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西西里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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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會問我和giotto這段時間鬼鬼祟祟都在謀算著什麼。
這些細微的隱瞞逃不過這位情報搜查首席的眼睛。
但他沒有,他只是很平淡地問我:“斯佩多為什麼讓你那麼生氣?”
“我也沒有那麼生氣啦。”
我毫無禮節可言地躺在小床上,阿諾德坐到我身邊,低頭俯視我。
那雙天空色的眼睛還是很遙遠,像白日高懸的雲團,他將我亂七八糟的紅色頭髮撥開,手掌貼在我額頭,涼絲絲的。
“好吧,有一點點。”我說,“你看了他在我的鉅作上打的那把叉了嗎?”
“我也經常在你的鉅作上花叉——那是標註。”
“那不一樣。”我聳聳鼻尖,“那不一樣。你不會在人名上做出任何標記,因為你知道,不管是畫圈還是畫叉,那都會代表這個人即將發生點什麼,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
“斯佩多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打擊你。”
“哎,哎,哎。”我接連嘆氣三聲,閉上眼,“但誰叫你讓我養成了這樣的潛意識呢?他的紅叉就在giotto和埃蓮娜的名字中央,讓我覺得心驚肉跳。”
阿諾德沒說話。
我坐起來,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他離我很近。關於隱瞞我性別的事讓他忙了好一陣子,雖然別人看不出來,我卻能察覺到他的疲憊。
就像我剛從那輛死亡列車上下來,被他發現時候那樣,我輕輕抱住他的肩膀,想給他一些力量。
在死亡列車上,我預言般說:不,你不會讓我死的。
我不是聖
徒瑪蒂娜·埃斯波西託,應當沒有受到上帝的任何祝福,當然也沒有描述未來的能力。
我只是很樂觀,永遠樂觀,樂觀能夠帶來幸運,屬於我的幸運。
阿諾德應該也是不相信上帝的,他所從事的工作,不論哪個都離上帝無比遙遠,更何況我和他一手策劃了膽大包天的欺騙。
但他卻對我的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因為現在的生活實在是太好了。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西西里在血與銃的秩序下安穩走向每個明天,這讓並非生於此地的異邦人也品嚐到了不作偽的正義。
我把臉埋在阿諾德的肩窩裡,他的鼻息噴灑在我的頸脖。
“沒必要去擔心沒發生的事情。”阿諾德說。
這倒像是阿諾德會說的話,帶著他一貫的古板拘謹,和被giotto辛辣點評的老套紳士風度。
“但是你可以藉此找斯佩多麻煩,有埃蓮娜在,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我笑起來:“好!我明天就開始這麼幹!”
那時的我和阿諾德都很年輕,用各自微不足道的行為試圖捍衛高屋建瓴的陳詞濫調,並在謊言和紛爭中搞出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那個時候戰爭還沒徹底——】
……
後面的內容被燒掉了,頁尾發焦,手指稍微用力就會將幹化的部分碾為粉塵。
瑪蒂諾立刻在那疊資料裡瘋狂翻找,把檔案和其他的記錄攪得一團亂,但沒有更多類似這頁的自白了。
阿諾德沒能燒掉所有他寫的東西……至少有有這一頁……為什麼是這一頁……
思考中,瑪蒂諾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滴到了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紙頁上。
他用指腹抹開,但接二連三根本沒完。
瑪蒂諾仰起頭,手捂住眼睛。
對,這樣才對,得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才能讓他真的有所觸動。
因為是自己寫下的,所以即使沒有戒指和火焰,他也能感受到每字每句中試圖傳達的東西。
這就是文字的力量,不是麼?讓各種各樣的景象重現,讓體驗過的感情重現,讓閱讀著文字的人也能感同身受。哪怕沒有太多前因後果,還帶著好多陌生的人名。
「但那時的瑪蒂諾真的很快樂。」
這是絕對的。
幾乎是脫離了思考,瑪蒂諾立刻站起來,衝向門外。
斯佩多說阿諾德是一切的開始,現在瑪蒂諾無比相信這一點,文字中流露的信任簡直比天還高。
他想知道那些事,他想知道好多事!
他得找到雲雀恭彌,十年前擁有戒指的雲雀恭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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