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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恩造’。元和五年,白居易當改官,唐憲宗李純對崔群說‘居易官卑俸薄,拘於資地,不能超等,其官可聽自便奏來’;又對李絳說‘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等等。”

堀田祐也瞪大眼睛:“這些你都記得?”

“以前看到過。”江水源輕描淡寫地帶過此事,“我們先不說白居易,且說琵琶女。堀田君覺得琵琶女對她年輕時在京城那段窮奢極欲、花天酒地的生活感到後悔嗎?”

堀田祐也在心裡把《琵琶行》過了一遍,然後答道:“應該不後悔吧?詩前小序說‘自敘少小時歡樂事’,詩中說‘今年歡笑復明年’,都是以‘歡’字為主。後面雖然提到‘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但那並非噬臍莫及的後悔之淚,而應該是今非昔比的失落之淚。”

“正是!”江水源話鋒一轉,“琵琶女如此,白居易也是如此。《御選唐宋詩醇》說‘滿腔遷謫之感,借商婦以發之’,可謂一語中的。甚至有人懷疑世間未必真有琵琶女,只不過是白居易為抒發貶謫之情而虛構的一個故事而已,比如宋代洪邁在《容齋五筆》就這麼說。從琵琶女的不後悔,可以看出白居易也不後悔在京師時的獻疏言事,更不怨恨皇帝的朝秦暮楚,他只會傷感自己像琵琶女一樣,如今‘漂淪憔悴,轉徙於江湖間’,是因為‘年長色衰’、‘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如此一來,就不難看出《琵琶行》既符合儒家哀而不傷、怨而不怒、溫柔敦厚的詩教,與他之前的《新樂府》一脈相承,也符合《離騷》‘香草美人’的文學傳統”

堀田祐也不禁瞠目結舌:“啊!《琵琶行》還可以這樣解讀?”

“為什麼不能這樣解讀?難道堀田君能在《琵琶行》中找到哀怨的詩句?頂多也就是‘感斯人言,是夕始覺有遷謫意’及‘謫居臥病潯陽城’‘江州司馬青衫溼’而已,何曾有一句怨及光榮、偉大、正確的皇帝陛下?”

堀田祐也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可以反駁江水源的地方,只好硬撐著說道:“江君高論倒也言之成理,只是立論太過曲折迴環、新穎尖刻,能讓人一時口服,卻難讓人徹底心服!”

江水源笑道:“我也就是和堀田君聊天時信口隨便說說,又不是寫論文、當眾演講,何必四平八穩?”

瞧著江水源一副‘前言戲之耳’的表情,堀田祐也鬱悶得差點吐血。想了半天,他也決定搞個大新聞:“雖然白樂天在天潮和我們泥轟都有著很深遠的影響,鄙人也很喜歡白樂天,但客觀來說,白樂天只是個二流作家。所謂‘修辭立其誠’,不僅是修辭,寫文章、作詩歌也都一樣,必須要感情真實流露,以至於無可奈何、不得不這麼寫來抒發感情才行。可白樂天氏卻過度強調‘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還要求自己的作品老嫗能解,顯然他的立意就不誠。老想著別人對你的批評如何,總有這種與人較量、有所寄寓的心思,所寫出的作品自然也就是第二流的。江君覺得呢?”

江水源淡淡地答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葉嘉瑩在其專著《葉嘉瑩說中晚唐詩》中提出的一個觀點。你看過那本書?我也看過。”

“……”

這回堀田祐也不僅鬱悶得要吐血,簡直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永遠不出現在江水源面前。然而現實冰冷如鐵,他不會忍者影遁之術,江水源也不會憑空消失。吭哧吭哧半天他才深鞠一躬:“江君博學多識、立論新穎,鄙人佩服。——只是現在快到吃晚飯的時間,我們一起去品嚐名聞天下的太學饅頭吧!等有空再向閣下請教。”

就在這時,有人排門而入,笑著說道:“白樂天有句詩說得好,‘酒軍詩敵如相遇,臨老猶能一據鞍’,江小友旁徵博引,妙論層出不窮,簡直猶如衛玠重生,令人嘆息絕倒。有此耳福,吃不吃太學饅頭又有什麼要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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