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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不少人騙去了許多產業,唐乾一來,將她哄得不知天上人間,就把所有事物都交給唐乾打理了。
唐乾一直以為,高展明連家中做什麼營生都不知道,沒想到高展明竟然都清楚!可他如果從前就清楚,也不會任自己胡作妄為到今日,想必他也是最近才知曉這些事的。
唐乾恨得咬牙切齒:還會有誰?高展明必定是受了高家那些人的教唆,才會佈下這個局來查他!該死的高家人!他們唐家和高家結親,他沒沾上光大富大貴也就罷了,如今好容易弄些銀子,高家的那些混賬竟然還教唆高展明來翻他的底!
然而唐乾雖然惱恨至極,面上卻半點也不敢露,只道:“明兒,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高展明冷笑道:“是誰教我的又有什麼要緊?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
唐乾擦了擦頭上的汗,道:“明兒,這話說假也不假,只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老黃曆了。這麼多年過去,天下的形勢早已變了,香料、絲綢等生意實在難做,近年來更是有不少人與我們爭利,就說香料生意,最近京中風頭最盛的香料鋪子是恆源香鋪,已擠得我們難以再把生意做下去了。正因為這樣,我們才不得不棄軍保帥啊。”
又道:“明兒,你是不是受了有心人的挑撥,才來質疑舅舅?舅舅這些年,為你們娘倆勞心勞力,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生意經營不善,是舅舅的責任,舅舅也心懷愧疚,可你若是質疑舅舅的心意,那可叫舅舅太傷心了!”
唐雪也替唐乾說話:“明兒,你舅舅待你是最好的。你在宗學唸書的時候,他總是擔心你冷著餓著,受人欺辱,簡直比我這當孃的還要上心。”
高展明聽了這姐弟倆的話,心中只是冷笑。嘴上的關心,誰不會說?重要的是,唐乾曾為他做過什麼?怕是除了圖謀他家的財產,其餘什麼也沒做吧!他如今祭出親情來唬人,唐雪會上他的當,自己可不會!
高展明道:“舅舅,你誤會了。並沒有人和我說什麼。舅舅的一片苦心,我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如今我年紀也不小了,家中負擔又重,我不想再閉著眼過日子。我只是有不解之處,才向舅舅提出我的疑問,舅舅又怎會想到那裡去?”
唐乾鬆了口氣:“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高展明拿起一本去年年底的賬簿,隨手翻了翻,看了眼最後進出流水的總額,道:“你這帳做的,似乎有些不對罷。”
唐乾又開始擦頭上的汗。經過方才高展明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和舉重若輕的態度,他突然覺得,他這外甥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了。高展明明明是隨意地靠在椅背上,卻莫名給他形成了一種壓迫感。他忙道:“哪裡不對?”
高展明道:“這賬簿這是給主家看的總賬,按理說,票號的存根該存在賬簿裡才是,為何你這一本簿子,記了三個月的進項和銷項,就連一張存根都不見?這不合規矩吧。”
唐乾幹吞了一大口唾沫。因為賬簿不用送到府上審查,唐乾命人做假賬的時候就粗疏隨意了,頭一年還想著去票號開幾張能對應賬上數字的存根附入賬簿之中,以備有人抽檢。可過了一兩年,唐雪一次也沒懷疑過他,把大權全都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就連去票號的心思都欠奉,讓人隨意抹平了賬上的數便應付過去了。到了今年,連假賬都懶怠做了。他原本專門找了一家票號為他的假賬開票,然而款項進出十分麻煩,又影響資金流轉,既然無人查證,他就沒再去開過票了,哪有存根能給高展明檢查?!
乾掬著一把冷汗,顫聲辯解道:“票根……票根只是沒存進去罷了。這兩年賬簿不用送到公中來,因此票根都沒有存在總賬中,被我存在另外的地方了。”
高展明不慌不忙,道:“既如此,那就煩勞舅舅把票根送來給我對一下帳把。”
那賬上確有很多疏漏,唐乾原本以為高展明不可能看得懂,因此十分放心,沒想到高展明竟然真的明事理!如果高展明執意要看票根,他可就栽了。每個票號開出的票根都有時間日期的記載,還有印章蓋戳,想要造假,即使困難。即便是日期造了假,開票的時間不同,產生的息錢自然也不同,只要有心的拿著票根去票號查證,發現息錢不對,立刻就能拆穿他。
唐乾這下真的慌了神,怒道:“明兒,你還說不是信不過舅舅?!你要看賬本,舅舅便拿來給你看,你有什麼不明之處,你問舅舅,舅舅就告訴你!可你竟然對賬上的數有所懷疑,還要拿票根來對,難不成你還覺得,舅舅會吞了你們的錢?!”
他又轉向唐雪道:“姐姐,你們若信不過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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