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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機器廠製造槍彈、炮彈的裝置,都是前幾年從德國進口的槍彈機,可從制殼至成彈,成品只有六成,其餘皆為廢品。廢品多了,成本自然昂貴非常,甚至就連同機器局的技師,也不過就是幾名洋人罷了,而火藥局中的外國技師,甚至於法國所學是建築,而不是火藥,所謂的製藥,不過是依著葫蘆畫個瓢罷了。
唯一運營還算良好的,恐怕就只有電報局與郵政局,不過兩者都有先例於前——前者的一應章程仿自外洋,於大陸運營多年,至於後者,則是海關代管。
要整頓!
是該整頓了!
若不整頓,談何於臺灣操辦新政,不,是操辦洋務!對於總理朝鮮數年,剛剛放任臺灣的袁世凱來說,他急欲做成一些事情,以向朝廷、向大人證明自己能力,進而以洋務晉身官場,當今中國地方官員欲自重,唯有借洋務而行。中堂是這樣,張南皮也是這般,甚至就連同朝鮮的唐浩然亦是如此。
不過袁世凱卻知道,自己比不過他們三人,中堂有多年積威於朝。南皮有朝廷借重分權,至於他唐浩然,不單精通洋務,且又有中堂的欣賞與南皮的舊情,這都是他袁世凱拍馬難及的,雖是如此。因年歲相近的關係,袁世凱心裡卻總有與其一較高下的心思。
“朝鮮不過為外藩,縱是你唐子然有翻天的本事,又豈能用以朝鮮人?富以朝鮮?縱是辦了特區又能如何?”
心裡這麼想,袁世凱卻知道。那唐浩然於朝鮮卻有著自己難及的便利,朝鮮為外藩是不假,可就是因其為外藩,他唐浩然才能享以全權,如此方才能與朝鮮任意妄為。而全無擎肘,反觀他於臺灣,卻不得不顧慮地方士紳以及湘淮防營,更有布政使、按察使等互相擎肘。多方來擎肘,又談什麼辦事業?
心裡這般尋思著,火車搖搖晃晃的駛進了下水腳站。車廂裡的乘客紛紛湧出車廂,只於車廂中留下一片狼籍,在離開車站之後,袁世凱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座車站瞧起來倒有點像是座祠堂,想到沿途的混亂不禁長嘆口氣。
“大人。現在自從鐵路去年四月初一投入運營,不單沒能達到以路養路的成效。反倒是每月虧空近三千兩,若是以此計算。待到全島南北鐵路築通後,每月虧空將達十數萬兩,以我看來,這虧空全在路政管理混亂,以今日咱們在車上所見,單這一趟車,入查票員私囊的至少有十數兩銀子,若是再加上稱磅減斤,這虧空怕還是虧於人事!”
在王成往車馬行租馬的時候,黃仲良則於一旁輕聲進言道,先前這一路上見過路政的混亂之後,他便立即意識到,對於自己來說,這或許就是一個機會。
“嗯!”
人事之虧,於國內洋務工廠之間,可謂是見怪不怪,旁人可以見怪不怪,但袁世凱卻不能,他沒有那個銀子去虛耗,他需要靠臺灣鐵路去向朝廷證明自己。
“良友,以你之見,若整頓鐵路,又當如何整頓?”
看著黃仲良,對路政不通的袁世凱只得把希望寄予其身。
“大人,其實說白了,這經營鐵路也就是做生意,對於主持來說,即便是不懂鐵路,亦需要先明白做生意的道理,做生意就是為了掙錢,就拿咱們今天在車上看到的來說,這車廂中攜帶包裹倒屬不可避免,可把成籠的雞鴨,甚至豬仔趕上車,被車上的氣味這麼一薰,下次誰還敢做車?再者就是,各等車廂混坐,只要塞上幾十文錢,便能由三等轉二等,由二等轉頭等,依這種做法,這不虧才怪……”
黃仲良這會倒全不像是讀書人,而是如普通商人一般斤斤記較起來,或許這正是留美所學的影響,使得他更擅長於經濟的角度去看待一些問題,就如臺灣鐵路面臨的這些問題一般。
“以騰雲號為例,一共13節車廂,頭等車1節,二等車2節,三等6節,餘者4節為貨車,以學生之見,既然頭等車廂成日幾乎無客,二等車終日客少,那就直接把頭等車廂取消,把二等車減至1節,三等車廂減至5節,增加3節特製的敞車,這種敞車的專供小販用,其攜貨亦極為方便,票價與三等車相同,豬仔、雞籠之類一率不準進三等車廂,如此一來,三等車廂的環境自然好轉……”
黃仲良的建議讓袁世凱頗以為然的點點頭,若是如其所說,帶著生豬、黃牛之類活貨的商販搭敞車,既不需要擔心貨丟,又不至因車廂不準進活物,而減少運營收入,而且又能改善車廂內的環境,百姓自然願意乘車。
“嗯,這倒是一個辦法,那諸如逃票、私貨之類的現象又如何清除?”
袁世凱朝著遠處的車站看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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