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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斬草除根,還是想要彌補過失?”

楊福皺著眉搖了搖頭,心想言多必失,只迂迴答道:“這些我就不知道了,我聽到的東西十分有限,但這源頭卻是可靠的。”

“源頭?”衛朝夕微有懷疑:“三年前的舊事了,怎會如今突然提及,你是聽誰說的?”

“淮王。”楊福說出早已想好的答案:“三年前,淮王的人就在追捕中看見了刺客的臉,正是汪直。只是到了今日,我才得知。”

淮王是事件的直接參與者,說的話頗有可信度,衛朝夕歪著頭想了想,終歸還是相信了楊福,真把他方才的話聽了進去。

登時,汪直在她腦中已成了一副猙獰危險、面目可憎的模樣,禁不住磨著牙斥道:“……汪直謀殺皇親國戚未遂,為何現在還能逍遙法外?淮王既然知道,又怎麼不見絲毫動靜?”

楊福嘆息一聲,心中已是不願再說,卻仍要配合著衛朝夕:“汪直是皇上眼前的紅人,與他對峙還不知誰輸誰贏。淮王……或許是在等待一個汪直失寵的契機。”

衛朝夕手指絞成一團,又霍然鬆開:“淮王要如何,我不想管,我擔心的是阿瓷……她還不知道這件事……”

楊福鼓勵道:“對啊,她是你的朋友,你不能讓她矇在鼓裡啊。”

衛朝夕被楊福的話語煽動,握拳道:“說得對,阿瓷有權利知道。”話音剛落,語氣又軟了下來:“可是,她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看起來雖然若無其事,瘦瘦小小的,但臨到認真時,卻固執得很。我擔心……擔心她一時想不開要替她父親報仇,反倒會被汪直所害……”

這其實也是楊福所擔心的,他已經虧欠過沈瓷一次,不想再虧欠她第二次。但思維斗爭之後,終歸還是自身的目標占了上風,再次引誘衛朝夕道:“沈瓷是個聰明人,不會輕易做出莽撞之事。倒是不讓她知道,才更加危險。此事沒有萬全之策,你大可權衡下來,到底如何做,才是利大於弊。”

衛朝夕此時已是焦灼不定,順著楊福的話一想,果真覺得有道理,勉強點了點頭道:“現在已是半夜,她必定已經歇下,且容我再想想。”

楊福見她神色已是動容,再勸便顯得刻意了,只在最後叮囑道:“莫要拖得太晚了,沒多拖一日,危險便會增加一分。”

“嗯……”衛朝夕已是心亂如麻,淺淺應了一聲,也再沒心思與楊福打趣。她目送他輕手輕腳地從窗戶離開,又坐了良久,這才起身滅燈,鑽進了自己的被子裡。

輾轉反側,一夜難眠。好不容易折騰睡著了,第二日醒來,卻發現已是日上三竿。

沈瓷已經離開了。不僅是她,連帶著朱見濂,也都不在驛站了。

*****

一大清早,沈瓷便同朱見濂上了馬車。今日,正是一年一度的蹴鞠賽,因著皇上都喜愛,皇親國戚、文武百官紛紛到場,場面甚是熱鬧。

沈瓷陪朱見濂行到了宮門口,便調頭去了瓷窯。朱見濂則帶了幾名親信入宮,在幾名宦者的引路下到達蹴鞠賽場,座列前排。

座位前有一張長臺,水果茶點樣樣不缺,有上次入宮覲見時認識的官員前來寒暄,朱見濂一一應對,不知從何時起,對這些已是遊刃有餘,分寸拿捏得很是妥當。

他正與福王世子說話時,眼角突然瞥見不遠處的一道熟悉的人影。宦者衣飾,卻是雙手負立,姿態挺拔,還是那副眼風微微向上飛的傲慢,似用眼白看人一般。朱見濂轉過頭細細看去,才發現那人也正正看著他,兩人中間隔了幾張長臺,那目光卻恨不得化為利刃,一刀一刀朝對方狠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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