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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了一下,黃娥繼母的稱呼也說得不勉強了,這時她再度提起“王氏”的稱呼,是在隱晦的提醒對方:煩死了,注意你的身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怨恨父親不去桃花觀解救你,所以打算坐看你父親陷於危境……天吶,茂哥,快去求求你姐姐,讓她發發善心,救救你父親!”王氏叫苦連天的哭喊起來。
“吵什麼吵?”,時穿陰著臉走進來:“我正在點兵,準備去沭陽送嫁——喜慶的日子,哭喊什麼?”
王氏立刻閉住了嘴,一把攬過茂哥在自己懷裡,緊緊捂住茂哥的嘴。
時穿在家中總是和善的,臉上常掛著笑容,即使在院中遇到狗,他也要閃身給狗先讓路,很少見到他陰著臉……
第358章 總是摟草打兔子
然而,時穿的和善僅僅是表象,或許僅僅出於個人修養。
王氏這段時間居住在海州,隨著居住時間越長,她越是有點畏懼時穿,這到不是因為時穿給了她臉色或者難堪,在黃娥有意識的操縱下王氏平常很少與時穿碰面。但王氏出門上街,或者與官宦女眷來往當中,已經感覺到了時穿的威勢——很多時候,當她的馬車偶遇一個麻煩,一旦馬車附近的人知道這馬車屬於時大郎後,第一反應是不斷的表白自己的無辜。
宋代的城市無賴是很厲害的,包拯知開封府的時候,也曾被城市流氓找過麻煩,包拯對他們雖然恨得牙癢癢,但這些無賴最擅長的是“得理不饒人”。每次包拯與流氓起衝突,總是湊巧佔不上理——當然,城市流氓在不佔理的時候,常常不招惹你。所以包拯雖恨得牙癢癢,卻很無可奈何。
而海州城的城市流氓,不管佔理不佔理,是絕不敢來招惹時大郎的。
市井百姓這番態度還則罷了,王氏周旋與官宦之間,每每她開口的時候,官宦家眷立刻做出一副側耳傾聽、小心翼翼的神態,剛開始王氏得意洋洋,後來才想明白了——她們怕的是時穿。
大戶人家居家過日子,總免不了於市井百姓打交道,由於禮教的嚴苛,對於女子的束縛顯得極不近人意,比如女孩子上街,若無家人跟隨,市井流氓摸上一把,擠擠蹭蹭過來佔便宜,你忍不住告官了,對方不過領受十五脊仗,你家女孩卻要從此壞了名聲。
再有,女人錢囊是貼身物,上街被小偷摸去,囊內的錢丟了倒無所謂,但萬一被人拿錢囊出來說你家女兒與她私通——不管別人信不信,姑娘的名聲就毀了,所以錢囊被偷後往往伴隨著敲詐——王氏就曾遇到過幾位女眷過來遞話,讓其幫忙解決此類小問題。這種事情發生後,基本上王氏跟黃娥一說,事情立刻能得到解決。
城市流氓連昔日名臣包拯都頭痛,但他們卻怕時大郎,感受到這一點,王氏的得意逐漸變了味。隨後她瞭解到,打從錦毛鼠之後,海州城再也不曾建立像樣的黑社會組織,依靠左斜街閒置的花膀子,時穿組織了密集的巡邏隊伍,抓捕到的城狐社鼠常常是當街打板子,而後……而後這個人或永遠消失,連左右鄰舍都說不清他們一家去了哪裡。
偶爾,王氏也會打聽一下那些城狐社鼠是怎麼消失的,得知當夜狗不叫人不響,第二天一推門,家裡什麼都好好的,唯獨人不見了……再然後,此人列入失蹤人口。
偶爾有人提及,當晚一群花膀子抬著長條木箱路過,後來這群花膀子抬著箱子上船了——可大宋不宵禁,花膀子也裡搬運貨物不是罪。至於船……被花膀子夜裡搬運貨物的船隻,基本上第二天一早會揚帆出海,船上是不是藏匿了人——等船回來再查吧。
偶爾,王氏也會詢問一下錢囊是怎麼找回的,得到的回答多數是:經過排查當日出現在那條街上的幫閒與城狐社鼠,然後發現……隨後,黃娥曾隨口談及:這些城狐社鼠就會被送到大琉球,或者更遠的耽羅島,進行“勞動改造”,基本上他們再也不會出現在海州。
原來,得罪了縣太爺,不過是挨一頓板子,而得罪了時穿,那就要到蠻夷之地去服苦刑……難怪那些城市流氓偶爾觸犯,就要拼命表白。
從這以後,王氏再見時穿,總覺得對方的笑容裡頭,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回想起自己當日在京城,曾不知深淺的在時穿面前很囂張……王氏不禁慶幸自己還算是時穿“親戚”。
所以,親戚的身份一定要抓住……還有,這個人很記仇的,得罪了他的人,哪怕是舉人——哦,羅望京事件後,王氏又修改成“哪怕是進士老爺”,也會生不如死的。
王氏這種感悟,最先讓自家子女知道了,然後不可避免的擴散到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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