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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怔愣地盯緊他,如同看一個全然陌生的人。大腦漸漸一片空白,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辦法思考。整個人一陣一陣的發著暈,到最後竟呼吸困難起來,全身出了層虛汗。馬上轉身走出來,有些東西縈繞心頭,卻怎麼揮都揮不去。
秘書撞見她,只見臉色蒼白得厲害,不由得問:“段小姐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段芳華胡亂的點頭又搖頭,意思含糊不清,蹌蹌跟跟的走開了。
她沒有不舒服,倒像是心口滿滿的,有個千金重的墜子一下子壓了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只想一個人靜靜的想清楚。
西醫走出來,用英語道:“四小姐放心吧,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只等人醒過來就沒事了。”
林君含耳朵嗡嗡的響著,她不是聽不懂英文,到了現在只像是聽不明白。神色怔忡的看著那西醫,喉嚨微微發緊,半晌,只問他:“沒事了對不對……”
西醫點點頭:“醒過來就沒事了,離心臟的為位置頗遠,很是慶幸。”
林君含心口的氣息一鬆,整個人虛軟無力,就要向後仰去,最後一手扶到窗臺上,指腹用力,總算站得穩當。
醫生和秘書忙及的伸出手來:“你沒事吧四小姐?”
林君含擺了擺手,接著讓秘書將人送出去。她推開那扇門走進去,這個男人一直不羈,一直乖張,此刻卻如斯安靜。靜靜的喘著氣,睡著了一般。林君含走近了聽他沉穩的呼吸,一下一下,吵鬧又平和,她蹲下身來,伏在床前緩緩的執起他一隻手來。這個男人是這世上同她最為親近的人,她為他孕育了兩個孩子,經過了那樣多的怨憎與猜疑,嫌惡與報復,只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可以這樣心平氣和的望著他,他的生死一線竟緊緊牽制她的心……原來緣分一旦註定,就已千絲萬縷,無論你怎樣反抗,通通於事無補。
林君含用他的手掌輕輕磨蹭自己的臉頰,她是個擅於鋌而走險的人。哪怕會有性命之憂,也毫不含糊。可是,卻不能因此說她鐵石心腸。每一次是怎樣剜心刺骨的疼意只有她自己知曉,但是家國天下,縱有柔情萬眾,也只是不允。
一米陽光灑下來,將華錚難得的俊逸臉龐渡染成璀璨的金黃色。三分妖嬈,七分清峻……清州付三少,冠蓋滿京華。命運輾轉來去,戲耍人於鼓掌之間,一朝醒來,皆已不復當初。
林君含想,他何時會完完整整的憶起她?
如林君含所料,華錚再次失蹤,無疑在扶桑人那裡掀起軒然大波,在得知他的訊息之前,哪裡敢輕舉枉動?
香會會長髮了一通脾氣,操著一口地道的扶桑語說到憤慨處,將手中的茶杯揚手摜了出去,撞到屏風上,滾燙的茶珠子濺得滿處都是。
林君夢本能側首,還是有兩滴濺到了她的面板上,那樣滾燙,猶如蒸煮,卻是隱忍得一聲不吭。
她是怕的,卻不是自己老師的這一場脾氣。而是她那個四姐,不知道這一回是否又跟她扯得上關係。華錚從山上回來,整個人就開始變得反常,即便他刻意收斂,小心避及,還是被她看出來了。她知道華錚不見得就是真的想起了林君含,可是離合悲歡,起承轉合,林君含在他的生命裡,就像一個躲也躲不掉的劫數,總能輕而易舉的影響到他。
會長暴躁的火氣漸漸平息之後,亦覺得自己話講重了。神色漸生和絢,比先前溫和少許道:“你先出去吧,我也只是焦灼,不是單單衝著你……”
林君夢道:“是君夢辦事不利,令老師憂心了。我會極力扭轉這樣的局面,將華錚和我四姐控制起來,不會再生其他事端,請老師再給我一次機會。”
那會長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好,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出去吧。”
林君夢推門走出來,指腹微微攥緊,痛觸自掌心蔓延開來,也只是不自知。
她知道林君含要跟她展開對決了,不曉得她會使出什麼手段。但是林君夢知道林君含是個頗重情義的人,絕非面上那樣鐵石心腸。如果將林家一大家子人控制起來,相信林君含的手腳便被束縛起來了,斷不敢再輕舉枉動。
炎炎烈日下想了一會兒,頭皮被曬出清油。抬起手臂抹了一把,回住處去了。
到了這個時候林君含自然將家裡人謹慎的看護起來,要想將人控制起來,免不了一番較量。這事交給蘇揚來辦最妥帖,林君夢一回住處,便命人將蘇揚叫了過來。
這個扶桑男人一身筆挺西裝,裡外透著股斯文勁,遠遠看到林君夢,眼底若有似無迸發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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