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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王又飲了一杯酒,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宦官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話,略微沉默了一下。他在心裡正演練著見到陛下該說些什麼吉祥話時,馬車外突然響起馬伕的驚呵聲和馬的長吁。
“不要命了!”
馬車突然停住,車內的人也踉蹌了一下。
馬伕在外面甩起重重的鞭子,斥道:“狗膽包天的東西,也不看看是誰的車架,就這樣衝出來!”
“小女子知畫求見祁陽王。”女子清脆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知畫?”祁陽王轉了下手中的杯盞,心中如同被什麼東西刺中一樣地,生生疼了一下。
“王爺,知畫近日收集小姐舊物,發現了小姐留給王爺的一點東西。知畫的小姐是王爺的故友,您還記得嗎?”
女子焦急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她說得隱晦卻很急促,生怕馬伕會趕她走一般。
馬車內伺候的宦官低著頭,嘴角卻有些不屑的笑容。說得隱晦,什麼故友舊物,恐怕就是自己想糾纏祁陽王吧?也是,誰叫這位身份尊貴的王爺如今府中還空無一人呢?
“讓她進來吧。”祁陽王似乎起了一些興致,吩咐宦官下車,只單獨同那女子相處。
“王爺,這女子來路不明,您一人與之相處,恐有安危。”宦官勸道。
祁陽王笑起來,只是笑意中有幾分嘲諷:“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還不如一個弱女子?”
宦官知曉祁陽王是不悅了,忙作揖下了馬車。他是皇帝留在祁陽王身邊的人不錯,陛下要求他注意祁陽王是不錯,但這等風花雪月、耳鬢廝磨的話,想來皇帝陛下也不會多有興趣。
“知畫拜見祁陽王。”知畫上了馬車,忙向裡面的人行禮。
祁陽王依舊是那般慵懶的姿態,他一隻手捏了個酒杯,一隻手搭在馬車壁上,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今日會返京?”
知畫恭敬答道:“知畫並不知王爺今日會返京。只是自從尋得小姐舊物,知畫日日都在城門處等待。”
“斯人已逝,知畫不願意小姐的心願還不能完成。”知畫匍匐在地上,似乎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望著面前這個膽怯的丫鬟,祁陽王面上的神情變得有些惘然。大抵人都是這樣,越是年歲漸長,越容易追憶往昔。
這個依舊穿著蘇府下人裝的小丫鬟,一下子就將他的記憶拉回了數年前。
“師兄既有所求,那陌素就陪師兄一家一家地尋、一家一家地看。”
“師妹看什麼如此入神,我喚你幾句也未曾理我?”
“師兄,我方才是看到了一個很不錯的禮物。此物初見,便讓我有怦然心動之感。”
當日在甄寶齋之中,她與他並肩而立,她目光柔情,他知她在看自己,故而出言戲謔。只是那時候的他尚未意識到,心動的人又豈止他師妹蘇陌素一個。
“原來那根子夜良辰是師兄送給明月公主的……陌素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擔心夕雲公主見到明月公主的簪子與自己的一模一樣心生不悅。但凡女子,總有些妒忌心理的。”
“師兄,你能不能不要進宮?”
“師兄,你今日一定不要求娶明月公主。”
那個笑容勉強的她,那個氣喘吁吁跑來提醒他的她,一下子掀開時間的厚布,那樣栩栩如生地重新出現在他的記憶之中。
她與他都是才高八斗的李大家子弟,她更被師父收為關門弟子。她的聰慧,他從不懷疑。所以那時候她來問他簪子的事情,他知道她早就猜到了。
她那般聰慧,更加知道捲入王位爭奪中是如何危險,就連師父也不願意捲入這種兇險之中。可那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依然來提醒他了。
也就是那一日,還是三皇子的祁陽王魏泓睿知道了,他一母同胞的弟弟魏泓涵同樣在提防自己、算計自己。
“王爺。”知畫的聲音將魏泓睿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魏泓睿將胸口的酸澀按下,問知畫:“你家小姐留了什麼給我?”
“小姐留了一副畫像給王爺。”知畫低著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她問道,“王爺應該知道,我家小姐自入京以後,容貌一直有刻意用藥物遮掩吧?”
雖是提問,但知畫卻沒等魏泓睿回答,而是自顧自往下說:“知畫也是多慮了,王爺是見過小姐未及笄前容貌的,自然知道那樣的花顏長不出後來的平淡。小姐在孃家不受重視,為避麻煩,才自掩鋒芒。這張畫像,就是小姐的自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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