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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得就是哪位大商的護院鏢師。氣急給他一刀,連夜走脫,哪裡說理去?
到時候,告狀找不到嫌犯,發下海捕文書也是無用。
歸根到底,對方糾纏不假,也是他得意太過,明知是個醉漢,還要話趕話,引來這場是非。
臉上這一巴掌,全當是給他提醒。
想想狀元樓,五十年光景,在京師裡數一數二。
結果呢?
遇上事,還不是被貼了封條,掌櫃一家老小死的死,散的散,都沒能落得好下場。
做人不能忘本。
得意忘形,自以為了不得,轉眼就要招禍。
思及此,掌櫃壓下鬱氣,好話說了一籮筐,總算讓老五挽回面子,不再像要-拔-刀--殺-人。
“你這老頭倒是識趣。方才是我莽撞,銀子拿去,再送好酒來!”
老五冷哼一聲,取出一枚銀錠,直接丟進掌櫃懷裡。
待夥計送上酒罈,拍開泥封,猛灌一口,登時哈哈大笑。
“好酒!”
聽到樓下喧譁,楊瓚幾人都有些好奇。
王忠最先起身,看明白情形,立時眉眼倒豎。嚴嵩站得近,見他要衝下樓,忙一把拉住。
“嚴兄為何拉我?京師重地,豈容此等惡人猖狂!”
王忠執意要衝下去,嚴嵩實在拉不住,只得向楊瓚三人求助。
“王兄,此事暫已了結,不好再-插-手。”
“為何?”
“我觀這幾人皆非善類。”
“什麼?”王忠警醒,再看樓下幾名壯漢,神情立刻肅然。
楊瓚沉思片刻,道:“近些時日,京城匯聚各地客商,不少宵小趁機混入。這幾人面相兇狠,身上都帶著煞氣,未查清身份之前,不好輕舉妄動。打蛇不死,我等自是不怕,恐為店家招禍。”
以四人的身份,自可以為掌櫃出了這口氣。但醉漢僅是鬧事,送進牢房,至多關上幾日,仍要放出來。
積下怨氣,尋不到四人,必要找掌櫃麻煩,傷及人命都有可能。
“楊賢弟未免憂心過甚。”
王忠蹙眉,認為楊瓚太過小心,對此等惡人豈能手軟。
謝丕三人卻同意楊瓚的想法。
“楊賢弟之言有理。”謝丕道,“此五人身形剽悍,身上帶有匪氣,還是謹慎些好。”
在武學掌事,免不了和學中教習打交道。
行伍出身的教習,不喜謝郎中和顧司業的書生氣。對武人的粗莽,後者同樣適應不良。但接觸久了,仍會互有影響。
最顯著一點,謝丕和顧晣臣能很快發現,這些壯漢不是出身軍伍,也不似家丁護院,更似匪類。
用行話來說:身上都有血氣,手中必定握有人命。
“先喚小二來,看這幾人是否要住下。”楊瓚道,“若不是,還請謝兄幫忙,調撥幾名家人,查明其在何處歇腳。”
“楊賢弟是想?”
“謝兄也說,這幾人不似善類。上元節當日,京城不宵禁,城門不關,天子更下旨,欲與民同樂。有此等人在京,瓚心實不安穩。”
說到這裡,楊瓚停住,指指宮城方向。暗示得如此明顯,這兩人不會不會明白。
果然,怔忪兩秒,謝丕和顧晣臣同時變了臉色。
“楊賢弟,此事非同小可,莫要說笑。”
不如楊瓚同天子親近,不代表不瞭解天子性格。
見識過朱厚照縱馬飛馳,甩脫一干護衛,謝狀元和顧榜眼已然明白,今上非一般的任性。
言與萬民同樂,絕非口頭說說。
以今上的性格以及行動力,上元節當日,必會千方百計出宮,混入燈市。
是否能夠成功,不敢輕易下結論。但只要有一絲可能,都輕忽不得。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不能和旁人說,連親爹都不行。
謝丕滿臉苦笑,顧晣臣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們早該知道,楊瓚不赴他人宴請,連武定侯郭良都吃了閉門羹,突然請他們上福來樓小聚,必定沒有“好事”。
明擺著挖好坑,設好陷阱,等著他們跳!
考慮到種種後果,明知前方不平,仍要捏著鼻子,縱身往下一躍。
謝丕和顧晣臣瞪著楊瓚,攥緊拳頭,指關節咔吧咔吧脆響。
楊瓚淡定微笑,抽-出懷中金尺,大有敢上來,他就六親不認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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