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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誤會真心言

人死如燈滅,一切就都無濟於事了。當蔣延聽到他二哥蔣敬被封“鎮滄烈侯”時,心裡恍恍惚惚地忽然就空了出來,好似有什麼東西偷偷被抽走了。這一刻反是希望付夜他還不知道,才是好的。

生死未卜,或者屍首全無都不要緊,但此時入眼的是全軍素縞,一目蒼白。再是黑色的靈柩抬回蔣家時,見到爹孃大痛之後的平靜,蔣延心裡最後一點點希望也被掐滅了。

府中寂寞,這個人已經死了,以後就算是春花秋月,年年複復,自己也再不能喊他一聲二哥。

廳中冷風陣陣,陰森而淒冷,蔣延站在靈柩旁,一盞素紗罩燈幽幽亮著,燈光平靜而安穩,進門的是他爹,這回看去,蔣延忽然發現他爹一下子又老了很多。想到他爹被貶,如今仍能留於宜琅也是因皇上的寬厚仁德。此番又有了蔣敬的功德,遂才恢復了原職,真不知是悲還是喜。蔣延默默立著,未能說一句安慰。

時節已入秋,反觀宮裡頭,因這場圍困西涼之事,最後能收穫西涼遞交的和書,多少是該慶賀的。所以設了歌舞,亦有酒宴,蔣延被安排在皇上一側,只是自己這張臉又要擺出什麼樣的色彩,才算應景?

夜風微涼,溫酒入喉,只覺心冷,皇上奪了蔣延送入口中的酒,道,“這回有了西涼的和書,朕讓你去鄴城,談和諸事不如由你來,願意嗎?”

“皇,皇上……”蔣延心裡詫異,卻又是激動。

“既然對方遞交了和書,朕自然要談條件,你放心,朕都會擬好,也會和你逐條說明白,再派人護送你。鄴城那邊,南有彭城的精銳,朕一併調給你,西面關隘的人馬,朕事前已調入碧城去了。蔣延,朕保你,必是萬全的!”說到這裡,付天玄將蔣延未喝的那杯酒自行飲盡,才說了下去,“是不是奇怪朕為何非要不遠千里用滄雲的兵馬身先士卒去?”頓了頓,付天玄意味深長道,“蔣延,你還記得你科舉那會兒入殿試時,朕問了什麼嗎?”

蔣延聽到這,才忽然後怕,一想殿試那會兒,自己所述的竟是一語成讖啊!沒錯,皇上當時問的便是滄雲十三州之亂,當何解?自己回答的是,是這樣的:亂在兵多將少,且是山高路遠,皇上不如視棄先養。但凡宜國今後有何天災人禍,均可先用滄雲的兵馬。一點點打磨消耗,其後再整滄雲之地,必能事半功倍。再說,如今滄雲有蔣敬大將軍在,皇上應放心。……應放心?!應放心!

這幾句話,蔣延現在回想起,真是字字如血,心裡更是難受。也未想過,這幾句話,竟會讓他哥去死啊!當時所述,其實只是想為二哥說幾句好話,讓皇上更是器重些的!

蔣延面色怔愣,心裡湧出的又都是悔意和自責,想到這裡,只覺他哥是被自己害死的!可,可是皇上又為何會將他一介書生的話當了真!?

“蔣延,你也無須多想什麼,事事都是天意,怕你當時所言,不過是就事論事。即使是朕,也未想最後是這樣的結果。”付天玄溫柔的安慰。見蔣延只是安靜,遂又語,“朕心裡也多是感慨,朕這散佚多年的兄長終於回到宮中,這事雖是件喜事,卻又不能伸張,懂嗎?” 再是這句話,硬是轉了幾道彎,聽在蔣延耳裡,只剩了一份悲涼。

蔣延本還想附一句,皇上的兄長在宮中後,就是安穩的吧!只是蔣延看了看面前這帝王,自己根本不敢去揣測這“安穩”兩字到底又會帶出些什麼,若是付夜的事被傳開出去,又是件大事!遂,蔣延張了口,欲言又止,伸手摸了桌上的杯,自顧飲下,直將悲愁喝入胸肺,埋在心間罷了。

酒肆歡宴後,便是人去兩散,付天玄未讓人幫,兀自打橫抱著醉酒的蔣延離席而去。

宮道深深,人影暗暗,將人抱入臥榻後,付天玄脫了蔣延的外袍,靴履,摘了他的頭冠,再將薄被蓋好,招了宮人掌了燈看著他。回頭才去御案前看摺子。

蔣延迷迷糊糊中,便見那襲金燦燦的身影蒙在眼裡,心裡又是難過,若是薛御,他這會兒,必來鬧自己。而這個帝王,他對自己這般,到底算不算是好?還是因為二哥的死,這帝王只想做一些彌補?可為何是自己?

想起來,同他付天玄相處的這兩年,總是讓人覺得多了些什麼,那人離自己很近,幾乎抬頭低頭都能見這帝王的溫柔,卻又是很遠,彼此從未做過更多的交談。蔣延至此,連皇上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明白,這帝王身上到底有什麼,讓那些看似溫情之外的舉止,有的只是更多的空寂。難道所謂帝王的恩,也是給予的一種無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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