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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府早就聚集了人等著,車子一開進來,馬上叫人用單架將付江沅抬到臥室去。醫生緊接著為他做全身檢查,一時間氛圍緊張,只怕查出是不好的病來。
之前付東傾打回電話說戰場周遭爆發瘟疫的時候,付譯幾乎不能呼吸了。他行軍數十年,自是見過瘟疫的威力,都說病來如山倒,可是同瘟疫比起來,還不足為道。喉嚨發緊:“你是什麼意思?”
付東傾也只是說:“江沅近來一直高燒,時而也會咳得厲害……”他再不肯說下去了,電磁波里持久不下的沉默。
付譯跟著眼睛泛酸,心口那裡當真是堵得厲害。最後無聲無息的結束通話電話,獨自關在書房裡,看窗外輕如薄雪的柳絮,那徜徉的樣子只如初雪一般。溼潤的眼眶微微眯緊,想起一些舊事,記憶裡泛黃的往事,總能引爆人心底最脆弱的一根弦,便不可遏制的傷懷起來。
耳畔似又爆發出哭聲,驚慟的響徹整個付府,那時候他已經從外面回來了。下了汽車卻一步都不敢動。那腿就跟灌了鉛似的。現在想起來,那時候他其實是太害怕了。只怕幾步走過去,就要徹底的得知她的死訊。如果他遠遠的不去靠近,一切就只是聽說。而事實上,他從沒真的想要失去她。
那慼慼的啜泣聲又來了,付譯猛然的回過神。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許婉婷在走廊上喚他:“老爺,江沅回來了……”
他幾乎是步履蹌跟的走出去。
付江沅整個人瘦得厲害,空有一副骨架子,看著還是挺拔的男子。躺在單架上的時候卻感覺輕飄飄的。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醫護人員忙來忙去。
最後德國醫生終於走過來,操著一口外語,請付譯借一步說話。
付譯心神不寧,慌亂的點了一下頭。跟著那醫生走出去,許婉婷不放心,一心想要跟著。付譯轉首道:“夫人,你先等一等。”
起風了,白色的柳絮幕天席地,付府一棵棵的蒼天老樹,每到這個時節便如下雪一般。有幾朵透過窗子飄進來,無根的浮萍一樣沾到黑絲絨的落地窗簾上,亦像開出了花。
醫生的聲音只是忽近忽遠:“三少的病情只怕不妙。就算還不能確診是瘟疫,可是,想要治癒怕是也很困難……”
她抓著他的手,掌心冰冷,他想給她暖一暖,也終究是忍住了。怕她日後有更多的貪戀,不由從她掌心裡抽出來。而她的聲音又是那樣柔軟,剛生產的緣故,虛弱的不得了,拂在他的心頭癢癢的。
“司令,我怎麼樣都不要緊,但孩子一定要好。否則就算死我也不會冥目的。”
他說:“婉信,你要信我。”
付譯老目渾濁,盯緊那醫生,同樣用外語道:“醫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醫生點點頭:“我會盡力的。”
傍晚的時候劉青梅過來看付江沅,聽說他從運城的戰場上回來了,而且生了病,卻不知道嚴不嚴重。一來就問吳素:“大嫂,三少他怎麼樣了?”
除了付譯,其他人並不知道付江沅的病到底有多重。女眷大都沉不住氣,有點兒事情就大驚小怪的。而且又是瘟疫這種亦恐亦怖的事情,哪會不忌憚?
便說:“看著是挺嚴重,昏昏沉沉的,一直睡著。不過我想該是沒有大事,江沅自小身子骨就弱一些,這回又在戰場呆了那麼多日,條件惡劣,他哪裡受得住。”
劉青梅心中惴惴,去付江沅的房間看他。被褥之間瞌著眼,其實他睡覺的樣子才好看,反倒沒有平日裡的清冷與凌厲。那樣狹長的眉目閉合起來,只覺得異常秀氣。
她在床邊看著,並不捨得叫醒他。
付江沅的臥室裡有一種奇異的淡香,彷彿是一種清新劑的味道,吸入肺腑中很是舒暢,軟軟的,時間久了生出一種困奄。劉青梅見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來,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出來。
吳素在花廳內喝茶,見她下來便喚:“青梅,過來坐一坐。”
劉青梅嘆一口氣說:“三少怎麼那樣瘦了,都快要認不出他了。”她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你看骨頭都突顯出來了。”覺得他那個樣子可真是狼狽。
“打仗本來就費心神,再加上病重,瘦是難免的。”吳素將點心推給她,又道:“現在回來修養了,應該很快就能好起來。你平日沒事的時候多來陪陪他,江沅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我還總擔心他悶出病來。”
劉青梅不說話了,一口點心含在嘴裡只覺得甜膩。好端端的婚事為什麼就取消了呢?之前跟那個女人還不是你儂我儂的,一副眼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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