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今夜月美願君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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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地欣賞同僚被打得滿地找牙。
等到最後一個愚人眾士兵倒下,他一副“看完樂子”的模樣,意猶未盡地拍拍手。目光微移,和我對上了視線。
他單手叉著腰,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然後立刻面無表情地轉身離去,笠帽後的輕紗隨動作揚起,可以看見背後畫著金紅的人臉裝飾。
“不好!白琦!”我聽見楓原的聲音,下一秒就是岩石裂開的動靜。
我迅速收回傀儡,幾個跳躍跟著楓原遠離戰鬥之地。
再回頭,剛剛暈倒的愚人眾和那個洞口全部都被懸崖的落石掩蓋,一片狼藉,再無聲息。
洞口已經因為那個怪人搗鬼而完全堵住,亂石很多很大,憑藉兩個人的力氣很難挪開,裡面的通道估計也已塌陷,看不起更深處的情況。
愚人眾駐紮在此,一定別有目的。
“你先回城裡告訴三十人團。”我對楓原說,“我要去一趟化城郭。”
三十人團是須彌歷史最悠久的鍍金旅團,在須彌直屬於教令院管轄,負責須彌的安保工作。涉及外交,我猜測這件事層層上報後會被有心人隱瞞,不如說愚人眾能在須彌近郊佔領地盤,一定有須彌高層授意。
所以另一邊,我打算先告訴提納裡這件事,作為巡林官,他能在暗中關注這裡的動向,提前做好一些必要的防備。
或許可以用雛鳥情結解釋,雛鳥會把第一眼看到的活動物當作自己的媽媽,也叫生論派中行為學的印隨學習。同理,人對自己遇到的一個生命,一般都會對對方持有特殊的好感。
對我而言,提納裡就是我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當然,這並不是我想管他叫媽媽的意思,但遇到難以處理的難題,我總是第一個想到他。
我已經快一週沒有見到提納裡了,找到工作後我在艾爾海森家裡給化城郭寫了一封信,但是他一直沒有回信。
說實話,我個人其實有些小傷感。
但是他同時作為巡林官和生論派的學者,一向十分忙碌,對他而言,我或許只是他伸手援助的普通朋友之一,忘記回我的信件可以理解。
化城郭離須彌主城有些距離,但是我全速趕路,不到兩個小時就能趕到。
來得及的話,我儘量不希望打攪到他的睡眠時間。
我回到化城郭,比起須彌主城徹夜明亮,這裡的燈火已經暗下來,這裡大多都住著老人和孩子,已經早早入睡,和寂靜的森林融為一體。
我輕盈地走在木橋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繞過了守夜的巡林員,熟門熟路地來到了一間屋子。我嘆了一口氣,屋內燭火早就熄滅,還是來晚了一步,思索片刻我決定翻窗進去,寫一張紙條留在桌上。
“又不走正門。”我剛開啟木窗跳上去,就聽見屋主不滿地埋怨。我嚇得一哆嗦,差點沒摔倒,抓住窗框才穩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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