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痕跡 “因為真相併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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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莊常年無人打理,庭內雜木叢生。鋪成的磚石路上長滿了苔蘚,四下泛著青色。
一路走進來,謝驚枝神色愈發複雜。
陳儒言溘然身死又牽涉寧家,大理寺連屍都不驗便算了,更是直接將人拉來了義莊。
為臣數載,陳儒言在國子監也曾教授不少學生,雖未曾娶妻無後,但也不至於死後無人安葬。如今落得這般淒涼的境地,未免讓人唏噓。
思緒稍稍飄遠,謝驚枝一時未察,腳底不慎一滑,驀地被一雙指骨修長的手扶住。
“留神。”
抬眸對上一臉平靜的謝堯,謝驚枝微微一怔:“多謝殿下。”
“腳上的傷可好些了?”
“勞殿下掛心,已然無礙。”
謝驚枝昨夜便差人看過,雖是傷筋動骨,但能留在辨言堂的大夫大都醫術過人,藥敷過後疼痛緩解,她緩步行走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推開屋前掩著的木門,空氣中潮腐的氣味瞬間撲面而來。偌大的堂屋內未燃一燭,窗牖緊閉,藉著外間湧進來的光亮,看清堂前呈置的棺槨,謝驚枝不由皺了皺眉。
謝堯倒是神色淡然,步伐未停,走到棺槨前,直接伸手掀開了棺蓋。
看清棺內的人,謝堯輕勾了勾唇角,那笑容卻缺乏意味:“確是陳司業。”
為了讓屍身存放的更久,義莊內的溫度比外間要低了不少,謝驚枝方進入屋內便察覺到一股寒意,不自覺顫了顫。
不著痕跡看了謝驚枝一眼,謝堯道:“我去看看屋內有沒有燈燭。”
緩緩走近棺槨,謝驚枝默默看了眼背身走遠的謝堯,垂眸對上陳儒言的屍身。
三日過去,整具屍體已經開始微微變色。
深吸了一口氣,謝驚枝抬手伸進棺內,微觸上陳儒言的手背。
涼意滲入肌膚自指尖傳來,入目景象陡然變化。
依舊是青鶴樓內陳儒言的房間,謝驚枝再次看著來人以綾布勒上陳儒言的脖頸。
任憑陳儒言如何掙扎,那人始終半垂著頭,全程未置一言。眼看著陳儒言掙扎的動作愈發微弱,謝驚枝有些著急的變幻角度,卻如何也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覆蓋的斗篷之下,只餘那一角微揚的衣袂。謝驚枝定睛望去,再次看見了衣襬處的那一抹玄花暗紋。
她正想仔細辨認,卻忽聽見陳儒言微弱的聲音。
“青鶴……”
青鶴?
這是什麼意思?青鶴樓?
謝驚枝抬頭,只見此刻陳儒言的瞳孔已然渙散,雙手緩緩垂下,卻依然不停地喃喃著那兩個字。
“青鶴、青鶴……”
眼前突然一暗,下一刻,謝驚枝只覺一雙溫熱的手掌覆上自己的眼睛。
青鶴樓內的景象如煙霧一般緩緩散去,輕眨了眨眼,謝驚枝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怔愣之際,耳邊傳來一陣短促的輕笑。
“害怕了?”
下意識後退一步,謝驚枝被驟亮的光線晃得微眯了眯眼。
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回過神時,謝堯已自然將手放下。
堂內四周的燈燭被點燃,謝驚枝抬頭便對上謝堯饒有興味的眼神。
“你方才在做什麼?”
將還放在棺內的手收回來,謝驚枝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掃了眼陳儒言的屍身,一本正經道:“自然是驗屍。”
像是被勾起了興趣,謝堯眉眼都染上幾分真摯的笑意:“那方姑娘可有什麼收穫?”
乍聽見“方姑娘”三個字,謝驚枝嘴角抽了抽,話出口是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殿下還是直接叫我沉妉吧。”
未錯過謝堯眸中閃過一絲揶揄,謝驚枝面不改色。
“殿下請看這一處。”
隨即抬手指了指陳儒言的脖頸:“陳司業面色青紫、腫脹,脖頸處雖有勒痕,但顏色深且一致。”
聞言謝堯眉梢輕揚,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微微停頓半刻,謝驚枝沉聲道:“如若陳司業當真是自縊而亡,這道痕跡理應從著力處顏色由深逐漸變淺才是。”
眼前閃過那人將綾布纏繞上陳儒言時的動作。
“最重要的是,真自縊而亡之人,被縛之處痕跡至多交至左右耳,但陳司業的縛痕,卻整整環繞了脖頸一圈。”
“足以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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