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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的幾種結果:

第一,人類享受到文化發展的便利。試看今日的電話、電視、電冰箱、噴射機、電腦計算機……所給人類的方便到什麼程度!

第二,但是,科學技術又是它自己的弗蘭坎斯坦(Frankenstein)。直到目前為止,科學技術固然重大地給予人類以便利,但是它卻無法消滅它所形成的不便。我們且看羅素有趣的描寫 :

電力被當做一種動力來源比起用電報來,是新近得多的一件事,而且尚未產生電所能產生的一切結果。電力來源對社會組織的影響之最值得注意的特點乃電力站之重要。電力站之設施,無可避免地增進〔權力〕之中央化。雷普塔(Laputa)的哲學家們能夠藉著把他們的一個浮島安置在叛變的附庸和太陽之間來使附庸降伏。今日能夠操縱電力站的人們可以做與此極相類似的事。只要一個社群在照亮、暖氣和煮食方面倚賴他們所操縱的電力站,那就不愁這個社群裡的人不對他們唯命是從。我在美國住在一個農家裡。這個農家完全倚賴電力維生。有時,風雪交加,電線就吹斷了。結果引起的不便,簡直難以忍受。如果我們是叛徒而被官方有意切斷對外聯絡,那末我們只有束手就擒了。

文化所造成的不便不止科學技術所引起的而已。文化常常桎梏人的思想活動並且壓平了人的原創能力。這在事事講求規合“古法”的文化尤然。當著一切思想和學術都得以“古法”為標準,哪有今人活動的餘地?今人事事必須法古,豈不是為古人而活?

於是,人被淹沒在文化對文化的倚賴所形成的文化墮性的大海里,離著人的“自然狀態”日遠了!因此,產生了反動。許多人喊出“回到自然”。有些實行家則提倡“天體運動”。李耳是這一反動之最老資格的偉大導師。他在兩千幾百年前給文化肥腫到矯偽不堪的君子吃一服清涼散。時代到了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更需要這服清涼散!

第三,時至今日,人類文化的器用發展,已大大逼近了人類體能所企及的潛能極限。今日高速工具的飛躍發展,支付了我們多少緊張,又製造了多少精神病例?流風所及,要血肉之軀在運動場上像賽車似的,爭一秒十分之一的快慢。勝者像殭屍一般倒在地上笑;敗者像殭屍一般地倒在地上哭。這不是瘋狂麼?社會的存在支配著人的意識底層。在這個高速和複雜的機器時代,人不知不覺地跟著機器學樣。結果,他們在高率和複雜中掙扎。人在這偉大的機器時代成了機器系統的附庸。有一位飛行專家這樣說:

“我們的飛行機器迅速接近許多能力,以致飛機用人來駕駛的話,與其說是幫助飛行,倒不如說是對飛行的懲罰。”

第四,一個文化的現階段既然必須倚賴在它前面的階段,於是,如果我們愈能清楚地認知某一群體過去的文化發展的線索或支配它的潛力是些什麼,那末我們愈能測知這個群體的未來行為。例如,說英國在五年之後會變成一個*國,或蘇俄在一九七○年變成英國式的*國,這都是不可想象的事。

七 歷史與文化

如前所述,至少在一百萬年前人類即已有文化,但是人類在一百萬年前並沒有寫的歷史。在這一意義之下,文化是歷史的先驅。這也就是說,人類可能有無歷史的文化,但不可能有無文化的歷史。文化是歷史的必要內容。德國晚近有一派學人喜把歷史與文化絞在一起談,這似乎不算不自然的事。早期開始從事這類工作的人有福洛賓尼斯( Frobenius)、格雷布尼爾( Graebner)和安克爾曼( Ankermann)等人。後來施梅特( Schmidt)創用“文化歷史的方法”。就重建過去而言,這個方法的確是歷史的,但同時又是圖式的。歷史學家可依這一圖式來任意選擇過去的文化史實,這就不大合於科學的態度與方法了。

溫德邦(Wilhelm Windelband)認為嚴格的科學是普遍的,因而是可以推廣的;而歷史是特殊的,因而無從推廣。瑞克特( Rickert)認為科學是研究自然的,而歷史所涉及的則是屬於“精神”的題材。屬於“精神”的題材就是文化。自然與文化各有其範圍。前者可用科學方法來研究;後者則只能用歷史方法來研究。瑞克特和狄勒泰( Wilhelm Dilthey)這些人的學說各有不同的地方,但是他們都把歷史中心論(historici*)與源自康德及黑格爾傳統的唯心論聯絡在一起。依此出發,他們認為歷史之最後的成素是人類的思想、目的和動機,而不是自然界的東西。歷史之真正目的是再建這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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