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嗩吶聲由遠及近,能將原本熱鬧的嗩吶演得如此弔詭陰森,除了“自己”,再無第二人。

停在半路的鬼嬰轎伕猶豫片刻,最後不得不抬著喜轎重新上路。

但鬼嬰口中吟唱的童謠已經徹底被嗩吶覆蓋,鬼嬰們明顯不開心了,但它們似乎對來人有所忌憚,選擇無視的同時默默提高嗓音。

又是一陣風吹來,風裡帶著紅沙谷香料獨有的氣味。

風把鬼嬰封死的花轎簾子掀開了,池惑朝窗外看去,一架同樣貼了「喜」字的紅轎相向而來,抬轎轎伕全是紙紮鋪裡大紅大綠的紙紮人,它們被用硃砂點了眼睛。

「紙人畫眼不點睛」——這一向是紙紮鋪工匠恪守的規矩。

會把點了睛的紙人當僕役使喚的傢伙,絕非善類。

池惑知道,這個“自己”從來不是善類。

只不過回過頭來看,他也不得不感慨,年少的自己還是太高調了。

池惑毫不避諱地盯著這些抬轎紙人瞧,紙人的眼珠也隨著他的視線骨碌碌轉動,盯著簾子後新娘打扮的池惑不放。

相向而來的喜轎簾子同樣晃了晃,但因為光線昏暗的緣故,池惑並沒有看到轎內光景。

短暫的會轎後,兩臺喜轎朝不同的方向行去,嗩吶聲漸行漸遠。

但池惑知道,這場會面才剛剛開始,他重新將紅蓋頭罩在頭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隱藏唇角的笑意。

轎子明顯晃了晃,變沉了。

抬轎子的鬼嬰們被壓得青筋暴起,它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想罵娘。

覆好紅蓋頭的池惑垂下眼皮,搖晃間,他從餘光裡看到兩雙鞋子,一雙是他腳上的新娘制式紅繡鞋,另一雙是不沾染塵土的綢面黑靴。

池惑內心複雜又平靜,若要用一句話概括,只能是:這小崽子,終於被他蹲到了。

轎子搖晃依舊,短暫的沉默在蔓延。

“公子,你是否上錯了轎子?”是池惑先開的口。

對方輕聲笑了笑,語氣平靜斯文:“我們同路,所以我冒昧進來蹭轎子,見諒。”

池惑用同樣平靜的語調說:“剛才相向而過的是公子的喜轎吧?我以為我們並不同路。”

對方:“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感覺新娘子這頂轎子更好坐,還望新娘子不要介意,我願意出雙倍轎錢。”

池惑打趣道:“既然看在錢的份上,我就不為難同路人了。”

他話音落下,不知為何,兩人不約而同都笑了。

“小聲些,要是讓那些孩子聽到了,說不定就不給我們抬轎了,”池惑壓低聲音,開門見山問道,“你所言的同路,是指你也在調查紅水鎮內接連出現的姑娘失蹤案件嗎?”

他明知故問,作為過來人,他很清楚這條時間線上的自己有何目的。

當年他身為鬼主,從紅沙谷出來遊歷,遇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紅水鎮的姑娘失蹤事件,遇到的第一條魚也是東極門的時無箏。

現在他重生為祁忘,就是來攪局的,把當年自己自以為是的姻緣攪和掉。

而且現在池惑幾乎可以肯定,坐在自己身邊的“自己”,並沒有識別出他的真實身份。

鬼主也不藏著掖著,坦然道:“是,我正是為此事而來,原本我打算扮成新嫁娘引蛇出洞,結果你搶了先,所以我說我們同路。”

池惑:“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了。”

“不過剛才的嗩吶聲太刺耳,無論是我、還是這群賣力抬轎的鬼嬰,都有被吵到。”池惑評價道。

“這樣嗎?是我冒犯了。”

鬼主話音落下的瞬間,身後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嗩吶聲戛然而止,緊接著是熱烈的燃燒聲。

池惑趕緊朝轎子外看去,發現道路盡頭那架紙紮人轎子已經被火海吞噬。

因為剛才自己那一句話,鬼主直接將紙人花轎燒了。

好傢伙,確實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

唏噓的同時,池惑還有點重溫故夢的欣喜。

“新娘子現在覺得如何?還吵嗎?”鬼主問道。

池惑笑:“正好,清淨了,多謝。”

他在心底好笑,同樣的伎倆,自己上輩子也用過。

想來也是,身旁這位年少的鬼主,就是曾經的自己。

上一世,身為鬼主的池惑在「天道書」的指引下來到此地,他穿上新娘嫁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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