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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後來監控記錄的進度,確認一個小時後他才從她的公寓離開。
真是後悔沒在她的屋裡也裝監控。
“怎麼了?”ia關心。
“我去打個電話。”喬以笙嚴肅地撥出大炮的號碼,將這件事告訴大炮。
大炮聽完張嘴就是髒話:“奶奶的!昨天把人跟丟兩小時了!原來他跑去你公寓了!”
喬以笙:“……”
大炮立刻意識到不妥,笨拙地解釋:“對不住嫂子,我平時沒這樣沒素質的,我們都向闖哥看起的,從來不講髒話!”
喬以笙:“……”
大炮迴歸正題以轉移掉她對髒話的注意力:“嫂子你放心,我們現在就去你的公寓幫你檢查有沒有多出什麼危險物品或者丟掉什麼重要物品。”
她公寓裡哪有什麼重要物品?她首先想到的也就只有自己幾年來積累的畫本。但那個男人又不是工作上的競爭對手,不可能是進去偷她的畫本。
當然,檢查肯定是要檢查的。喬以笙說:“好,那你現在來我這裡拿我公寓鑰匙。”
“公寓鑰匙?不用那麼麻煩啊嫂子,我這邊有的是辦法進去,鎖都不會給你弄壞的。”說完大炮又立刻意識到他不小心講錯話,趕忙道歉,“不對不對,我還是去跟嫂子你拿鑰匙。”
喬以笙:“……”
這麼說起來,當初陸闖未經她的允許給他自己打了她公寓的備份鑰匙,竟然還算對她客氣了?
然而根本沒等到大炮來跟她拿鑰匙進她公寓檢查,喬以笙就再次接到那個神秘男人的電話。
三次電話,男人均使用不同的號碼。
這一回他開口第一句的稱呼和以往的“喬女士”不一樣,語氣也較以往的客氣禮貌多出一絲親切:“小姐。”
小什麼姐?喬以笙蹙眉,質問:“你進我公寓幹什麼了?”
男人十分坦誠:“對不起,小姐,你不提供給我樣本,也不和我見面,我只能自己想辦法,所以進去你的公寓,從你的枕頭上取了幾根你掉落的頭髮。運氣好,是能夠使用的樣本。”
喬以笙惱火:“你等著!我現在就報警!”
私底下大炮他們既然拿他沒辦法,她就尋求光明正大的法律途徑!
男人不慌不忙、不疾不徐、不焦不燥地自顧自把後面的話講完:“樣本連夜送去做親緣鑑定,剛剛我看到親緣鑑定的結果了。報告顯示,小姐您和我的委託人存在親緣關係。所以,小姐,您的父親喬敬啟先生,確實是我的委託人在尋找的孩子。”
喬以笙只覺得荒謬至極:“你們騙子現在行騙演戲很全套嘛。”
喬以笙結束通話電話。
男人鍥而不捨地重新打過來:“小姐,和我的委託人見個面吧。我的委託人最近恰好就在霖舟。您雖然不認識我的委託人,但您認識我委託人的其他親屬,你就會知道,我們不是騙子。”
“什麼其他親屬?”喬以笙再給他一次編造謊言的機會。
“聶婧溪小姐。”男人報出這個名字,隨即道,“我的委託人,是聶婧溪小姐的小叔叔,聶季朗先生。”
喬以笙怔忪。
短暫的怔忪過後,喬以笙非但沒有對他多出信任,反倒生出更重的防備心理。
聶婧溪目前還在聯合許哲綁架她的嫌疑人名單裡,陸闖那邊因為被聶婧溪逼婚而對聶婧溪更是警惕至極。
這時候跑出一個人,說是聶婧溪的小叔叔在找親戚,而最後證明她的爸爸就是被找的那位親戚,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是個天大的陰謀和陷阱。
只不過,喬以笙確實挺樂意去會會這個陰謀和陷阱的。
最怕的就是敵人沒有動靜不是嗎?
聶家這夥人,倘若真是敵人,不失為一次刺探敵情的絕佳機會。她蠢蠢欲動。
只聽男人又道:“雖然聶季朗先生是聶婧溪小姐的叔叔,但聶婧溪小姐並不清楚這件事,聶季朗先生也有意隱瞞聶婧溪小姐。”
這分明話裡有話,喬以笙長眉微挑:“你的意思是,聶季朗先生和聶婧溪小姐不是一個鼻孔出氣?或者說,不是一條心?”
男人斟酌數秒,謹慎地回答:“小姐可以這樣理解。”
類似陸家內部家庭成員的關係,也因為利益而有所割裂、各有陣營嗎?喬以笙服氣了這些有錢人家,每天的生活全是內鬥嗎?
喬以笙再問:“聶季朗先生出於什麼原因要找到我的父親?”
男人有問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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