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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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把這些情況給你說清楚,”他說道。布拉格感到十分尷尬,動身返回物理系去了。
“我敢斷言,他並未仔細地讀過《化學鍵的本質》一書,”鮑林從託德那裡聽到這件小事時得意地說。
佩魯茨利用一個星期六上午,一口氣讀完了鮑林和科裡合寫的全部論文,隨後,他就一頭鑽進了自己的實驗室。要是加州理工學院這些學者的結果是正確的話,那麼在阿爾法螺旋的每一圈裡就應當有3。7個氨基酸,在鏈長方向上每一個氨基酸所佔的距離是1。5埃。在蛋白質骨架上,這種氨基酸重複的距離應當在X射線圖上有所顯示,然而,1。5埃這個尺寸太小,因此,一定要有特殊的試驗才能分辨清楚。不過,做這種試驗還是值得的,因為在為阿爾法角蛋白設想的許多結構中,只有鮑林的螺旋結構才會在感光底片上留下特殊的斑點;其功能就像是阿爾法螺旋留下的“指紋”。佩魯茨在他的X光射線裝置中放置了一根馬鬃,在其周圍圍上了一圈感光膠片,以便拍攝預期的反射現象。他按下了快門。底片衝出來之後,他馬上掃視了整個畫面。一點不錯:就在照片的遠端邊緣,看到了一個模糊的斑點。這一反射現象表明存在著每隔1。5埃重複一次的結構性現象。佩魯茨又將一根豪豬刺進行X光照射試驗,同樣也發現了這一反射現象。他後來又對人造多肽和血紅蛋白作了同樣的測定。他甚至還在若干年前拍攝的蛋白質X光照片的遠端邊緣發現了這種斑點,然而他們以前並沒有對此加以注意。佩魯茨是一位很不尋常而且毫無自私心理的學者,他在證實別人的研究成果時,就像是對待自己的發現一樣,感到非常高興。他在給鮑林的信中寫道:“這一預測得到證實、並在血紅蛋白的試驗中最終找到了有關的反射跡象,這是我畢生最最令人激動的發現。”隨後,他發表了證實這些結果的具體資料,其結論是:“發生反射的間距是對其他各種模型的否定,但與鮑林、科裡和布蘭遜關於3。7個殘基螺旋的理論是完全吻合的。”佩魯茨還援引了帕薩迪納研究小組得到的其他資料,他繼續寫道:“再也沒有必要懷疑他們的結構是否正確了。”
到了6月,布拉格根據在自己的工場裡得到的證據,承認阿爾法螺旋也許具有某種合理性——儘管用它仍然無法解釋天然角蛋白為什麼給出的是5。1埃的反射——他還致函祝賀鮑林的論文,特別是關於阿爾法螺旋的那篇論文,稱此文開闢了“廣闊的前景”。使鮑林感到非常欣慰的是,他的競爭對手寫下了這樣的話:“我認為,這是在認識蛋白質的過程中非常真實而又至關重要的進展,為此我衷心地向您表示最最熱烈的祝賀。”但是,超越阿爾法螺旋的“廣闊前景”到底是什麼樣子,此時尚沒有定論,研究蛋白質的英國學術界開始一篇一篇深入細緻地鑽研鮑林撰寫的其他論文。
錯誤百出,用心險惡
1951年上半年,鮑林在蛋白質結構的研究方面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相對來說,他過問政治的時間就很少了。然而,在那些以追查公眾生活中赤色分子為業的人看來,這可算不了什麼。在聯邦調查局、特尼委員會和眾議院非美活動調查委員會之間,情報是相互交換的,因此,鮑林已經成為內定的美國知名人士中,在每一個調查委員會的共黨嫌疑分子名單上都是首當其衝的人物。在1951年這段時間裡,每當提及科學界或和平運動中赤色顛覆活動時,鮑林總是首先受到指摘和攻擊的一個人。反共的通訊刊物《警惕》用了三期的篇幅向讀者通報了鮑林在加州教育調查委員會出庭的情況,並且還不厭其煩地羅列了他公開露面的情況。
4月1日,也就是鮑林和科裡寄出七篇有關蛋白質的論文供發表的那一天,眾議院非美活動調查委員會點名指摘鮑林是“讓美國放下武器和失敗運動”中最活躍的美國人之一,因為他參加了一場虛偽的“共產黨和平攻勢”。在這一指控中並沒有什麼新鮮的東西——證據是已經公開的一份左翼團體的名單和鮑林參加活動的的記錄——但是,這次攻擊的火力更加猛烈了。“他的活動的全部記錄……表明,萊納斯·鮑林博士首先熱衷於讓許多團體利用他所取得的科學成就,這些團體都俯首貼耳地聽從美國共產黨和蘇聯的指揮”,眾議院非美活動調查委員會發表的一份新聞公報這樣說。“1946年以來,鮑林教授絲毫都沒有偏離對共產主義事業的這種型別的忠誠。”為了回答這一類攻擊,鮑林對記者說:“對於我所注意到的每一次和平運動,我在不同程度上都把自己看作為其中的一員,我將繼續順應自己的良心和吩咐竭盡自己的努力。”
這一指控在報紙上頭版登出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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