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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嘉勒令江水源把兩首詩加上題目,再用普通稿紙認真謄抄一遍,早自習下課交到辦公室後,這才將將放過他。虎口餘生的江水源等朱清嘉消失在視野中,馬上側身抱拳:“多謝女俠救命之恩,在下實在無以為報!以後女俠但凡有什麼吩咐,小可一定赴湯蹈火、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吳梓臣轉過臉一臉賤笑地說道:“無以為報就以身相許唄!小說、戲曲、影視劇裡不都這麼演的嗎?你看薛丁山和樊梨花、楊宗保和穆桂英——”
“你丫閉嘴!”江水源、魏處默異口同聲罵道。
吳梓臣頓時就不樂意了:老大罵我幾句,我也就認了;你個魏胖子豬狗一般的人物,憑什麼叫我閉嘴?於是怒目圓瞪:“我跟老大說話關你屁事,憑什麼讓我閉嘴?你是班長、副班長還是班主任?多管閒事多吃屁,少吃一個不願意!”
“某人吵著我看書了,我不能管麼?”魏處默梗著脖子反駁道,可氣勢上終究輸了一籌。
吳梓臣在京城修煉十多年,就落得一張好嘴。在高一(二)班不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至少對付魏處默是手到擒來:“嫌吵?嫌吵去太平間、殯儀館啊,那裡清靜,不會有人吵你,來學校幹嘛?”
魏處默與吳梓臣一個是屢敗屢戰,一個是樂此不疲,這兩個冤家湊在一起當真是釘對釘、鐵對鐵,幾乎沒有一天不吵的時候。要是哪天不吵,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江水源曾私下裡和他們商議過,要不讓班主任把他們倆任意調開一個,省得天天吵鬧?
吳梓臣道:“我不走!老大你是我的統帥、我的舵手、我的指路明燈,小菜一碟則是我同學三載、相濡以沫的老同學,我怎麼能走?要調你調魏胖子吧!”
魏處默急了:“你跟蔡小佳才同學三年,我跟江水源還同學了四年呢!憑什麼調我不調你?”
“你捨不得走真是因為和老大同學四年的緣故?只怕某人是愛江山更愛美人吧!”吳梓臣擠兌道。
“那你呢?你是為了江水源還是為了蔡小佳?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魏處默立馬反唇相譏。
“我是老大最忠實的小弟,自然要時刻跟在鞍前馬後!”吳梓臣振振有詞,“那你不願調走是因為什麼?”
說來說去,兩人誰也不願調走,最後只能維持原狀。備受折磨的江水源和蔡小佳唯有苦中作樂,把他們吵架當成是間斷播出的對口相聲,除了可以觀看現場直播,偶爾還能客串一把特邀嘉賓。見他們倆又粉墨登場,擺明車馬炮鬥了起來,江水源悄聲對蔡小佳說道:“小菜一碟,剛才真的很謝謝你!”
“不客氣……”蔡小佳低著頭聲如蚊蚋,“還有,那個、那個信紙,本來是我打算、打算抄好了還給你的,結果、結果後來——”
江水源粲然一笑,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你說的我都明白,所以我才要謝謝你!”
蔡小佳瞬間覺得四周明亮許多,可是江水源明快的笑聲卻讓她心慌意亂,臉頰也燒得幾乎可以燙熟雞蛋。她只能把自己的頭埋得更低,不讓江水源看到自己的卑微和窘迫:“你、你不要笑,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江水源強忍住笑:“那好,我不笑!”
蔡小佳撅著嘴鬱悶地說道:“你嘴上雖然沒笑,但心裡一定還是在笑人家!”
經過這件事,江水源也在自我反思這段時候是不是有點太忙了。所謂“文武之道,一張一弛”,無論學習還是看書、比賽、寫東西都得講究個勞逸結合、張弛有度,忙是可以忙一點,但每天都這樣千頭萬緒忙得找不著北,確實也不是個事兒!至少現在這樣整天昏天暗地的忙碌,是與清靜無為、虛心養神的道教養生宗旨背道而馳的。
但他在課間理了理手頭上的事情,才發現很多事情根本無法自己做主,那些無聊無用無意義的事情擺不脫甩不掉,比如每天耽誤八九個小時的上課、做作業,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浪費生命,可他敢不去上課、不做作業麼?別說老師、班主任不答應,估計老爸老媽知道後馬上就得大刑伺候!再比如每週末的唱歌培訓,就為一場莫名其妙的比賽就要連續花費十多個週末來專門練習?可在朱清嘉、方東梅等人看來,比賽得獎關乎學校榮譽,再怎麼高度重視都不為過!
而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呢?偏偏又擠不出時間!比如看影片、查資料、寫書,只能利用邊邊角角的時間,還得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
還有一些事情則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好比是參加國學論難選拔賽,現在已經小組出線,作為主將,他江水源能在這個時候撂挑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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