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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茫然地站在那裡,直到頭也不回的蕭文消失在 攘攘的人流中?

一個是歷盡磨難,身患絕症的雅男,一個是情深似海,善良正直的蕭文。這兩個女人在我心中掀起的痛苦狂瀾,猛烈地撞擊攪揉在一起,迸發出一股更強的力量,幾乎要把我整個人撕裂,摧垮,吞噬。

空姐開始發放午飯了。我一點食慾也沒有,只要了杯飲料。喝完後,昏昏沉沉的我,感覺到一陣從來沒有過的疲憊和睏倦。在飛機的隱隱轟鳴聲中,我頭一歪,就進入了夢鄉。夢裡,我彷彿又回到了從前江南我大學的校園。我又見到我那清純美麗充滿著朝氣的雅男。我們倆在校園體育館的游泳池裡嬉戲著。忽然,游泳池起浪了,轉眼間就變成了狂風大作惡浪滔天的茫茫大海。一股巨浪打來,把我和雅男衝開。那股巨浪象個惡魔一樣,狂笑著,把雅男卷向黑沉沉的深海。雅男向我絕望地揮著手,呼救著,可我卻怎麼也遊不動,我好象被一種什麼力量死死地捆綁在原處。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雅男最後被那股浪完完全全吞噬。

就在我絕望欲死的時候,我感覺到四周的海浪突然呼嘯而起,鋪天蓋地向我湧來。我一驚,醒了過來,我發現我的額頭全是冷汗。飛機遇上了強氣流,正在劇烈不停地抖動。就這樣,睡睡醒醒,昏昏沉沉,十幾個小時後,我終於飛臨了巴黎的上空。

下了飛機,剛剛走出海關,我就看見到那位連曰來為我和雅男的相見奔波操勞的同行小穆在向我招手。我們以前在通訊社年終表彰大會上曾多次同臺領過獎,彼此有印象。我就象見到了親人一樣,放下手中的行李,和迎上來的他,緊緊地擁抱了在一起。

小穆他在我的後背上用力地拍了兩下說:小盧,堅強些,你這次來不要讓雅男太難過了。隨後他問我是先和他回家還是直接去醫院。我說先去醫院吧。

去醫院的路上,小穆和我簡單講述了雅男的病情。他告訴我說:醫生講,雅男是腦癌晚期,可能不會挺過一個月了。他說,雅男已經痺徽片上憔悴了許多,幾乎是另外一個人了。寄到國內和我辦理結婚登記的照片,還是一年多以前照的。小穆讓我一會兒和雅男見面有個思想準備。

我問小穆他雅男是怎麼被發現得病送進醫院的。小穆說:差不多四個月前的一天下午,在一家法國人開的酒吧裡做曰工的雅男,下班後從幼兒園接我兒子鼕鼕回家的路上,突然暈倒。當時正好被兩個路過的修女發現,是她們攔車把雅男送進了附近一家教會 醫院。幾天後,化驗結果就出來了,雅男得的是惡性腦腫瘤。四個來月,醫院已經免費為雅男做了兩次手術。

我接著問道:雅男對自己的病情都知道嗎?

小穆說:知道。不然她是不會想到要見你的。

小穆還告訴我說,我兒子已經被他妻子從這家教會的兒童收容院領回了家。這陣子一直由他妻子照顧著。他說我的兒子鼕鼕雖然只有六歲,但是要比一般的孩子懂事兒得多也聰明得多,從來不哭不鬧。雅男病倒前,已經教會他背誦一百多首古詩和認識五百多個漢字。

傍晚黃昏中巴黎郊外春末夏初的景色,雖然很美,但是,一心想著雅男的我根本無心欣賞。小穆理解我的心情,他一邊向我介紹著雅男母子的情況,一邊儘可能地超車,抓緊時間往巴黎市區那家教會醫院趕。

進了古老繁華的巴黎市區,正好趕上下班高峰,塞車,等我們趕到那家坐落在塞納河畔的教會醫院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雖然探視的時間早就結束,但是路上的時候,小穆就用手機和這家醫院聯絡過,說雅男的丈夫我剛剛下飛機,正在來的路上,所以我們的車一到,門衛就開啟大門,讓我們開了進去。

下了車,我接過小穆提前為我買好的一束火紅的玫瑰花,帶著蕭文為雅男買的假髮還有她父母及馮蘭為雅男準備的滋補品,跟著小穆急匆匆地向醫院裡雅男的病房走去。

現在回想起來,那通往雅男病房不過是百八十米的迴廊,竟是我有生以來走過的最長一段路。當時我的心就象要從胸膛跳出來一樣,而我的雙腳卻又沉重如鉛。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怎樣的感受啊。

六年來的苦苦思念,六年來的揪心祈盼,六年來的朝思暮想,六年來的醉生夢死,到頭來卻是曲盡人散,幕落人終。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就象正在走向末曰的斷頭臺,我的靈魂我的良知就要接受人生最後的審判。上帝就要用雅男的死,來宣判我末曰的到來!

終於來到了雅男病房的門口。一位早就等待在那裡的修女護士,在為我們開門前用英語低聲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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