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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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如實答。
楚昭昭擰眉道:“當真?”
“三公主若不信,又何需來問?當日殿中本宮只看到你母妃,但並無人推本宮。”
“母妃?”楚昭昭神色一下變得凝重起來,“可是我母妃一直未離開過席位。”
“不可能!”令妃瘋了一般爬起身,抓住楚昭昭的肩不停地搖,“就是你母妃!就是萬貴妃!是她!”
楚昭昭平靜地望著她,說:“當日所有人都可以證明萬貴妃從未離座。”
“可是,本宮明明看到了她,還有莊妃,本宮聽到她說要落掉本宮的孩子,就是她們……”說著說著,令妃又抱頭蹲下痛哭了起來,“是她們害死了本宮的孩子。”
楚昭昭嘆了口氣,道:“害娘娘落胎的絕不會是莊妃和萬貴妃,她們從未離開過席位。還有,娘娘當時手上的金簪是怎麼回事?”
“金簪?什麼金簪?”令妃一臉疑惑地望著她。
“那皇后為何……皇后?”楚昭昭秀眉蹙起,神色越發凝重了。
對啊,明明就問一下就能解決的疑問,卻那多人沒發覺,還是說,她們本就知道是誰的手筆,卻每個人都閉口不言呢?
“娘娘當日屋中,可有燃香?”
“有。”
那就對了。
楚昭昭面對著令妃,一時有些難以開口。
“三公主可知兇手是誰了?”令妃抬頭看她,語氣雖帶著不屑,可眼神中幾分期待還是出賣了她。
“是皇后。”
聽到答案,令妃無助地癱在地上。
雨露從嫩綠的葉子上滑下,殿外正經歷完一場春雨。
楚昭昭拿著剪刀修飾著窗前的花盆。
“公主,殿內確實有迷幻香,聞了之後會讓人臆想。”
楚昭昭放下手中剪刀,對著立在身旁的暗衛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嘆息一聲,腦海中又想起當日情形。
“是姐姐嗎?”令妃有些不敢置信。
楚昭昭無言,傷自己最重的卻是自己最相信的人,令妃心中如今是何般滋味。
霜兒上前想將令妃扶起來,卻被令妃一把推開。
令妃“哧”笑一聲,“她可是本宮的姐姐啊……”
“娘娘若想報仇,可以找我。”
楚昭昭將手中的袖珍玉骨笛放到桌上。
“你?”
令妃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她有著超脫平常人的沉靜。
“自古帝王最無情,我曾得知有人進言,娘娘腹中之子乃是與人私通得來,因無證據,所以被崇仁帝壓下,當時皇后娘娘也在場,這落胎一事或許崇仁帝還暗許了,否則……當然這也只本公主的猜測。”
令妃眸色一頓,撐在地上的雙手逐漸手握成拳。
楚昭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榮慶宮,她也不相信帝王,自古帝王多涼薄,如今崇仁帝是寵她,可依東臨形勢來看,她遲早會被送去和親,然後被異國折磨至死。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
視線再次聚焦眼前,雨露滴落打在芭蕉葉上的聲音清脆,楚昭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父皇,你該退位了。”
……
三年後。
六月盛夏,太湖池畔,楚昭昭望著開得正盛的荷花,卻蹙眉沉思,眸光向下,池裡魚兒正歡暢地流著。
“三妹妹好興致。”
“見過太子哥哥。”
三年一過,楚君謙已經十八了,越發眉目俊郎,風度翩翩了,楚昭昭也出落得沉魚落雁,氣質端莊,只是眸裡的那一汪清泉仍舊未變。
“聽聞父皇派了一位太傅給你,而且這位太傅曾連中三元,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了。”
楚昭昭聞言,唇角勾起一抹笑,“如太子哥哥所說,確實如此。”
“此人官運能如此通暢,背後必有人指點,三妹還需小心點了。”
話落,楚君謙便搖著扇子走了。
待楚君謙走遠,翦羽立即落到她身旁,楚昭昭道:“若是此人不能為我所用,做掉他。”
她聲音淡淡,說出的話卻比十二月寒冬還要刺骨寒心,翦羽頓感脊背發寒,這話竟是出自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之口。
“是!”
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打扇葉,綠了芭蕉。
一雙削細如蔥的手在桌上來回移動,不過片刻,殿內便茶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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