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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醜點就走了。”于思平咬了咬她的耳垂,搶在含光發怒之前,又說道,“對了,說到你母親的事……你想見她嗎?”
這句話,真的是把她的眼淚都給嚇沒了,含光茫然地嗯了一聲,過了一秒才肯定自己聽到的是這個意思。
她生母知道于思平的存在?也——也知道她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如大家所見,這兩天又是存稿了,所以才會7點發布,週日我未必能趕得回來,先請假一天吧。週一肯定能回來更新。
☆、第228章 驚鴻一瞥
按照眾人一直以來猜測的方向;于思平應該是很怕自己身份曝光;騙局被拆穿的——畢竟這也是唯一符合常理的解釋。甚至於含光心裡都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安全墊;把她那未謀面的生母當成實在不行的話;擺脫于思平最後的手段。結果現在突然間發現于思平不但認識她生母;而且搞得關係還很好的樣子……簡直就有種*oss聯手的感覺;讓含光心裡情何以堪?她都有種大喊于思平騙人的衝動了;卻又是憋屈得沒法說什麼——誰讓他們誰也沒有正面問過這個問題來著?
也許是她憋屈的表情取悅了于思平;這一位罕見地輕笑了幾聲;臉上也出現了少許貨真價實的愉悅;“沒想到?”
含光用力搖頭;幾乎把自己又搖暈了,“完全沒想到……你……你怎麼會認識她的?”
現在權寅已經走了;屋內也就兩人在說話;護士頗有眼色,自然不會前來打擾,反正含光也就是中暑外加身體不適,並沒有什麼重症。于思平走過去把門關上了,返身又坐到床邊,正要說話時,含光已經截斷道,“如果是撒謊的話,你就不要說了。”
于思平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他有幾分不滿地橫了含光一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要編造故事的話,那還不是張口就來?還至於要給自己爭取點時間嗎?”
他都如此表態了,含光要再不信,兩人的談話也就沒法進行下去了。只好多睨了于思平幾眼,雖未說話,但卻把自己的態度表示得很清楚了:于思平最好是別再遮遮掩掩的,把一切該說的都和他說清楚。
之前不說,可能是因為害怕含光繞過他直接去聯絡生母,不過現在反正多了權寅這條線,她願意的話,分分鐘都能聯絡得上,于思平的態度自然也就有所轉變了。他倒也光棍,一開口就先承認,“其實第一開始,也沒鋪墊那麼多。那時候還不知道你的身世,說自己是魯國來的,只是因為權家在魯國而已,而且當時我也只能用那個身份來回避一些猜疑了。”
他的穿越含光是親眼見證的,這個說法還算合理,她點了點頭,“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身份的?”
“懷疑是一直都在的,你說你穿越是因為溺水的那一次,我就覺得有疑點了,為了確認你的說法真假,我去過你出身的慈幼局,一般說來,孤兒如果不是天生就有反社會傾向,是不會選擇危險性極高的溺水作為懲罰的,慈幼局內外的孤兒我都觀察過,固然有些小霸王型別的人物,但這種人如果要立威,多數也是直接採取拳腳虐待,而不會選擇痛苦度更隱蔽,無法激起同理心的溺水為手段。”于思平今天貌似是完全沒打算撒謊了,這一開口,說起的居然是那麼多年以前的事,而且從敘述方式來看,並不像是作偽,倒是把含光給聽住了。——原來這人這麼早就猜測到她的身世有貓膩了?
“既然如此,那麼你不是身份特殊,激起了別人滅口的需要,就是被變態連環殺手給盯上了……後者的可能性低得不成,我自然有些懷疑前者,不過,那時候從你的表現來看,你對這些事一無所知,再說,當時我想的都是回去的事,也就沒打算深究,知道你不會對我構成威脅那也就夠了。”于思平道,“至於我怎麼去的北京,又怎麼去的魯國,怎麼回去的,這些無關的事就不說了。第二次回來以後,我打算汲取一些知識,再帶一些裝備回去——這些你也都是知道的,而就我對兩國的國情觀察來看,魯國那邊要搞到這些東西,比秦國容易,這一次,我打算在魯國多發展一段時間,當然,冒充權家的後人,可以給我很大的方便。第一次去魯國的時候,我不過是隨口捏造了自己的身份,這一次我就比較認真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我發現權家分支眾多,而且彼此聯絡不是太緊密,有些沒落偏房甚至和宗族也沒有聯絡,還好,當時網路還沒有開始發展,資料也比較容易偽造。再說,我和後代也長得很像……我就很輕鬆地選中又冒用了權家一個合適的遠支繼承人名義,在身份上合法地成為了權家的一員。並且以這個身份和魯國的一些‘親戚’、權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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