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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霜意眉頭一蹙,涼颼颼道:“我以為,對著姐姐,至少要用一個‘您’字。”

“您?”好兒彷彿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話,冷笑一聲,道:“你是什麼人,自己心裡頭應該明白吧?你當真是趙雙宜?”

趙霜意心裡頭一咯噔——她為什麼問這種話?自己穿越過來兩三年,旁人可都沒這麼問過。在這兩三年裡,她甚至從不曾見過這個好兒,單憑照面的一眼就判定她不是趙雙宜……難道好兒能比趙徐氏還熟悉她麼?

不可能,堂妹對堂姐的熟悉程度,斷斷是比不上母親對女兒的。趙霜意微微一蹙眉,她已然想到了唯一的一種可能性。

“這是什麼話?”她眼中掠過如同看瘋子一般嫌棄的神色,口音卻依舊溫和:“你在想什麼?我若不是趙雙宜,還能是誰?”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一定不是她!”好兒的聲音提高,卻彷彿被自己嗆住了,她咳嗽了兩聲:“你何必在我面前偽裝……承認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你能把我怎麼樣?卻問出這般失禮的話來呢。”趙霜意道:“五嬸嬸可知道你要和我說的只是這些瘋話?”

“她自然不知道,她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好兒抬起頭,直直地看著她:“我知道你不是趙雙宜,因為我才是……”

趙霜意眉心一蹙:“你是病得燒壞了麼?這樣的瘋話說出去有誰肯信?”說著,她走了幾步,到妝臺前頭端了好兒的鏡子遞給她:“你自己看看你是誰!”

好兒的眼光掠過鏡子,卻不停留:“我當然知道我是誰——一定要我揭穿你麼,你倒是裝得很像我……你說,孃的生辰,是哪一天?”

“九月初三。”

“……那,二哥哥的生辰呢?”

“七月十四。”

“你倒是打聽得清楚啊,”好兒冷笑一聲:“我若是問你五妹妹的生辰,你也能答出來的了?那你可知曉,娘身上哪裡有傷痕?”

“左手臂。”趙霜意已然不懷疑好兒到底是誰了,只是事到如今,她也不能承認自己是個冒牌貨,只能這麼答下去,萬幸趙徐氏還曾和她提到過這個問題……說來趙雙宜問到的,還真和趙徐氏記著的重點一致啊。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好兒的聲音有些急促了,她眉頭皺起來,道:“你……你……”

“我倒想知道,你知曉些什麼。”趙霜意上前一步,冷森森盯著她:“你打聽我娘我哥哥的生辰做什麼?你還知曉我娘身上的傷處——你是誰?你不是好兒,可我在這裡,你怎麼可能是我呢?”

大概是她靠的太近了,神色也太鎮定了,就連那份狐疑猜忌的神色,好兒都分不清真假。她看著趙霜意,半晌才道:“你……你可記得,你最愛吃什麼?”

“我有最愛吃的東西麼?”趙霜意道:“我喜歡吃的,多了去了,可最愛的,當真沒有。”

好兒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聲音都啞了:“你也是我,那,我是誰?趙善好她在哪兒?為什麼我們……有兩個我,或者說,兩個你?”

趙善好?這才是好兒的名字吧?趙霜意也算是明白瞭如今的情形——面前的好兒,身體裡的靈魂是真正的趙雙宜,而趙善好的魂兒不知所蹤。趙雙宜多半以為自己只是和趙善好對調了,並不曾考慮這靈魂互換的事兒還有第三個人參與,所以才問了幾個趙善好不會知道,可在尚書府做了幾年姑娘的趙霜意知道的問題。

結果是明顯的——趙雙宜已經懵了,自己把三個問題都答對了,她便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兩個她了。

“兩個我?”趙霜意心下明白,臉上卻明明是不信:“你當你這麼說我會信麼?你告訴我,我房中的硯臺,是什麼時候誰給的?我和季雪川,是什麼時候相識的?五妹妹嫁給冀王殿下,她的嫁衣哪一塊兒的繡片是我繡的?”

“……硯臺是三舅舅給的,那一年你,不,我五歲。和季雪川,從小就相識,第一回見面,該是三四歲的時候吧。五妹妹的嫁衣……你在誆我!五妹妹的嫁衣是府中的針線女做下的,那時候我也忙著做自己的衣裳,我才是王妃,哪兒有時間幫五妹妹做嫁衣……”

“王妃?你瘋了吧?”趙霜意看著她,冷笑道:“五妹妹今日正巧歸寧,要不要我派人回府請她來,斷一斷咱們誰是冒牌的?王妃是定遠侯府的四姑娘!”

“你沒用!”趙雙宜聽得這話,卻彷彿從剛剛的迷惑與失落之中掙醒了,一抬頭,那神色復又帶上了幾分睥睨,冷笑道:“原本該是我……哦,該是你去做王妃的,你卻淪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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