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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中國僕人在旁邊躬身回答:“姑爺確實出海了,不過他已經吩咐下來,客人到了之後立刻點燃煙火,他就在附近海面上,見到訊號就返回。”
廖五點頭:“既然如此,就先給客人安排住宿吧,姑爺那裡不急,等客人安頓好了,再點起煙火通知。”
姑娘們一個接一個下了馬車,她們站在馬車門前手足無措,任誰第一次接觸到如此氣派的建築,都會被這座建築所震撼:巨大是它每一項附屬物的特色,撐天的石柱,五六米高的大門怕是與城門高度相仿吧,平常人家,誰拿城門做屋門?如此巨大的窗戶,如此……簡直是鬼斧神工!
光憑腳下巨大的門廊,整個大樓的氣勢就讓人說不出話來。姑娘們站在那裡發呆,彼此很老實的擠靠在一起,用充滿好奇與震撼的目光打量著這棟建築,正不知該邁哪隻腳,一位頭裹大包頭的印度僕人上前躬身行禮,用生硬的漢語說:“姑娘們,請跟我來;尊敬的,請這邊走。”
隨著他的招呼,一旁站立迎候的幾十名僕人也跟著上前幫女孩子們拿行李——這行李也沒什麼特別的,包裹皮而已,時穿到此刻只遺憾沒給女孩子們定製幾個皮箱,以方便旅行,以及配合這套建築的氣場。
穿過巨大花崗岩鋪成的門廊,女孩子們被門裡更加富貴的氣氛嚇著了——其實,屋主人倒沒有耀富脾氣,比如柱子上沒有鎏金,門把手也是普通的青銅製作,灰撲撲的沒有光澤,但建築物的本身已給了人巨大的壓迫感,而腳下,更讓人不知該怎麼邁步。
腳下鋪的是馬賽克,沒錯,雖然塞普勒斯在數千年前就發明了馬賽克拼畫,雖然中國以瓷器著名,但拿一塊塊瓷磚鋪在腳下,並拼接成一幅幅巨大的人物畫……這讓人不敢把腳猜到這件藝術品上。
屋內,似乎除了大門與傢俱,再很少見到木製材料,到處都是巨大的石材,雕塑是,牆壁是,連樓梯都是一塊塊巨大的石板拼成,呀,這廝居然用馬賽克做地面,居然比咱在海州城,辛辛苦苦製作水磨石地面還早,豈有此理!
僕人們屢次出聲招呼,時穿笑著插話:“都去安置吧,這裡很安全。等會兒,我們大廳見。”
姑娘們默默福了一禮,悄不做聲地跟隨僕人踏上樓梯,分赴左右。時穿穩了穩心神,也隨著僕人走上樓梯。等他上樓的時候,姑娘們正在分配房間,或者三人一間,或者四人一間,黃娥與環娘則分到了單獨一間,恰好位於時穿臥室左右。
時穿沒什麼雜物,他進了自己房間,熟絡地享受著僕人酒店式服務,任僕人安置自己的東西,他跑到窗邊,眺望著附近的海面——窗外,一隻奇形怪狀的帆船正駛過窗前,想碼頭方向走去。碼頭的位置剛好與這棟建築平行,二者都離海岸線不遠……呀,明白了,這支帆船的奇怪之處在於:它是軟帆船。
時穿悄悄摸了摸窗戶,這窗戶分兩層,外層是硬木製作的百葉窗,百葉窗製作的,有宋代產品慣有的精巧,但其中的齒輪機件卻不是宋代的,它們咬合的非常緊密,材質似乎是青銅的,可以靈活的將窗葉以各種角度固定,已透過陽光。透過的陽光在經過一層青色絹紗蒙成的巨大落地窗進入屋內……
時穿正神情鬼祟的研究窗戶,廖五進來彙報:“大郎,煙火訊號已經發出,姑爺馬上會回來,您老走了一路,不如咱先去餐廳,一邊吃飯一邊等候姑爺。”
時穿隨口問:“廖五啊,你對這裡似乎很熟?”
廖五叉手不離方寸,回答:“大郎,某原來是隨大小姐的,大小姐過世後,姑爺害怕衙內闖禍,故此派我跟張三過去,負責照顧衙內。”
這意思是說,這座宅院才是廖五原先居住的地方。
時穿馬上又問:“這座宅院,你們老爺知道嗎?”
廖五點頭:“大小姐過世的時候,老爺曾經來這樓裡住過一次,順便辦理大小姐的喪事。他說這樓雖然住得舒服,但一派胡人的風尚,他當官的人,住久了恐怕御史彈劾,所以沒呆多久就告辭了,留下了衙內在此照應。
衙內倒是挺喜歡這座樓的,小的時候他在樓裡跑來跑出,最喜歡躲貓貓,但我家姑爺喜靜不喜動,平常不與人來往,唯一的娛樂是駕船出海,並在海上閒坐。所以等衙內長大了,心野了,便閒這屋子肅靜的可怕,於是搬去了海州城,好在海州城我們也有現成的屋子,現如今,衙內只是偶爾回來住上兩天。“
時穿走到巨大的窗戶邊,他彈了彈窗戶上的絹紗,微笑著說:“居然不是玻璃做的,這大約是唯一的遺憾吧。”
廖五保持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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