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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政殿外,中常侍心煩意亂地站在殿門處,半傾著身子,關注地聽著殿內的聲響,階下,金日禪跪在太陽底下,涕淚橫流。
霍嬗臉色蒼白地走了過來,瞧見金日禪,冷冷刺了一句,“金大人不該回去給金大郎辦喪事嗎?在這裡做什麼?”
真是忠君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金日禪並不言語。
一旁上官桀和上官安父子二人也倒了,上官桀一臉的惋惜之意,“翁叔,你這真是,大郎多麼好的孩子,怨不得皇上難過。”
上官安的鷹眼在金日禪的臉上掃去,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金日禪半響才回話,“這孩子犯了宮規,該死。”
“哼,”霍嬗怒氣衝衝地朝中常侍走去,“皇上……”
中常侍搖了搖頭,“皇上昨天難過的不行,今天本來還好,可見到金大人,氣又兜了起來。”
那麼現在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霍嬗也陪著中常侍站在廊下,他懶得看上官父子,也不想看金日禪,這三個同僚之中,原本以為金日禪是個好的,結果都是畜生。
金日禪的影子越來越短,太陽也慢慢地移到了正中。
眼見到了輔食時分,金日禪在地上不斷叩首,大聲道:“皇上若是為大郎傷心,不思飲食,大郎走的也不安心,金家萬死難辭其咎,請皇上保重龍體。”
太子劉據匆匆趕了來,聽說父皇不思飲食,便帶著兒子們一起來哄父皇開心。
見金日禪這個樣子,劉據嘆道:“金大人實在太過了,雖然說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但父子之間,怎能如此?”
金日禪嘆了口氣,雖然跪了幾個時辰,但並不懈怠,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打溼,但腰身依舊挺直,“回稟太子殿下,臣和兒子大郎父子情深,但國法先於父子之情,兒子犯了宮規,臣親手結果了他,先全了君臣大義,也全了父子之情,大郎死之前,也並未怨怪臣,要怪就怪他的命。”
又是命呢,劉進緊抿著唇,帶著弟弟們站在太子身後。
霍嬗的眼睛裡冒出火光來。
劉據不再說話,嘆了口氣,匆匆朝殿內走去。
德政殿向來是開大朝會所用,今日皇上不知為何,去了德政殿,但又沒心思看奏摺,撫著額頭,一幅氣的頭疼的樣子。
劉中嘆了口氣,輕聲議論:“太忍心,這是易牙才能做出來的事。”
劉進沒有說話。
三弟劉遠插話,“二哥,易牙是蒸了孩子給齊桓公吃以表忠心,但金大人並非如此,他這樣做雖然讓人無法指責,但也不符合聖人的寬仁之道。”
劉據道:“即使是律令也允許親親相隱,父親為兒子隱瞞,兒子替父親隱瞞,這是天性。孔子曰:“吾黨之直異於是,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雖然金大人對父親忠心耿耿,但孤實在不能理解金大人的做法。”
劉中和劉遠都點點頭,一起嘆息。
原本就心情鬱積,倚在案前的劉徹,瞧見劉據帶了三個孫子來,也並沒有什麼歡喜之情,說了幾句話就覺得更加憋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皇祖父,孫兒餓了,難道皇祖父不留飯了麼?”劉進睜大眼睛瞧著戾氣已經浮上眼角的劉徹。
這個孫兒好歹沒有用那些大道理來煩他,劉徹撫了撫頭,笑著道:“留,讓他們傳膳吧,朕也餓了。”
劉髆也來了,笑嘻嘻地道:“還是父皇這裡的菜味道好吃。”
劉據很喜歡這個幼弟,當成兒子來看,笑著道:“五弟更加俊秀了,父親見到你,心花都開了,真不知道那一家的小娘子能夠有這個福氣,父皇,五弟什麼時候封王開府啊?上次五弟出門,街邊上許多小娘子都想丟荷包給他。”
劉進湊了過來,揚起小臉求表揚,“父親,兒子也不比五叔差呀。”
“還是你五叔長得好,”劉據拉過劉髆笑著道:“有你五叔在前,你便只能排第二了。”
“我這是尊重長輩,”劉進撇撇嘴。
劉髆鼓著眼睛:“……”
眾人:“哈哈。”
劉徹的心思慢慢給帶開了,殿內也有說有笑起來。
金日禪還跪在下面,劉徹命中常侍傳話,“回去好好安葬。”
接著連一句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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