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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定下下一門合適的親事。待日後司雨默默消失,黑板擦用力一揮,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連句“嘿,沒什麼大不了的,司家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女兒”這樣安慰的話也沒有。
談論的雖然是他的終身大事,他卻像個第三者,冷冷站在旁邊,看著別人替他抉擇。
所以,四個人八隻眼睛瞧上他的時候,他只淡淡的一笑,笑容清遠疏淡,像天邊一抹斜雲,“祁兒沒有意見。母親、外祖母做主就好。”
初夏的暖意開啟了嬌羞的花苞,花園裡萬紫千紅,爭芳奪豔,翠綠的碧草也不甘失色,一片連這一片,綠油油的,迸發著欣悅的喜意。
東祁負手漫步而行,從容不迫。時而看燕子撲凌著剪刀尾巴回巢,時而看綠萍點點,金色的游魚歡騰得用魚唇相接。
天空一縷雲絲,如紗般半透明遮擋了小部分蔚藍,如美人的一縷薄紗。硃紅小亭下,微風習習,十多株盛放的芍藥如烈焰般盛開。
芍藥非他所愛。那麼濃烈熾熱,一日花期就能燃燒完所有熱情似的。他也不愛芙蓉,貌似不容褻du,實際標榜清高,掩蓋出身低賤的淤泥之中。他也厭倦柳樹,東風西風,隨風搖擺,沒有主見。天毒菊倒是豔麗,可惜全株有毒,等閒誰人敢碰?
他喜歡的,其實只是花園裡一株小小的,不驚人的櫻桃樹。是父親還在的時候,他親手栽種的。
父親曾說過,“一座花園要生長的好,桃紅柳綠,鶯鶯燕燕哪個也不能少。”
當時他不曾在意,以為父親說笑,因為未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個沒出息的園丁。但現在,東祁明白了,他的任務,就是要做個辛勤的,任勞任怨的“好園丁”。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情有些糟糕。慵懶的什麼都不願去想。
歪著身子斜斜躺在芍藥旁的一塊大石上。不一會兒,風吹著芍藥花瓣落到他衣衫的下襬,朵朵鮮紅如滴。
“喂,醒醒,快醒醒啊!你怎麼能躺在這裡?會受涼的。快起來啦!”
東祁半睡半醒,微微開了一條眼縫,視線中頓時出現一張模糊的,貌似美人的臉蛋。
“你還不起來?等我叫人來,你就倒黴了!”
東祁對美人的鑑賞能力自然超群,他睜開狹長的丹鳳眼,仔細看了眼前的麗人。單憑姿色,可與迎兒一較長短了。迎兒清麗柔順,聰慧溫婉,適合紅袖添香,而此女容貌還在次,最難得的是眼神清澈,恰到好處流露出一絲天真,偌大的東家,環肥燕瘦各色美人都齊全了,唯有這般看來沒有心機的女子才是未見啊。
打個瞌睡,都有美人送上門來?
東祁微微笑了。
這一笑,可驚壞了馬荔。
馬荔心想,這裡不是司家,也許規矩不大一樣?因而惴惴的說,“你快離去吧。這裡這裡是內院,你不知道男子不能隨意出入內院的嗎?”
東祁翻身坐起來,抖落一地芍藥花瓣。再次上下打量一番馬荔,真是……越看越美,人比花嬌啊!但是那堪比新荔嫩滑雪白的肌膚,就令東祁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是哪一房的丫頭?怎麼偷懶到這裡來了?”
馬荔原是好心提醒對方,見對方不僅不害怕,還逼問她的身份,一時慌了——東祁的氣勢擺在那裡,一看就知道身份高貴的主,剛剛他閉著眼睛斜躺著,加上花枝陰影下,馬荔還以為是小廝呢。
憋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自我介紹,
“馬荔,是,是錦紅院的。”
“錦紅院?”東祁皺眉思索了好半天,才想起,空了許久的錦紅院,最近迎來了一位新客人,不就是他那位薄命的未婚妻嗎?
沒有想到司家除了司雨,還送來這麼一位俏麗丫頭,還正對他的胃口。難得,難得呀!東祁唇角勾勒出一絲淡淡的嘲諷,隨口問道,“你家小姐怎麼樣?”
馬荔想到司雨,立刻紅了眼睛,大眼睛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小姐不好。昏迷一陣醒一陣,還不記得好多東西,小姐說,她可能失憶了!”
湊近銅鏡,司雨看清自己的眉眼五官。
明明還是那張臉,卻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標準的瓜子臉,如同工筆畫的匠師精心描繪,不多一份,也不少一分,輪廓精緻得沒有一絲多餘。在前世,人們對這種臉型有種通俗的讚美:“美人臉”,“最上鏡”臉。
長了這樣一張臉型的人,只要五官端正,不是滿臉麻子、先天缺少某一面部器官,總不會難看。尤其是照相、攝影的時候,最佔便宜了。
可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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