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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索林還是個四處打游擊的野戰營將軍的時候,岱欽與其說是將其拉攏結黨不如說是收入麾下,這兩人這些年一直守著那片草原,如何也不肯投降。是以在草原上威望很高。他們可謂榮辱共進,如今唇亡必定齒寒。這是我憂慮的一點,然而還有讓我更憂慮的一點,那就是朱棣居然來到金陵了。自太子駕崩,他已經四年有餘未踏足金陵,許是怕朱元璋擔心他多入京師有不當的野心,又許是他不想來到這個有我的地方吧。
本以為自己會波瀾不驚,可是想到他此時便與我同在一城,心中依舊驚濤駭浪。
三年了,原以為有些人在生命中趟過一趟便不留痕跡,沒想到有些痕跡乃是鐫刻上的,抹也抹不掉,撫也撫不平。
這三年來,月娘都待我很好,我從來未在客人面前露面,過得還算太平。明月出生之後,因為我太喜歡她了,時常去李府逗弄一下,除此以外,我幾乎足不出戶。我已經快到二十四歲了-----這在現代當然不算什麼,但是這是大明朝,甚至有的州縣會規定子女年滿十四歲未嫁,父母有責,可想我的尷尬處境。當然,除了月娘時不時的提醒一下我的處境,我也差不多活的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了。
朱元璋已經漸漸地將眼光從對錦衣衛的抓捕上移開了。他一心想著怎麼趕緊將朱允炆栽培出來。朱允炆才十九歲的年紀,據說已經顯示出非常的才能,比他早逝的太子父親果敢,又比他爺爺仁慈,是一個難得的仁君。
朱棣此番大勝元軍班師回朝,卻給這個局面一個小小的震動。燕王的實力雄厚,呼聲又高,雖說並沒有說什麼,難免朱允炆心中會有些忌憚。
朱棣此次算是隻身回京,部隊停在城門之外,他沒帶一個家眷。李淑妃心疼兒子,乾脆留他在宮中歇宿,說是有人照料----她一味的與朱元璋說,你看,兒子瘦了好些呢。朱元璋本來滿腹狐疑,聽了這話,倒是也心疼一把,聽說接連幾日與朱棣都十分親近,還曾秉燭夜談,共敘父子深情。
大臣們都伸長了脖子觀看者眼前的勢頭,心裡想著皇上如今已至耄耋之年,難道立皇太孫不過是個皇子,臨了還是要把皇位傳給兒子?終究也只是揣摩,並沒有看到朱元璋做了什麼實質性的事。
徐輝祖來看過我幾次,他算是完完全全的改變了,不知是不是性情大變的緣故,連著樣貌都換了個樣兒,從前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更兼著放蕩不羈,現在行至哪裡都是擰著個眉毛,讓人覺得非常難接近。剛開始的時候,月娘對他還是滿心的期待,後來索性不敢與他說話了。
“這個徐公子,好大的派頭,我這花滿樓整樓的姑娘竟然都入不了他的法眼,歡歡圓圓她們說,從未見過徐公子斜過一下眼睛。”
我淡淡一笑,“說不得人家也有苦衷。”
“哪裡來的苦衷?!襲著徐將軍的公爵,幾個姐妹都嫁給了當今的王爺,再沒有比他家更聲勢大的了。”
我覺得月娘雖則聰明,但是她只在識人和撈錢上聰明,難甩一身娼妓的俗氣,你要是跟她說什麼情啊愛的,她只怕即聽不懂,也難理解,便不再解釋。
朱棣一回京,徐輝祖沒幾日便來了我這裡。我見他風霜滿面,還有些醉意,奇道,“你來則來矣,青樓本是取樂的地方,不到這裡喝花酒,倒在外面喝完了才來,真是不解風情。”
徐輝祖淡笑,“皇上今兒高興,為了犒賞姐夫宴請群臣。大家夥兒都喝了兩杯。”
我面色沉了下來,也不再搭話。
徐輝祖道,“姐夫此番回京,可來看過你?”
“徐公子又說笑了,王爺為何要來看我?”
徐輝祖低頭笑了笑,“沒來最好。”
不知徐輝祖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他要來兩壺酒,自顧自喝了起來,我見他一人實在無趣,便道,“一人獨酌,當真是我待客疏忽,算了,今日開個葷陪你吧。”
徐輝祖正待嘴角揚起笑意,我已經攔道,“只一句,我可不是借酒澆愁,只是有些喉嚨癢。”
徐輝祖替我斟了一杯,我與他碰了個杯,便喝下了。有人陪飲,徐輝祖開懷許多,也立刻喝下了。不知不覺,倒把兩壺酒都搗鼓完了。月娘何等樣眼力,難得見徐輝祖縱情,立即便著人送上一罈花雕。
久未沾酒的人總是很容易喝醉,我很快便頭昏腦漲,難以支援,對徐輝祖說道,“徐公子,我不行啦,你可以出去另找人陪你了。”
徐輝祖看著已經想往桌子上趴下的我,“嗯”了一聲,依舊在喝著剩下的花雕,良久才道,“皇上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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