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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與蕭快雨有關聯的,無論是朔月魔修還是弦月魔修,都被守夜人嚴密監控起來,如有反抗,殺之無赦!
高壓之下,鮮少有人生出反抗,可還是有一些被守夜人查出底細不乾淨的魔修,不惜一切代價反撲,被血洗了幾個山頭,那些朔月魔修才算老實了下來。
可晏修知道,這只是表象罷了。
有些人在隱忍,有些人在部署,有些人在觀望,有些人在看戲……人心惶惶,人心不可琢磨,他們已在背後稱呼他“暴君”。
但晏修不在乎,他的目標太過明確,除了他眼睛看到的結果,中間的一切都無所謂。
“朔月之災”發生後的第十日,一個訊息從止境空間傳出,才讓他為之動容。
柳昔卿的黑葉比燕鴻的訊息更快一步到他身邊,她聲音很平靜:“阿修,我用印記的力量幫助段山主壓制住了脈反逆流,但是這一次瞞不住了,想必如今已是盡人皆知,不過沒關係,我在主城議事廳裡,會好好保護自己。”
隨後燕鴻也將訊息傳了過來,不過短短一日,他便已經在無數人口中聽到柳昔卿的名字,這些魔修近乎狂熱地傳頌著她治癒亭山段山主脈反逆流的事蹟,甚至有人像是得到救贖了一般跪下痛哭。
在魔修中壓抑了許久的,對於脈反逆流的恐懼和厭惡,幾乎都轉變為對柳昔卿的關注。這種自墮魔開始便根深蒂固,困擾他們一生的痛苦,終於有了希望。
他們有多痛恨脈反逆流,柳昔卿對他們來說就有多重要!
晏修只想儘快將手上的叛亂處理乾淨,因為隨後的幾天裡,柳昔卿的名字已被另一個稱呼取代了。
她被魔修們稱為——暗夜之光。
※※※※※※※※※※※※
離柳昔卿治癒段甌月的事件發生,已過去了五日。
她仍然安坐在主城議事廳內,沒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也沒有人來高呼她的姓名講述一個聲淚俱下的故事求她幫助壓制脈反逆流。
但她並不意外,柳昔卿知道這時止境空間已經全部戒嚴,燕鴻和查飛極為幹練,除了守夜人,所有不相干的人都已經被請出了漢宮山。周圍的氣氛有些緊張,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肯定與她有關。
第五日,止境空間終於迎來一位貴客。
這位貴客有著一雙波斯貓般的鴛鴦眼,他信步走進議事廳,將身旁的燕鴻和查飛當做空氣般,只對她一人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豐護法。”柳昔卿微微欠身行禮。
近期發生的兩件事,一為朔月護法蕭快雨叛逃,二為能夠治癒脈反逆流的女修現世。每一件都足以驚動這位同為大乘期修士的弦月護法,他居然到第五日才來,想必已經有了成算。
豐澈卻並未立即開口,他異常從容,且神態平和,有安撫之意,他微微頷首示意,身形如一道流雲,下一瞬已坐在柳昔卿對面。他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套茶具,又引來清水洗淨了雙手,再用柔軟的白巾將手指一根根擦拭乾淨,才開始烹茶。
他不說話,周圍的人也便不開口,沉默地過去了一刻鐘,那盞茶才遞到柳昔卿面前。
豐澈終於開口道:“魔君已經護不住你了,但是我可以。”
柳昔卿沒有接過那盞茶,而是垂首道:“不敢有勞護法。”她沒留一絲轉圜餘地,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豐澈放下茶盞,又為自己斟滿一杯,飲下後,露出有些愉悅地笑容,眯著一雙貓兒眼繼續道:“想來柳道友還不知道魔君做了什麼……因為我那位同僚做的好事,魔君大人不得不再次大開殺戒,並且指派他的親信齊燁擔任新一任的朔月護法,遭到朔月魔修的集體反彈。這是個好機會啊,前任護法蕭快雨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想來這朔月魔修中,正在醞釀一場大變,也許一場內戰,已是在所難免。在這種情況下,魔修三大陣營——蕭護法領導的朔月、由我領導的弦月、以及歸屬魔君麾下的守夜人,勢必會經歷一次大清洗,而洗牌人,已經不是你們仰仗的魔君大人,更不可能是連面都不敢露的蕭快雨。”
他悠悠飲下那一盞新茶,輕聲道:“所以這一次,擁有洗牌資格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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