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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葛鈞天帶著江水源和張謹到賓館單獨去拜見惠成澤。對於普通高中生來說,能和院士級人物坐下來面對面聊天,無疑是種巨大的殊榮。而葛鈞天能帶他們倆去見惠成澤,也足見他對兩個得意弟子的厚愛。
路過惠瓊琚的房間時,她的房門沒有關,三個人在門外就聽見惠瓊琚在屋裡打電話,繪聲繪色地向某人描述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良姝,他真的就只看了一眼,然後就把那兩道題全記住了!要知道我當時看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到那一團亂麻似的圖了,根本都不知道題目說的是什麼。然後他閉上眼睛開始思考,短短几秒鐘時間,就給出了第一道題的解法和第二道的思路。你知道嗎,那時候很多人對第一道題說的是什麼意思還不太清楚。我當時的第一感覺是我在經世大學那麼些年算是白呆了!”
要說惠瓊琚在經世大學呆了這麼多年,也不是沒見過記憶力超群的老師同學,但像江水源這麼誇張的還是頭一個,尤其還是這麼簡單粗暴地展示在她面前,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和震撼,使她迫切地要和自己的閨蜜們分享自己的遭際。
葛鈞天睃了江水源一眼,沒有說話,直接敲響了惠成澤老先生的房門。
惠成澤正在電腦前審閱別人的學術論文,聞聲連忙起身把三人讓進了屋裡,還笑著對江水源和張謹說道:“你們兩個小傢伙不錯!這兩道題目我當初也是琢磨了好大一會兒,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給出了答案,難怪你們葛老師那麼看好你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謹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我、我也是花了好長時間,江、江水源最厲害,看、看一眼就做出來了。”
江水源擺擺手:“那是我運氣好,恰好知道四點共圓的判定定理。否則也沒那麼快時間做出來。說到這裡,還要感謝葛老師的教導,要不然我們連四點共圓問題都接觸不到。”
葛鈞天又看了他一眼。意思是算你小子有良心,這個時候還能記起老師的好!
惠成澤哈哈大笑:“小江說得沒錯!如果不知道那個四點共圓的判定定理。解決起第一題來確實很有難度,感覺就像老虎吃天——無處下口。但要是知道呢?原本看起來很棘手的題目就變得輕而易舉。其實不僅數學如此,學習所有科目,乃至整個人生都是這樣,以前看起來是個不可逾越的坎兒,等過幾年知識閱歷豐富了回過頭再看,其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所以遇到難題不要灰心,趁著年青多積累一些知識和閱歷才是最要緊。”
江水源和張謹聽得連連點頭:果然院士就是院士。從這麼件小事上就能引申出那麼多的人生哲理來!
葛鈞天卻知道惠成澤這是在借題發揮,乘機開導自己不要老是糾結於以前的誓約,希爾伯特問題可以積累知識慢慢解決,關鍵是趁早到經世大學讀研,順便把婚給結了!
既然惠成澤把問題拋了出來,葛鈞天也不好不接,只好順著話頭說下去:“老師說得有道理!不過就像咱們數學中存在逆定理一樣,老師剛才所言有時候反過來也成立,比如說年青時跑個800米、爬個10樓,根本不算事兒。到了老來筋骨痠軟,連站起來走兩步都成了一種奢望。還有咱們數學裡的,中學生都知道三角形內角和等於180度。偏偏到了大數學家眼裡就出了問題,認為可能大於180度,也可能小於180度,於是硬生生髮展出了羅巴切夫斯基幾何和裡曼幾何。”
惠成澤指著葛鈞天罵道:“你啊、你啊,就知道嘴上逞強,遲早你會後悔的!”
屋裡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惠成澤微微嘆氣,然後轉過頭和藹地問張謹道:“張謹同學,最近課業壓力大不大?課餘都在看些什麼書?”
張謹搓著衣角拘謹地答道:“課、課業壓力挺大的,平、平時課外就是看些葛、葛老師給的數學資料。”
“哦?那你現在在看什麼書?”
“在、在看《代數學引論》。”
“你喜歡代數學?”
“不、不知道。”
惠成澤點點頭:“說得也是。代數學有線性代數、群論、域論、李群、李代數、kac-moody代數、環論、模論、格論等眾多學科分支,別說是你。就算是專門研究代數學的數學家也難以做到每個分支學科都清楚、每個分支學科都喜歡。那咱們換個問題,你比較喜歡數學的哪個方向?”
張謹不答反問道:“數、數學都有哪些方向?”
“數學都有哪些方向?”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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