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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死亡的恐懼後,我依然覺得死亡是一種解脫。
但殺死他人並不是對他們的解脫,我想這應該是一種自以為是的剝奪。
是的。我自以為是地認為我解脫了他們,但卻並不是。
逃出壓抑的家是解脫,讓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母親自己走出無力反抗的困境是解脫,想辦法把殺人犯的父親送進監獄也是解脫。
殺人,這也是解脫。
但解脫了的不是我的父母——逃離桎梏的,就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我沒有給予他們救贖。我只自私地拯救了我自己。
……為什麼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這一點呢?
說實話,我不後悔自己的決定。我只是有一點難過罷了。
莫名的、毫無緣由的難過。
“鳴瓢先生……我做錯了嗎?”
他沉默了很久。我以為他會給我答案,可是他沒有。
他只說:“人類也可以是感性先於理性的動物,並不是非要始終貫徹理性不可。”
我好像聽明白了,又好像沒有。
但我卻還是忍不住笑了,分明這也不是什麼值得發笑的事情。
“從來都沒有人和我說過這些。什麼同理心什麼生命的重量……我全都沒有聽說過。”
因為這不是會記錄在教科書裡的內容,更不是我的父母會告訴我的話語。我也從沒有想過,會從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
……不。
不是“素不相識”。
我們是朋友啊。
我又想笑了,可卻怎麼也笑不出來,視線倒是被淚水暈得模糊不堪,什麼都看不清楚。
“謝謝,我學到了相當重要的東西……我會好好記住的。所以……可以再和我多說一會兒話嗎?”
我還想知道更多。
這個略有幾分無禮的請求,他居然同意了。
“你想聽什麼?”
“什麼都可以。”
“那就……”他的視線掃過牆上的照片,“和你說個童話故事吧。”
22.
“是的,我殺人了。我認罪。”
我坐在審訊室,方桌的另一側是先前那位審問過我的警官。
依然是溫暖的空調風,依然是巨大的單向玻璃。只需稍稍偏過視線,就能夠看到映在鏡中的自己了。
名為源彌生的自己。
傷口已經褪去,我的眼眸似乎已經不再是無盡的深淵。
我收回目光。
“我殺死了我的父母。我是個殺人犯。如果你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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