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五、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你(上),校草制霸錄,何事公,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江水源的聲音清脆舒朗,再加上外貌出眾,一下子就讓班上大部分同學記住了他。至於江水源能不能記住他們,則完全要看心情——只要他願意,把班上所有人的自我介紹從頭到尾複述一遍都沒問題!

別看班上人不多,等所有人重新坐定、再自我介紹一遍,一節課已經過去了大半。何大義毫不在意,而是搬過張凳子在講臺旁邊施施然坐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既然大家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精英,基礎的生物學知識肯定是非常過硬的,甚至對某些方面的鑽研和了解還要超過我這個老頭子,我若是板著面孔站在講臺上照本宣科,不僅耽誤大家的時間,也很難摸清大家知識的盲點。何況咱們是集訓,沒必要弄得那麼正式,所以形式上可以靈活一點。我呢,坐在這裡問問題,你們有知道的就舉手回答,覺得自己不清楚的也可以站起來提問,大家共同討論。明白嗎?”

“明白!”

何大義點點頭:“第一個問題,近期美洲暴發流行一種蟲媒病毒,這種病毒被稱為寨卡病毒。對於寨卡病毒,你們誰比較瞭解?”

馬上就有人舉手:“何教授,這個我略微知道一點,就由我來拋磚引玉吧!”

“請講。”

“據今年早些時候出版的《病毒學報》報道,寨卡病毒屬黃病毒科、黃病毒屬、單股正鏈rna病毒,直徑在20nm左右,是一種透過蚊蟲進行傳播的蟲媒病毒,宿主暫不明確,主要在野生靈長類動物和棲息在樹上的蚊子——如非洲伊蚊——中迴圈。該病毒最早是1947年偶然透過黃熱病監測網路在烏干達寨卡叢林的恆河猴身上發現,故被命名為‘寨卡病毒’。隨後於1952年在烏干達和********人群中發現感染病例……”

這廝說是拋磚引玉。結果滔滔不絕講了十多分鐘,把寨卡病毒的前世今生、來龍去脈翻了個底朝天。幸好在場的都知道何大義是臨時出題,不然還以為他是為了答這道題專門查了半個月資料呢!

何大義一臉嘉許:“說得很好。連我這個生物老師也沒什麼好補充的。看來你平時對病毒學很感興趣,瞭解得很深很透徹。果然是後生可畏啊!同學們有什麼要補充或提問的嗎?沒有?沒有就說第二個問題,現在我國、歐羅巴、米國都投入巨資開展腦科學研究,腦科學是人類理解自然界現象和人類本身的最終疆域,甚至稱之為‘人類科學最後的前沿’也毫不為過。你們誰來說說這蓬勃興起的腦研究計劃?”

“我!”話語剛落,就有人站了起來,“借用前年獲得孫元起青年科學家獎的著名生物學家弗朗西斯?克里克的一句話說,‘作為人類,我們能夠確認數光年外的星系。我們能研究比原子還小的粒子,但我們仍無法揭示兩耳間三磅重物質(指大腦)的奧秘,這讓我們實在無法忍受’!正因為如此,大國之間迅速掀起了腦科學研究熱潮。我國經世大學率先宣佈開展‘人腦工程’,並聯閤中華科學院成立腦與神經科學國家重點實驗室,當年便獲得5.3億國立科研經費。米國對腦科學研究同樣興趣濃厚,緊隨其後發起‘大腦研究計劃’,預計在未來12年間總共投入45億美金。……”

好嘛,這傢伙更能說,稀里嘩啦一口氣說半小時。才在眾人刀子般的眼神裡心不甘情不願地剎住腳。估計要不是考慮到個人生命安全,他能把整個下午變成個人秀專場!

有了前面兩位的拋磚引玉,後面答題的人都有樣學樣。不說個二三十分鐘決不罷休。這事兒就像擠公交車一樣,沒輪到自己的時候,希望前面的人趕緊說完,好讓自己有機會發言;一旦輪到自己的時候,馬上就覺得後面的人瞅啥瞅?好歹讓我有個盡情發揮的時間!以至於何大義最後也不得不“友情”提醒一句:“大家儘量長話短說,畢竟咱們時間有限!”

下午兩點開始上課,到六點半結束,整個教室裡的氣氛一直非常熱烈,從基因編輯倫理之爭說到aids研究進展。再從生物入侵說到瀕危物種保育,幾乎涵蓋了當前生物學研究的所有熱點和焦點問題。說的人固然口若懸河唾沫橫飛。聽的人同樣意興盎然,許多人到下課時還覺得意猶未盡。

在這四個半小時的討論裡。大家談論的內容絕大多數都是教材裡沒有的,甚至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所以江水源就像姚明和郭小四接吻——根本夠不上嘴,很多時候是在認真傾聽。只有在大家討論人類基因編輯的時候,他向何大義提了個問題:

“何老師,透過人類基因組計劃以及後繼的一系列科學研究發現,lamina基因的突變和dna修復功能的缺陷可能是導致早衰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總裁的替身明星妻

邑小白

許願池的王八少女

七寶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