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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就不了大事的。再是左氏的害群之馬成團成夥,滋事生非,她擔心有一天兒子同他們發生磨擦,惹出事端。所以她不只一次地勸說兒子游學他國,求取治國安天下之道,待時而進。這天,母親又把他喚來身前,諄諄勸道:
“兒呀,人生苦短,光陰難再,還是及早遊學去吧,你只是一門心思攻習兵器,就是武藝再高,也只能算是一個武夫,是不會有人舉薦你入朝做大夫的。做不了大夫,做大事、建偉業,還不是一句空話?如今天下那些有志之士,都到魯國去遊學,回國之後被他們的國君授以官職,若是你學成回來,國君自然也會用你做大夫的,到時候,你有了施展才能的機會,你的遠大抱負也就實現了。”
吳起低著頭,象有無限心事困擾著他。
母親望著他:“你怎麼不說話呢?”
“孩兒,孩兒……”吳起欲言又止。
“還是放心不下母親,是不是?”母親寬慰兒子道,“母親年尚不老,體又不衰,諸事都能自己料理,全不用兒你來掛牽,還是往魯遊學去吧!”
母親的心思,吳起非常理解,從他自己本心來講,也無時不想去往魯國,投師名門,求取安邦治國平天下的本領。但是,他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從未遠離過母親,如今雖說母親身體尚好,畢竟已是五十多歲的人,出國遊學把母親一個人丟在家裡,他實在放心不下,所以仍是遲遲不忍遠行。
老天就象無以倫比的魔法大師,剛一入冬,便不知從哪裡聚攏來不見邊際的陰雲,把整個天空遮蔽了個嚴嚴實實。
用過早飯,吳起要往夢邑(在今山東省荷澤北)同幾個朋友聚會,他取過掛在牆上的長劍佩帶身上,對母親道:
“今日天冷,母親就不要出去了,午時孩兒回不來,母親自己用飯吧。”
母親望了望陰沉沉的天空,道:“天陰的這麼沉,說不準要下一場大雪,改日再去不成嗎。”
“那怎麼能行呢母親。”吳起雖是笑著,但十分認真,“孩兒是早已經同朋友們約好了的,孩兒不去豈不是失信,朋友間交往是不能食言的。”
吳起在同朋友交往中最重“誠信”二字,一次有個叫子非的朋友,約好來他的家裡共用晚餐,可是到了晚上,子非因為突然有事沒能來到,他等呀等,從晚上等到第二天早晨,又從早晨等到中午,直到子非來了,兩個人才一道用飯,乾巴巴餓了兩頓。母親知道勸不住兒子,只好叮囑他早去早回。
吳起一出家門,天上便飄下零星雪花,刺骨的冷風不時把地上的枯枝敗葉連同細小的雪花一併旋起,再拋落到地上。因為天冷飄雪,髒兮兮的五里長街顯得更加淒涼落寞,街上很少行人,只有為生計所迫的、身著破衣爛衫的小商小販稀稀落落地站在大街兩邊,他們縮著脖子,揣著手,不停地跺著兩隻凍僵的腳,以抵禦難耐的寒冷。與此同時,他們那一雙雙渾濁無光的眼睛,都緊緊盯望著寥寥無幾的過往行人,渴盼著有一個能停下來買走自己的東西,好換取一家老小苦等苦待的下鍋之物。但街上行走的多是匆匆過客,竟沒有一位停下腳步,這讓他們大失所望,他們變得心焦,再也沉不住,一個個亮起嗓子,於是滿街上響起雜亂的叫賣聲。
吳起邁著大步朝前走,忽然,耳邊傳來一個婦人變了音腔的急切叫喊,他循著聲音望去,見前面不遠處一個綽號“獨眼豹”的地痞無賴,正和一個老婦人爭搶一隻大母雞,大母雞被奪得拼命驚叫。
吳起幾步搶到跟前:“你想做什麼?”
“老子做什麼管你屁事!”獨眼豹口裡罵著猛地用力把雞奪在手裡,回頭一看,見是吳起,豎吊的獨眼馬上鬆下來,嘻著笑臉,“對不住,對不住,不知道是吳公子,今兒個他孃的天冷,俺們大哥讓我弄只雞回去下酒兒,太巧了,吳公子就隨我一起去喝幾碗吧!”
老婦人一聽咕咚跪到地上:“你們可不能拿走俺的雞呀,這是俺救命的雞呀,俺家老頭子還病在炕上等著用它換錢買藥醫病吶,你們行行好,俺給你們磕頭了……”
“老人家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吳起把老婦人攙扶起來,轉對獨眼豹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付人家錢,怎麼好拿走人家的雞呢?”
獨眼豹的獨眼格楞了兩下,不以為然地冷冷一笑:“付錢,這爺們吃誰的東西付過錢!”
怕事的小攤小販們都躲得遠遠的,只有幾個過路的停下腳步從旁邊看熱鬧。
吳起道:“吃人家東西付錢,天經地義,要麼你付錢給人家,要麼把雞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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