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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對金日禪說了。
“就是養一條狗,在我身邊陪伴了這麼多年了,說殺就殺,於心何忍,又不是什麼大過錯,朕都能原諒的事,他偏偏要殺人,”劉徹向來是個隨心意的皇帝,年幼時被祖母、母親、舅舅、姑母、還有其他的皇叔掣肘,等到能夠將權柄握在手中之時,做什麼說什麼全都不過“隨心”二字。
刑罰二字對於他喜歡的人,不過是虛設,用來堵泱泱眾口而已。
可是,誰知道他能喜歡多久呢?對於厭憎的人,劉徹也會要求嚴刑。
劉髆低下了頭。
“兒子也覺得金大人所為過了,他雖然做的讓人無法挑剔,可也太過忍心,與情字說不通,”劉據認真地道。
難得父子二人竟然意見如此一致。
劉徹撩了撩眼皮,這個傻兒子也不全是和自個做對,本來想著心情不好,又要被這個總是看法相左的兒子違拗,他怒氣上來,難免記恨兒子,索性想將他早早打發走了事,沒料到孫子歪纏。
“你覺得父子之間當如何?”劉徹抬了抬眼皮問。
劉據答:“自然是子不言父之過,但也應當父為子隱,若不然,只有國法,父子之情又何存呢?人非禽獸,”說著,忍不住看了眼劉中。
劉徹看了那一眼,想起來了李中人做的事,雖然嫌棄這個兒子當初竟然想納李中人來緩解李家、衛家、霍家的糾葛有些傻,但畢竟也出自一片仁厚之心。李中人自盡,這件事情也就被壓了下來,劉據這麼做,一半也是為了劉中這個兒子。
“你我都是做父親的人……”劉徹突然嘆了口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句話言猶未盡,劉據卻懂了,立即上前道:“父親所慮幾個弟弟,就像兒子擔憂幾個孩子一樣,兒子一定好好照顧弟弟們。”
“父親也不會讓你難做,父親老了,”劉徹又嘆。
劉據點頭,已經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父親會讓五弟早日到封地上去,但是又捨不得五弟早日去封地。
做父母的人都疼愛么兒,而且劉髆也非常招人疼,衛皇后養著劉髆,都非常的捨不得。
一頓飯畢,皇上累了,要去歇息,讓兒子帶著孫子們回去。
中常侍鬆了口氣。
劉髆出了殿門,對太子道:“太子哥哥,我想找大侄子說幾句話。”
劉中的眼中閃過一絲嫉恨。
最得皇祖父疼愛的五叔,也只瞧得上劉進,只因為劉進是嫡長子嗎?
劉據笑著道:“你兩個到話多,什麼時候去太子府耍耍,太子妃還惦記著你呢,寧兒也說喜歡五叔,總唸叨你為什麼不來玩了。”
劉髆和衛家、太子府走動的比和李家不知親近了多少倍。
“等封了王罷,最近天天都在練習禮儀,宗正的要求太多,還不斷地挑日子,這一陣連博望苑都沒有空去,”劉髆像個日理萬機的小大人一般。
劉進微微笑著,上前牽了劉髆的手,“五叔,我陪你去了,要不要叫上霍表哥?”
霍嬗和劉進陪著劉髆進了椒房殿的偏殿,東閭明已經進過輔食,在外面溜達消食,夫子去別處休憩去了。
劉髆支吾半天才道:“金大郎之死,孤也沒想到,那日金大郎和家人子有私之事,突然被爆了出來,當時孤也在父皇身邊服侍。這樣的事情,父皇興許會將那家人子賞給金大郎,再處罰一二,但當時孤不知怎麼,並未解圍,反而諷刺了幾句,誰知道……”
這件事情讓劉髆難過,當時他記恨金大郎肖想霍綰君,又不檢點,和宮女有私,所以在旁煽風點火地說了幾句,為的也不過是讓金大郎受點教訓罷了。
金大郎之死,壓得劉髆撐不住,自覺害了金大郎。
霍嬗低頭,“金大郎自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與那個家人子弄到一處去了,他還找我想過辦法,他一直說金大人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只怕會殺了他,我也很後悔,那幾日應當替他給皇上求情,早點叫破此事,說不定金大郎也不用死。”
劉進看了看兩個人,沉吟半響,“以後五叔封了王,一言一行都關乎國內子民的生死,不能太隨性了,就以金大郎之事作為教訓,銘記在心即可,也不要太自責。金大郎這件事情犯了,必死無疑,哎……金大郎在宮裡這麼多年,要和那個家人子有私早就該有了,這事只怕另有可疑之處。”
三人都沉默了。
宮裡的風浪太多,劉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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