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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欽因為連續幾天沒有合過眼睛,實在疲累,我喊他歇息,他也確實熬不住了,但又怕我隨時需要照顧,便在地上鋪了一張席子,臥在上面歇息,看著他的背影,我有些恍如隔世。出來了,真的就能跟過去的一切告別了嗎?
越是這麼想,與朱棣最後見面的時候,他那黑色衣襬上的龍紋,就越發的清晰起來。揮之不去。
我有些痛恨這樣的自己。便在這痛苦之中,慢慢的煎熬著,直到岱欽醒來。
他惺忪的看了我一眼,溫和的笑了笑,“天都黑了。”
我點點頭,“是呢,你可以去把這包銀錢送回去了。”
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又轉了轉脖子,“我還是先招呼你吃些東西再去吧。”
我腹中飢餓,便答應了,他到店家要了兩碗米粥,餵我吃了一碗,自己也吃了一碗,囑咐我萬事小心之後,吹滅了蠟燭,便出去了。
我重新躺到床上,靜靜的在黑暗中等著岱欽回來。等著等著,又不禁好笑起來,想著自己何時竟然變成了這樣的女人,好似不依附在男人身邊,便無法生存一般。想是這麼想,終究是已經對岱欽十分依賴,睡了六天,現在也是毫無睡意,便在黑暗中一直等待著。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房門便被敲響,我不禁很是奇怪,岱欽去徐府還銀兩,就算腳程再快,也要半個時辰的來回啊,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他忘記了什麼東西,此時回來拿?
還沒來得及回話,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這次比方才更加急促。我一下子警惕起來,若是岱欽,他敲了一次門,讓我知道他回來了,就會直接進來,絕不會這樣反覆敲門。
我提高嗓門,對著門外喊道,“何人?”
門外聽到我的聲音,停頓了半晌沒有聲響,我正奇怪,便有人破門而入,“什麼人?怎麼私闖他人房間?”
話還沒有問完,房間裡的蠟燭便被點亮,朱棣的臉,隨著那蠟燭的光,慢慢浮出,我一陣驚愕,用兩臂支著便想起身,再一看,門外是一眾侍衛,還有穿著黑袍帶著帽子的九娘!
我囁嚅兩下,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朱棣已經走到我身邊,“你就那麼想離開我嗎?”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但是依舊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朱棣目光清冷,朝四周看了看,“他呢?”
我咬了咬嘴唇,吐出三個字來,“放過他。”
朱棣的臉色更加冰冷,“放過他?你讓我放過一個覬覦我的女人,瘋狂到讓你假死把你偷出宮來的男人嗎?!”
我流著眼淚,沉聲說道,“反正我在宮中,與你也是多年連面也不見,形同陌路,何苦再圈禁著我。”
朱棣的額頭竄起青筋,他手上的骨節也被他捏的亂響,我心中害怕極了,擔心著岱欽,心裡不斷的祈禱,不要回來,不要回來。
朱棣沉默良久,“你真的這麼恨我嗎?”
我咬著嘴唇,堅定的點點頭,“你的縱容,害死了我們的女兒。我沒法再面對你了。”
朱棣聽到這句話,整個人蔫了下來,定定的看著我不說話,這時候他靠我很近,我看清他的臉似乎瘦了很多,眼窩深陷,樣子看起來極其的憔悴,就連鬢角,居然也出現絲絲縷縷的白髮!
我猛然想到,他……不會是因為我“死”了,所以才會這麼狼狽吧?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已經有了新寵呂雲衣,死了皇后也不過爾爾,死一個妃子又算什麼。
“好,放過他。你跟我走。”朱棣的聲音在昏暗不明的燭光中傳入我的耳朵,好似來自幽冥,我知道他就算是不放過岱欽,我也只有跟他回去的份,想來他已經算是做了讓步,便點點頭。
朱棣把我的輩子掀開,看到我瘦弱的不過一把,眼神裡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心痛,旋即脫下自己的外袍將我包裹,一把抱入懷裡,便往外走去。
經過九娘身邊,我朝她看了一眼,沒有感情,既不怨恨,也不氣憤,她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連忙低下頭。
我苦笑,是啊,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她對我哪裡會轉變那麼快?徐輝祖的遺言對她來說再重要,終究是不在了的人,怎麼會有活生生的在自己身邊在自己手上的兒子的前途重要?人都是自私,我真的不怪她。
朱棣乘坐一輛馬車前來,我和他一起進了馬車,在車內,他還是緊緊的將我抱在懷中,一句話也不說。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恍然間我覺得我們還和從前一樣,他還是那個守疆衛土的燕王,我還是那個執行任務的錦衣衛,中間沒有靖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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