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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傳分享

四 溫馨而又敏感的話題(1)

在整個故事繼續推進之前,我們研考巴金致黛莉的第三封信。之所以將此信列為第三封,是根據落款所注日月排列的,並無年份。這是兩頁豎排長格紙,左側下方印有“開明B20×20”字樣,顯見為開明書店信箋。信紙質地良好,全信幾無破損缺字處。

巴金先生在信件抬頭又一次省略了稱謂,他直接開筆寫道:

應該是我來請您原諒,我接到您兩封信,到現在才來回信,您不怪我辦事遲慢嗎?

你又寄了錢來,我得拿它來買書寄你。您說“把那錢送給那些沒有飯吃的人”,我感謝您的好心腸。我事實上常常把錢來送人,因為我一個人用不了多少,而需要錢用的人又是那麼多。但我不能夠白白地接受您的錢,我想您也需要錢來買書看,所以我以後會隨時買些書寄你。《十年》一冊,那是書店送我的,我有兩三冊,故轉送你一冊。

學校開學了,您想必會忙起來吧。我一天裡還是為著雜事忙,也寫一點文章。天氣不好,人容易生病。這兩天漸漸涼起來,我得在寫作上多用點功才行。我很想早日把《春》寫完,離開上海到別處去走走,多看看社會,多體驗生活。

左拉的小說是長的好,但可惜中國還沒有譯本。他的書我看得很多,但除一兩部外,有許多我簡直不敢看。你看他的短篇覺得怎樣?有空能告訴我一點你的生活情形麼?

寄你一本《滅亡》,因為這是最近改訂本,和以前的略有不同,寄你一本《愛情三部曲》,是希望你看那總序;寄你一本《憶》,那可以當作我的自傳看。

金 八月卅一日

分析下來,此信應該仍成於1936年。因為有“我很想早日把《春》寫完”這一句。如前所述,《春》完稿於1938年春,4月出書。由此可知此信不會產生於1938年8月。那麼,有沒有可能寫於兩年之間的1937年8月31日呢?可能性也非常小。一是可以從後邊幾封信中涉及的史實加以推斷,二是上海局勢在1937年發生了急劇動盪,巴金信中卻絲毫未見反映。此信只能產生於這一切發生之前的1936年,即1936年8月31日。稍作考察即知,1936年8月間,巴金先生正在經受著上海文藝界“一個陣線,兩個口號”鬥爭的折磨。左翼作家聯盟於春天解散之後,那年6月復而成立“中國文藝家協會”,提出“國防文學”的口號,魯迅和巴金等人沒有加入,卻在同月發表《中國文藝工作者宣言》,贊同和主張“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的口號。兩個團隊,另起爐灶,裂痕加深,鬥爭公開化。

巴金致黛莉此信,卻是在這樣一個沉鬱的日子裡寫成。這對於巴金研究來說,或許多了一種別樣的佐證。純情少女遠在北方山西,巴金先生語調平靜沉穩,沒有流露出半點焦躁,“我一天裡還是為著雜事忙,也寫一點文章”。他沒有對生活發牢騷,只有對他人更關切:“有空能告訴我一點你的生活情形麼?”

有趣的是,巴金先生致黛莉第三封信,鄭重使用尊稱——“您”字,且一連用了8處之多。而在前兩封信中,則始終稱呼“你”,一次也沒有用過“您”。不知這是出於什麼原因。

1936年8月31日,即巴金與蕭珊首次約會的同期。我們無法推想,假如趙黛莉不是居住在遙遠的山西,而是同在上海,是否也有可能進一步接近巴金那顆正在“漸漸淡卻”著獨身主義立場的心?如此假設當然沒有實際意義。那一時刻,熱情致信巴金的女性讀者,本來就非常多,她們同樣都很年輕。據記載,巴金那時很少涉足北方,只到過北平,卻從未去過閉塞古老的山西。然而我們從這些信中得知,巴金先生十分尊敬黛莉小姐,而且希望這位北國女性更多地瞭解自己,期待著與她深入交流,繼續交往下去。 。。

四 溫馨而又敏感的話題(2)

對於信中提到的“書店送我的”《十年》一書,似為開明書店出版,我茫然無所知曉。周邊諸友均未聞此著,我亦不知該向何方智者請教。網上查詢一番,更是混沌未果。及至數月前,與中國青年出版社老友黃賓堂小飲,無意間言及此惑。賓堂兄當即舉杯與我一碰,說:這本書我是知道的。賓堂兄平日言篤,酒後話語卻十分綿密流暢。想不到,經他如數家珍往下一說,眾人止了喧譁,又引出出版界一段佳話來:

開明書店,正是中國青年出版社前身。

早在1926年,由先賢葉聖陶等在上海創辦了開明書店。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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