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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能完全掌控這些暗衛了?我在淮王這個位置上,已經坐了二十年,自然有人會清清楚楚告訴我你讓他們做了什麼。”
隔著一段空氣的距離,可以清晰聞到淮王身上的藥氣。朱見濂垂目摧眉,端的是恭敬姿態,略略點頭,完全同意的模樣:“是,孩兒自然不敢同父王相比。”
淮王眯起眼審視著他,只覺在他這恭敬之中,緊張、提防、敷衍和漫不經心兼而有之,頓時心中不悅,嘲諷道:“說來,你挑人的眼光也是真不錯,起碼你挑中的那些,都未同本王直接報告,真是本王的好兒子。”
朱見濂嘴角抽了抽,姿態仍是有禮,卻裝得好像聽不懂他言中深意,頷首道:“多謝父王誇獎。”
“哈?誇獎?”淮王見他竟如此厚顏,揚手便將手中茶盞扔了出去,滾燙的茶水灑了朱見濂滿身,就連面上也濺上了點點茶湯。那片片嬌嫩的青峰翠葉,便這樣粘在他深紫的錦袍上,略有狼狽,又於狼狽中顯出一種巋然的氣度。
他絲毫沒有躲閃,只看著淮王,頷首道:“此事是我太過急躁,昨日的決定來得太晚,且念及父王有病在身,不忍再叨擾您,還請父王寬宥。”
淮王看著朱見濂滿身黏膩的茶葉,滿心的怒氣已發洩了幾分,終於緩了緩語氣,問道:“聽說你們並未成功,那對方有沒有發現襲擊的暗衛是你指派的?”
朱見濂心中拿不準,若沈瓷告知汪直,便是發現了;若是不告知,應當沒留下什麼痕跡。可眼下情境,他只能答:“並未發現。”
淮王點了點頭,閉上眼:“罷了,也是我管教不嚴。眼下本王的骨傷還未癒合,很多京中來往之事,不能親自處理,還是少不了你的。”
聽見淮王鬆口,朱見濂卻不敢鬆懈,反覺心頭更加沉滯,咬著唇等待他的下一句話。
“不過,懲罰還是要有的。”果不其然,淮王繼續道:“你使用暗衛的權利,本王收回。你外出之時也不多,帶上馬寧他們四五個護衛便足夠了。若有特用,需來同本王請示。這道命令,我已經同暗衛下達過了。”
朱見濂一愣。
沒有了暗衛力量,無疑削減了自己大半的武裝力量。就算能用其中的幾個親信,終歸也是忤逆了淮王的命令,調遣困難。
可在這樣一個稱得上是輕巧的懲罰之下,他竟是無從辯駁。
“多謝父王。”朱見濂胸口沉悶,深深叩首,不由在心中長長嘆了一口氣。
淮王的骨傷還未長好,不能久坐,瞧著朱見濂並無抗命之意,心中稍微放心了些。擺擺手,道:“夜色已深,你回去罷,本王也要休息了。”
“那孩兒先退下了。”朱見濂退了出來,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眼見著淮王的身體一日日好轉,離京的日子亦是迫在眉睫,失了暗衛的力量,他要如何才能替夏蓮報仇?
他佇立,目光落在庭中的風枝殘葉,腦中隱隱冒出了一個詞:東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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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直的傷將將調節了一日,便收到了皇上的詔命,要他入宮一敘。
汪直掐指算了算,自己幽閉了一週,結束後沒兩天便再次遇襲,的確是許久沒有見過皇上了。比起從前天天在皇上跟前晃著,他最近著實很是懈怠。遂收拾了一番,入宮面聖。
“汪直,你臉色不太好啊。怎麼還戴上手套了?冷嗎?”皇上靠在塌邊,看著汪直問道。
汪直覺得有點丟臉,將手背在身後,昂首道:“不過是手上生了些小瘡,不太好看。”
“從前倒沒見你長過什麼小瘡,就連冬日也未曾有過。”皇上想了想,道:“大抵是因為現下開春,有些過敏了。”
汪直點點頭,順應道:“我猜也是如此,多謝皇上關懷。”
皇上頷首笑著,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忽而凝眉,又問:“幽閉結束以後,怎麼沒見你來看朕,難道,是對幽閉之事心中有怨嗎?”
“怎麼會?”汪直做出困惑的表情,直言道:“在尚銘那群人的彈劾之下,皇上能只用一個周的幽閉壓下,已是輕中之輕。我這些日子也是過得清閒,萬分感念著您的決定。”
皇上的眉頭舒展開來:“那你說說,這兩天都在忙些什麼?”
汪直微微一愣,這兩日,他一顆心掛在沈瓷身上,有事沒事就往瓷窯跑,還因此受到了暗襲。念及前日沈瓷的一番剖白,忽覺心如刀絞,頓時覺得喘不過氣來。
可是,他又想起,在臨走之前,她低聲卻清晰的那個“會”字。
縱然那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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