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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于思平呵了一聲,“日久生情麼,世界上每天都上演這樣的戲碼……倒是你,現在該相信我的話了吧?對於把她身份曝光這件事,現在我和你們一樣,沒有半點熱情。”
他的手覆上含光的手,徐緩而溫柔地揉捏了起來,含光想要抽出來,但鑑於目前對話進行的方向,她又覺得自己最好還是維持不動。
“既然如此,當時又怎麼會和含光爆發爭吵呢?”權寅的語氣裡倒沒有嘲諷,只是很單純地好奇,“既然你們的目的沒有什麼不協調的地方……”
“我也需要一點動力來下定決心啊。”于思平說,他抓起含光的手,放到唇邊印下一吻,這種深情款款,帶有強烈的表演意味——以及淡淡的嘲諷,“你說是不是,含光?”
含光不知哪來的勇氣,抽出手輕輕地拍了他的臉一下,不是巴掌——她膽子還沒大到那個地步,但也足夠表示她的態度了。權寅暢笑起來,于思平捂著臉,做哭笑不得狀,含光懶得理他,而是轉對權寅說,“權大哥,我——”
權寅擺了擺手,笑容未歇,“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怪你,在當時,你不是還沒肯定他的心意嗎?——不過,現在很多疑問真的都有答案了,當時我就覺得有點奇怪,鳳飛說要……”
他看了于思平一眼,笑意略微放大,並沒再說下去,但含光也明白他的意思了。而且她很詫異地發現,權寅真的一點都不生氣,一點也沒有,他是真的笑容洋溢,看起來異常開心——簡直開心得有點過了頭。
說起來,身為親友,在明白于思平的‘真實意圖’以後,不該覺得他心思深沉值得警戒嗎?怎麼會是這般表現,含光的眉頭忍不住就皺了起來,她實在是感到疑惑。
“說起來,你這什麼表現。”她注意到的事,于思平顯然也注意到了,他鬆開含光的手,轉身面對權寅,還是那樣閒散的語氣——只是含光留心到他微微緊繃的肩線,“你這開心的樣子,讓人無法不懷疑,你是否暗地裡有些盤算啊。”
“我能有什麼盤算?”權寅還是維持他高度的愉悅,和于思平矯情的放鬆比,他才是真正的輕鬆瀟灑,“我是在為你開心啊,於先生。”
在於字上刻意放了重音,不過,沒等於思平回話,權寅又說,“第一次見你開始,我就覺得你很危險……不是說你對這世界有多危險,於先生,我覺得你對你自己而言太危險。你的生活似乎總是很難找到平衡,像你這樣的人,我見過很多,你們好像都很急於自我毀滅,連晚點上路都著急。那時候我是有些擔心你的,但現在,這擔心要好得多了。”
這答案實在離奇,離奇到于思平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肩線更為繃緊,之前充門面的自在也不見了蹤影,幾乎是有些狼狽地哼了一聲,“擔心我?你和我素昧平生,又不是前世失散的兄弟……你為什麼會擔心我?”
“就當我是個爛好人吧。”權寅笑容可掬地說,“我看到一個人,心裡覺得在意,就關心他了,可從來不會問自己為什麼。”
他又對含光綻出笑容,笑中充滿祝福與欣慰,含光止不住回他一個笑,完全明白了權寅含而未露的潛臺詞。
這世上真的很缺少權寅這樣的人——她想,如果我能喜歡他,那就好了。
可不論如何,權寅並不是拿走她愛意的人,他很是欣慰地衝他們最後一笑,便回過身去,體貼地為他們關了房門。于思平衝他的背影重重一哼,轉過身來低聲抱怨,“真是莫名其妙,就只有他還是一個樣……”
在含光看來,權寅和前世其實也有不小的差別,不過也許對於非心上人,于思平的要求會放寬些。她正想問于思平是怎麼來的,于思平瞅了她一眼,卻又露出了一種較為陌生的表情,他柔和地撫了撫含光的瀏海,又說,“不要擔心,事情都解決了。不論是你的韋姐姐還是權大哥,都沒受到傷害。”
這不是廢話嗎?如果韋鳳飛有事,權寅可不會是這樣。含光嗯了一聲,垂下眼去望著于思平的手,不知不覺間,眼淚又默默地掉了下來。
于思平在她頭頂嘆了口氣,下一刻,他已經坐到床邊,把她擁入了她想念的懷裡。
“好了,”他說,輕輕地親了親她的太陽穴,“別哭了,再哭下去,你就更醜啦。”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含光都氣樂了,“難道我現在很醜嗎?”
“怎麼不醜?”某人還振振有詞,“醜得我看了都掉頭想走——”
“那你怎麼不走啊!”含光怒了,徹底都沒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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