腦後光輪疾轉,他沉下臉來,道:“你口口聲聲只道不宜,莫非是吝嗇年俸,只肯找些劣等愚夫糊弄本座?”
“……屠疑,傳孤法旨,令弱水少神九溟出任司典仙官。”少倉帝丟下一句話,人影化墨,墨影散開,人已是消散無蹤。
屠疑將旨意傳出去,司典仙官的人選也就這麼定了下來。
諸神雖然暗喜,卻又陷入了茫然。
——雖說自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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