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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慶成思來想去,取了兩錠銀子,又把張慕叫過來。
“給你的。”李慶成隔著馬車視窗,對騎在馬上,一身鐵甲的張慕說:“日前賞了唐鴻把兵器,見你們也不缺什麼,拿著銀兩隨處花用。”
張慕說:“不要。”便策馬走了。
李慶成喝道:“回來!”
張慕又撥轉馬頭過來,方青餘遠遠看著張慕像個傻子,一會上前一會退後,前後五六次,終於忍不住道:“不要麼?給我罷。”
李慶成道:“我不嫌棄你,你也別嫌棄我,又忘了?”
張慕這才接過銀兩,李慶成瞥了一眼趕上來的方青餘,把另一錠賞他,這就算打發了。
仍是隔靴撓癢,李慶成無論對張慕做點什麼,都覺沒意思,回答總不是他想要的。
方青餘上了馬車。
李慶成蹙眉道:“誰讓你上來了?”
方青餘笑道:“上來謝恩的,本以為你只惦記著那啞巴,現知道你心裡有我,青哥高興得很。”
李慶成心懷大暢,這才叫會說話,賞了東西張慕還沒點動靜,真想罵他一頓。
心中雖如此作想,李慶成的表面卻沒半分喜怒,淡淡道:“賞你只是順便,你謝完恩,也可以順便滾下去了。”
數日後的一個傍晚,馬車停了下來,李慶成正打瞌睡,整隊卻停下行進。
“過夜了?”李慶成問道:“到哪兒了?”
“西川,葭城。”唐鴻道。
李慶成吩咐:“你上去看看。”
一名兵士回來稟告:“回稟殿下,有一女人在官道前頭等候,說求見張慕將軍。”
李慶成道:“是她,我給忘了,備馬,得好好謝她。”
官道盡頭,一女子身著藕色長衫,腰間懸一青囊,牽一匹馬,在驛站外靜靜站著,張慕則一身戎裝,解開馬鞍,放馬去道旁吃草。
“娥娘?”李慶成笑著翻身下馬。
娥娘道:“氣色可好多了,唐公子在北疆時還頭疼麼?”
李慶成道:“虧得你妙手回春,都好了,我不是唐鴻,真正的唐鴻在這裡,當初你與張慕合夥騙我,這帳怎麼算?”
娥娘心思敏銳,目光一轉時見張慕臉色,便約略猜了個大概,道:“殿下這邊來。”說著帶了李慶成在驛站外的棚裡坐下,讓他伸出胳膊,親自把脈。
“這是女神醫娥娘。”李慶成見方青餘與唐鴻也來了,遂介紹道:“我的救命恩人。”
娥娘笑了笑,向方、唐二人點頭致禮,玉指把脈,說:“聽聞殿下單靠郎桓兵馬與楓關兵士不足八千,將匈奴王的軍隊殺得落花流水,好生威風。”
李慶成目中帶著笑意:“訊息傳得真快,想必這下京師已經知道了。”
娥娘柔聲道:“京師的訊息也來了,據聞朝堂震動,加急信報已派向中原十六州,務必截住殿下呢。”
李慶成緩緩點頭,問:“娥娘可知哪一州防守最為嚴實?”
娥娘答:“江州,朝廷派出上千禁衛前往江州,吩咐有任何冒充殿下的人,一律當場格斃。”
李慶成眯起眼,聲音小了不少:“汀州如何?”
娥娘答:“汀州離此地五百里,除刺史與總督外,朝廷鞭長莫及,但有一事須得告知太子。”
李慶成:“說。”
娥娘緩緩道:“你此時在朝廷緝拿令中的身份,不過是名冒充太子的反賊,怎這麼冒失?”
李慶成道:“我有我的打算,起碼方皇后知我出面,行事便不敢太乖張。十六州知我還活著,也不會盡數投誠。若不是我在楓關正名出戰,現在匈奴已進關來了。這次一戰,滿朝上下,中原各州,定將竭力反對皇后的議和之策。”
娥娘點了點頭,評價道:“這時間亮出身份雖有行險,但也不失為一著奇兵,只是你接下來,千萬得步步為營了。汀州孫家大小姐已進京城,預備在小皇子年滿十六後冊後……”
“什麼?”李慶成道:“當真?”
娥娘反問道:“她要嫁給李珙為後,是不是?”
李慶成緩緩搖頭:“我不知道,實話說,我未曾記起半點前事,都是他們告訴我的。”
娥娘道:“孫大小姐已入京城,孫家極有可能與太后一派結親,孫二小姐仍在待字閨中,據聞今年李珙十歲,明年冬便將祭天改帝,由太后垂簾聽政,十二歲成婚冊後,我所知的訊息便只有這些了。”
李慶成緩緩點頭,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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