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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抹去溫隨九的痕跡,再將責任丟給主京釗,丟下這顆無用的棋子便罷了。可卻在知曉主京釗動刑,折磨著溫隨九,他心口那塊軟肉觸動了,竟鬼使神差般地趕去了效廷。
見著溫隨九渾身的傷,痛到暈厥時他動搖了,絕情的話已在嘴邊,可硬生生憋了回去。
那時的他也不知自己為何那般衝動,已怒火中燒,不顧與北徹效廷結下樑子,將溫隨九帶回。
事後回過神來卻也不覺後悔,他本想讓溫隨九不再深入,若是再被盯上,若是他沒有察覺,那再次見到的便不是那日的傷了,許是更重,許是一具冰冷的屍首,想到此他有些慌。
“月知丟了,你可知道?”溫隨九憋著一股氣,他見方慎醒不語,更為氣憤,想在此時一併發出。
“那又如何?溫隨九,你是入宮辦事,不是找宮女做對食夫妻的。”方慎醒此話一出,溫隨九愕住了,他竟是這般想的?!他本是還抱了一絲的希望,可如今的這番話將他最後的希望磨了個乾淨。
可未等溫隨九再加以反駁,方慎醒撂下了這般涼薄的話,同他擦肩離去。
溫隨九怔了,果真他們這樣的人對方慎醒來說不過是草芥,他本想去南轅撫廷拜託何道燕查此事,可現下看來不過是白費,若是何道燕知曉自己不過是一太監,並不是方慎醒府上的客卿,是否還會像先前那般同自己說笑?
他的心痛的似被人狠狠揪起,可卻不能停下,扶著宮圍牆壁,尋著去往御膳房的路。
“呃——”一聲悶哼。
天本是白的,可在這屋中卻是暗的,只有一扇天窗透出光,只照了一處,潮的角落生了青苔,充斥著濃重的黴味,一隻稍大的飛蛾落在牆面,因方才主京釗捱了實實地一拳,蛾子撲稜了幾下翅膀,又落在了原處。
“你可真是長本事了。”打了主京釗的男子站在光未灑之處,看不清樣子,可聲音透著難以言喻的憤“是誰讓你去抓溫隨九的?嗯?!”
話音方落,主京釗的腹部又重重捱了一腳。
主京釗跌坐在地,捂住疼痛的腹部,地面的灰塵揚的四處皆是,在光線中浮著,蛾子又是一驚,繼續撲打翅膀落在原處,卻向上挪了些許。
“抱歉大人,是小的衝動了。”主京釗咬著牙,吃力回著,方才被打的面頰已紅了一片,牙冠也出了血,順著嘴角流出。
“衝動?溫隨九現下是方慎馭身邊的大紅人,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男人髮指眥裂,恨不得要將眼前的主京釗撕碎。
“小的——小的只是想趁此借郇孝行之死藉機逼問出溫隨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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