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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源不願攪和到班幹部競選中,更不願像穿線傀儡一樣被何田田操縱玩弄於股掌之間,最終為他人作嫁衣裳,所以毫不猶豫婉拒道:“剛才我便和你那位朋友說過,我早就不想幹這個嘴雜事多得罪人、費心出力不討好的班長了,只想好好看書學習,做個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普通學生,怎麼可能會主動參與到競選中去?既然你有志參選,大可以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舉明旗幟嘛,為何要拉上我當墊背的呢?何苦來哉!”
聽說江水源不願參加競選,何田田先是大喜;旋即他又反應過來,知道這是江水源在婉拒自己伸出的橄欖枝,他又有些惱怒。喜怒交加之下,何田田一時間竟然有些摸不準江水源所言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只好試探著問道:“江老弟的意思是支援何某人參與競選班長嘍?”
江水源微微搖頭道:“也不好說是支援吧?據我所知,班上有意染指班長職位並非只有何兄你一人,如果我表明態度支援你的話,難免會招來別人的忌恨、威脅、恐嚇乃至打擊報復。我說過,我只想好好好看書學習,做個普通學生,不想得罪班上任何人,所以我對你參選的態度只能是不支援、不反對、不表態。不知我這樣表態,何兄是否滿意?”
那些混混只聽懂“不支援”三個字,頓時鼓譟跳罵起來。
何田田伸手止住他們的聒噪,深深望了江水源一眼,然後沉聲說道:“希望江老弟能記住你今天的承諾!”
江水源淡淡地笑道:“何兄儘管放心,說什麼咱們還要同班一年,江某豈會食言而肥?我倒是覺得何兄真要有意競選班長,現在就應該著手準備競選相關事宜,不打無把握之戰,而不是在這裡跟江某胡扯。以免到時候出現什麼差池,反過來怪江某在私下裡作祟!”
“不勞江老弟操心,這些事情我自然曉得怎麼做!”說罷何田田帶著那群小混混揚長而去。
等轉過身來,江水源的目光馬上變得異常冷冽。想想也是,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況江水源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如果被一群混混威脅恐嚇還沒有任何反應,那他不是聖人就是個廢物!儘管江水源對班長位置毫無戀棧之意,但絕不代表何田田可以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從他手裡搶走!
想當班長?江水源忍不住冷笑數聲:班長雖然不算什麼,可不是阿貓阿狗都能當的,更別指望帶著一群小混混就能從別人手裡搶來!當班長就像做官提拔,首先得自己行,如果你是扶不起的阿斗,就算把皇帝讓給你做,也能被你折騰到亡國,所以成績稀爛的學生基本上與班長無緣。
其次得有人說你行,其實每個人照鏡子時都感覺自己有安邦定國之能、拜相封侯之貌,結果呢?該搬磚的還在搬磚,該篩沙的還在篩沙。所以要想當班長,不僅自己要行,還必須得有人認可你的學習成績、個人魅力、領導才能等等才行。
第三說你行的人得行,像吳梓臣肯定是力捧江水源當班長的,可這管用麼?真正決定班長職位歸屬的一個是全班同學,另一個是班主任,而且後者更具決定權,畢竟候選人如何產生、同學們如何投票、班長如何選舉,這些權力都完全掌握在班主任手裡。如果班主任是其他人,何田田可能輕易就當上班長,江水源也只能將班長職位拱手讓人。可高一二班的班主任是性格頗為狷介自喜的朱清嘉,而且與江水源關係非常密切,何田田的問鼎大計必然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江水源渾身戰意熊熊:既然你那麼想當班長,那就先在月考上戰勝我吧!如果超不過我,那你何田田能否當上班長就不僅要看班上同學的意思,還得問問我江水源同不同意!
想到此處,江水源一臉毅然返回教室,開始養精蓄銳全力迎接下一場考試。
淮安府中的月考是上午兩場、下午兩場、晚上一場,十門課程正好兩天全部考完,猶如快刀斬亂絲,沒有半點拖泥帶水。接下來學生週末正常休息,老師則加班加點批改試卷,確保星期一學生能見到自己各科的分數。月考改卷不像中考那麼嚴肅,也不會那麼嚴格,有些脾氣急躁的老師甚至在監考時就會拿出一摞試卷在那裡打鉤打叉,不時搖頭嘆氣,讓臺下考試的學生膽戰心驚。
星期六上午,各科改卷工作在各自教研組辦公室正式拉開帷幕。全年級八百多份試卷,一般由8位老師來批改,一人分到一百多份,趕趕進度也就是一天的事兒。
儘管剛進入高一的新生都是全府的優等生,而且還沒有出現明顯的兩極分化,但大多數老師還是願意挑前面幾個考場的試卷。相對來說,國語老師就沒那麼挑剔,因為國語好壞程度和年級排名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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