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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指了個婚事。”
我滿腦子的酒一下子就清醒了,“誰家的女兒?”
“戶部侍郎的千金。”徐輝祖慘淡一笑。
“你應了?”
“皇上指婚,豈有不應。”徐輝祖笑笑。
我驀然有些傷感,不知是為他開心還是為他難過,按說徐輝祖早該有個人照料了,只是我心知他幾度受傷,只怕是難以再接受什麼女子,一直也不敢與他提起這件事。“這不是好事嗎?該慶祝的呀。”
“我當時是拒絕的呢,倒是姐夫在一旁替我說的話。”
我心中一驚,想來朝上一定發生了什麼,只怕還和朱棣有關,不由得靜靜的看著徐輝祖等他說話。徐輝祖嘆了一口氣,“姐姐姐夫只怕還不知我心中所念,但我想你是一個特別的人,只怕能知道。我這一生都不想再娶什麼人了。所以皇上一下令,我就說自己不算穩重,還不能成家。姐夫坐的離皇上很近,便說我是喝醉了,其實心裡高興還不過來呢,替我謝了恩。”
我愣愣的看著徐輝祖,他臉上的憤恨已經壓制不住,只怕隨時都要爆發,怪不得他今晚這樣惆悵,我怕他對朱棣再有什麼誤會,便道,“皇上指婚,你哪裡能不答應,這是有違聖命,天大的罪名啊!王爺身為你的姐夫,自然不敢讓你在朝堂之上背了皇上的旨意。”
徐輝祖忽的笑了,“你還是為他說話。”
我愣住,“我是怕你們親戚反目。”
徐輝祖起身,搖搖晃晃去了。
我也迷迷糊糊走到床前,和衣倒下便黑天黑地的睡下了。
午夜夢迴之時,忽覺面上有一隻手在摩挲,觸感粗糙,似是成年累月的操勞結成的厚繭,我很想看看是誰,只是眼皮太重,睜不開來,再加上那手撫摸得舒適,便很快又睡得安穩了。恍惚中覺得那隻手的主人一直都沒有離開,直至天亮醒來,房中什麼人也沒有,我才苦笑,不過是一個旖旎的美夢罷了。
走到昨晚與徐輝祖喝酒的案前,往岸上一看,我便呆呆的立住,兩腿好像灌了鉛一樣再也挪動不開。
我最後一杯酒只喝了一半,再也不勝酒力,放在了一邊,可是現在那杯子裡卻乾乾淨淨,什麼也不剩下。夜裡有人來過。
夜裡真的有人來過,不是夢。
我穿戴好,喚了一個丫頭進來收拾殘酒,不經意問道,“昨夜可有人到我這裡來?”
丫頭迷迷瞪瞪,“沒有啊。小姐這裡從沒有客人踏足的。哦對了,昨天徐公子來是小姐自己情願的啊。”
“你把這些東西收拾好便去吧。”我對著小丫頭道,又指了指昨晚我喝酒的那個杯子,“哦對了,那個杯子洗好還送上來給我。”
小丫頭有些迷糊,不過還是應了。我走到床前,果見窗稜上有淡淡的足印。
難道是他?
我不敢多想,只裝作無事人一樣,卻難以再像往日一樣平靜。朱元璋把戶部侍郎的小姐指給了徐輝祖,婚期定的十分倉促,半月後便要成婚。我有些詫異,月娘卻把這樁公案八卦給我了。她們坊間對於這些官場的風流軼事最是好奇和訊息靈通。
原來這侍郎家只得一個千金,因他家八個兒子,第九胎才生下一個女兒,便喚作九娘,寶貝似的寵大了,一時間覺得天下男兒沒有一個配得上的。偏生這九娘也是豔冠京城富家小姐圈,眼界比天還高,瞧不上媒人來講的每一個男人。
奇就奇在三年前,這九娘隨著母親參加李景隆與馮碧落的婚禮,一眼瞥見了徐輝祖,這驚鴻一瞥便留成一段心事,這丫頭對徐輝祖一見鍾情,私募不已。侍郎曾與官媒暗暗提示過,那官媒卻回了一句,“徐公子的婚事全京城沒人敢說的。”那時候侍郎便死了這條心。無奈他的女兒竟鬼迷心竅,非徐輝祖不嫁了,一耽擱便是三年,如今已經二十歲,十足十的老姑娘了,這侍郎才心焦不已,偏生他今年治理黃河水患十分得力,眼下是朱元璋面前的紅人,家裡就這麼一顆掌上明珠,便大著膽子請朱元璋指婚了。朱元璋與徐達感情十分深厚,見著故人長子單身至今,當然是十分樂意成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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