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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自損八百。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白痴才做。司家這次也沒撈到好,白丟了‘鳳冠霞帔’給靈窟妖。待到有了機會,在報這個仇也不遲!”
東司聯姻,最後竟是這種結果,出乎所有人人意料。
而事件的當事人,司雨一路昏迷著抬進東家,神識不清,分不清東南西北,還做著有一天逃出小島的美夢。至於東祁,說不上傷心失望,也許他早就預料到這場婚事不會順利。只是說不清的,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疲倦,像病毒一般,快速蔓延到整個身體中,連指尖也懶得動一下了。
神說,你降生在桃花島 二十、天意
層層厚重的帷幕瀑布一般從屋樑下疊下來,把偌大的萱華堂內裝點的沉厚、寧寂。青煙渺渺,佛龕正前,設有蒲團、香爐、四季鮮果,供奉的卻不是靈牌、佛像之類,是一尊只有一尺多高的彩瓷女像。
這尊女像,舞姿蹁躚、神姿奪目。手持寶石權杖,頭戴彩虹花冠,一身緋紅綵衣,衣袂飄飛。五官精緻無暇,目露睥睨天下的傲色,似乎芸芸眾生,不過是她腳下的螻蟻。
在男尊女卑的東陳島,出現這尊桀驁的,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裡的女姓形象,可謂顛倒陰陽,叛逆十足。
這尊女像是誰?又為何供奉在東家?這是場中大部分人不約而同升起的疑惑。
顫巍巍的東老太君,不顧自己年老體弱,像個普通的迷信的婦女,恭敬的跪下,對彩瓷女像一叩首,再叩首。虔誠無比。
東茗年紀尚輕,不知緣由,見祖奶奶畢竟老邁,動作遲緩,搖搖晃晃的,隨時可能倒地摔跤,不由動容道,“祖奶奶,您歇歇吧,別傷了身子——”
東老太君兩條粗黑的眉毛一抽,那額間的青筋凸了出來,沒有睜開眼睛。直到三叩首拜完,才轉過頭,如金魚腫起的泡泡眼眯著一條縫,含怒呵斥“放肆!”
五十年在位卻是不同尋常,隨口喝出的兩個字,吐出來確如泰山壓頂,森嚴的仿若刮骨鋼刀。
東茗被強烈的氣勢逼的退後一步,委屈的眼淚快掉下來了。
“母親,茗兒年輕不知事理,繞過這一遭吧。”東祁外祖母姚氏勸道。
“奶奶,雖然茗兒魯莽,也是一片孝心。尊主心懷博大,怎會在意小兒女輩的無知莽撞?茗兒,還不趕快給尊主磕頭!”東祁的嫡母有些來歷,竟然知道幾分彩瓷女像的故事,因而勸說得法。
東老太君聞言,不由贊同的點頭,表情一鬆,耷拉著眼皮,滿是陰狠刀刻般的皺紋舒展開來。
東茗只得跪下,屈膝前行,給供桌上供奉的彩瓷像磕頭。
雖然礙於形勢跪下了,但她不懂,為何祖奶奶要對一尊女像虔誠下拜?還不準任何人流露一分不尊重?要說這尊女像,絲毫不懂得男尊女卑、恭謹柔順、三從四德,目光大膽,神態可惡,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怎麼看,怎麼邪氣,不像是正派人。
不說東茗的疑惑,東老太君祭拜完女像後,寬慰的又回到抱夏小亭,由人伺候著,坐在金絲楠木的椅子上,眯眼道,“那司家的小娘,命薄沒福氣。東司聯姻,先……罷了吧。筱兒,你是祁兒的嫡母,給祁兒在挑門好親事吧。”
“是,奶奶。孫媳婦看著,林家的二小姐林箬,往日來玩過的,脾性天真可愛,年齡也合適,和東祁看來正是天成佳偶。”
“唔,林家的丫頭。可。茗兒,你說呢?”
東茗還在想心事,見祖奶奶下問,吃驚的一抬頭,“我?”
東老太君沉下臉,“你是祁兒的親姐姐,難道不替他操心?”
東茗連忙道,“茗兒心裡也有個人選,只怕不如母親、外祖母選中的人好。”
“你且說說說是誰!大家參詳參詳,不妥就罷了。誰會怪你不成!”
東茗嚥了一口唾沫,喉嚨發緊的說,“茗兒這幾年也在十二姓中常常走動,見識過幾家小姐,只覺得論容貌、論行事款款大方,沒有比得過桃家的六小姐,桃夭的。”
東老太君聽了,便沉吟不語。
東茗又道,“祁兒的好樣貌,總要找個配得上的。否則肩並肩站在一塊,也不像啊!”
東祁位於下首,漫不經心玩弄一把金星珊瑚玉骨折扇。
他身邊的四個的女人,是他最親的人了。可惜,無論年老年幼、貌似溫馴與否,都是性格強勢之人,把家族利益看得比什麼都高。此時醫師範斷定司雨“不孕”,把原本的家族的未來計劃都打亂了。為了家族利益,為了消除這次失敗聯姻的不良影響,幾個人默契的只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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