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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蔣延!皇上將你放出來,你倒是還有臉來我這!”蔣敬一把甩掉蔣延的手。
“哥,你聽我說,你不能攻城,你這麼做,付公子怎麼辦?薛御怎麼辦?”蔣延哀求。
“怎麼辦?你不如好好問問你的皇上怎麼辦!你助他踏平了滄雲,你是不是還拿付夜的身份和他交換了西涼?為了薛御嗎?他是西涼人!你黑白不分,我沒想到,蔣延,最後是你,最後是你告的密!”蔣敬說完,手上使了力,“啪”的一聲,重重打在蔣延臉上,蔣延未想他哥會打他,人亦未站穩,踉蹌的摔在了地上。
隨之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燒起,連帶口中都有了血腥氣,可見這一巴掌,未留情面。
“蔣延,你聽著,付夜是皇上的血親,手裡又有遺詔,他入宮後,你說皇上怎麼可能輕易放手?皇上若念兄弟手足,或留一命,但那也說明了此生等於是死了的!蔣延,你知不知道,我在拿了這份密信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們完了!我!們!完!了!你懂不懂!”說時,蔣敬憤怒地又將人從地上拽起,目中腥紅有淚,一面不住的搖晃蔣延,一面將自己先前收到的密信按在蔣延的臉上,“你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將功補過,可免其一死?免的不是我,是他!”
聽後,蔣延面色蒼白無血!怕是此時他二哥心裡已經潰不成軍了。蔣延怔愣著,不知還能說什麼。
兩人靜默片刻後,蔣敬低沉無奈的說,
“蔣延,你未帶過兵打過仗,不知圍那鄴城也是有時間的,這已經是大半年了,雙方早已是強弩之末,我若不去拼死一戰,皇上如何來坐收漁翁之利!?”說完,蔣敬神情哀慼的深深吸了口氣,自嘲笑了下,繼續道,
“自古帝王皆無情。然,臣子本就應鞠躬盡瘁。君臣君臣,便是這個理。在聽到皇上親自平了滄雲,我便知他付天玄對江山社稷的重視,也知自己所帶的這些兵馬不過是棄子。最後若能和西涼拼個兩敗俱傷,才是皇上希望的結果!”頓了頓,“蔣延,你根本不懂的。哥最後求你一事,不管結果如何,保住阿夜的命!讓他好好活!”蔣敬強忍著眼淚,伸手摸了摸方才因衝動打了蔣延的臉,“哥是不該這麼打你,但一切已成定局。哥只遺憾,最後同阿夜告別時,未能說更多。總想還有機會見呢!對不對?”
這一晚,蔣敬同蔣延,兄弟倆在營帳的篝火邊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彼此從未有過這樣的交談。蔣敬將自己同付夜是如何相遇的,如何相知,又如何相守,事無鉅細的都講給蔣延聽,好似回憶,一時笑,一時沉默,講到後來大抵是太過悲傷,蔣敬起身敲起了戰鼓。瞬間周圍雷鳴般的陣陣轟響,鏗鏘有力,亦是悲壯,令是人間的生離死別,也不過如此!
再當蔣延醒來時,發現自己已被人護送離去,蔣延回頭時,千里之外,一切都好似在崩塌,亦像隕滅在肆虐的煙雲中,會消失殆盡。
……
此後,蔣延也忘記了是怎麼回宮的,還能如現在這樣跪在付天玄的面前,安靜的陳述著自己的所見所聞。難道不是應該在去西涼的路上,或者應該走落崖坡,能更快的入西涼去嗎?是啊,如今,也算不清到底有多久未見薛御了,心裡因太空太痛,不知面前的皇上又說了什麼,只覺得這個屋子異常的冷。然,這本該是多麼好的明媚春日啊……
蔣延一下子又回想起那些春末的日子,自己臥在午時舒適的軟榻上看書,一旁的薛御卻不老實的來撩他的衣。
那時的對話無憂無慮,憶起來,又成了場夢般的遙遠。
“你脫衣服做什麼?”他問。
“春日懨懨,你說適合做什麼?” 薛御答。
“當然是看書。”
“不,是同榻而眠。”
“要睡你自己睡,我不荒廢光陰。”
“一起睡咯。”
“我!不!要!薛御,你……放手啊!”
書卷落地,人影恍惚。
……
而此時,蔣延的臉正被付天玄捧著,那君王揹著光線,從桌案上不知取了什麼物件,冰涼的觸感敷在了蔣延的臉上,才將人拉回了現實,付天玄見蔣延回了神,笑道,“你哥真是下手重的很!可好些了沒?”
屋外的風點點吹將進來,蔣延的心裡五味具雜,任眼淚往下流,他真的不懂,這皇上,心裡到底要些什麼?又想些什麼?他似無情,待誰都不拘言笑,可唯獨是自己,連自己這臉上留有的一個淺淡的巴掌印,這君王也要關照起來,蔣延終是茫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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