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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當然比不上南邊那些地方,不過都是住家帶孩子的,還算安全。離房子走路二十分鐘有個巴士站,可以坐到city,就是沿途要在小區裡繞來繞去,不比train省心。”林悠悠一邊倒車入庫一邊說。
拉了手剎,她又轉向他,噙著一點無奈的笑意,說:“你先住著吧,住不慣了,要搬走提前跟我說一聲,我跟Mark說了不扣你押金。”
大概她覺得這是個很衝動的決定吧。
“這兒挺好的。”蔣培羽說,提前她一步先下了車,走到後面去拿箱子。
“先吃飯吧,蔣培羽。等會兒再來搬。”林悠悠站在側門那裡招呼他。
餐廳的小窗上嵌著長虹玻璃,嫋嫋一點暈黃的光漫溢位來。這似乎是自他們重逢後她第一次端正地叫他的名字。
蔣培羽忽地記起雷同的一幕。記得從前有一次與幾個同學一道去一位已經定居的深大學姐的新居做客,也是郊區,學姐和她的未婚夫站在門廊下迎他們,周遭是一種相似的熒藍色的昏暗,他們微笑著,好像那房子裡藏著他們幸福的秘密。
“歡迎歡迎。”有人開啟側門,說著有著濃濃東南亞腔調的中文。是那位Mark。
灰髮,膚色深些,東南亞人深邃的五官分佈,衣著整潔,引人側目的是他的左腿,空空的褲管,左手手腕壓著柺杖。
蔣培羽禮貌地移開目光。
餐桌上Mark告訴蔣培羽,他祖父母都是潮州人,下南洋的時候去了馬來西亞,在那處紮根,他本名姓黃,名文源,後因九十年代東南亞排華情緒高漲,他便又攜家帶口坐著輪船來到了澳洲,從此在墨爾本紮根,做起了屠宰生意。
妻子許多年前因癌去世,他與獨子關係不好,後者講求全然西化的生活方式和思想,早早搬出了家中。
“這條腿是在肉廠操作失誤沒的,如果不是悠悠的舅舅冒險去把機器及時關了,我命也沒有了。”他笑著端起紅酒,主動說起殘疾的緣故。
“悠悠說,你和她小時候還做過鄰居,正好,也多個人互相照顧。昨天她一個人把你那個房間都打掃了,床單被罩都是她新買的,過了水,給你換上了。我連上樓都難,只能給你做飯,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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