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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強看著面前的長劍,一張黑臉早就被嚇得慘白,可還像是帶著僥倖心態一般,看著裴崢平靜從容的眼睛,逞強的說了句:“你不敢!”
“啊——”
三個字的話音剛落,一聲撕血般的痛呼隨著‘撲哧’一聲飆出來的血柱同時從周強的嘴裡喊出來。
本來慘白的臉色變成了冒著血管的透白,一滴滴冷汗煞那間佈滿額頭,瞬間變紫的嘴唇哆嗦著發出斷斷續續的痛吟,而先才還在做困獸之鬥的壯漢此刻卻是緊抱著自己的右腿,一股股鮮血像不要錢似的,如熱泉般不斷從腿上傷口往外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腿上穿的長褲被血色打溼,顏色變的更暗的貼在腿上,雪白的劍尖上不斷的滾下晶瑩剔透的血珠,在青白的日光照射下,折射出異樣漂亮的光芒;所有人都在此刻安靜下來,睜大了眼睛看向只是一招就廢了周強右腿的男子,眼神中有驚駭、畏懼,更有難以言說的一股痛快。
裴崢依舊神色淡淡,道:“走還是不走?我現在就開始數。一!”
周強抱著斷腿疼的渾身發抖,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將裴崢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再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男子時,眼神中的僥倖之色徹底消失,發紅的眼珠子裡有恐懼,更有猙獰。
“二!”
數字仍然在增加,而泛著銀光的長劍已經從右腿方向移動到左腿,劍光發冷,似冰雪、如冷霜,忽然劍尖輕輕地晃動了一下,似乎在調整下一劍落下來的位置。
周強一直在盯著裴崢的神情,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很多時候都要看那個人的氣勢,一個人是否真的有真本事,一瞅氣勢就能猜個*不離十;可眼前的這個人,明明是在以最殘忍的方式來折磨他,可是神情不變,眼睛連眨都不眨,對他來說,眼前這活生生的人宛若砍瓜切菜,沒有絲毫憐憫,更沒有一絲猶豫;看清這一切的周強在那雙淡然從容的眼神下狠狠地打了個激靈,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他腦子你轉: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是人,他是惡鬼,擁有這樣的眼神,做著這種事情的人絕對不會是人。
周強驚恐的眼神越睜越大,最後,連眼底最後的一絲猙獰都散了,在裴崢的‘三’字剛哽在喉間,這個剛才被生生斷了右腿的壯漢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力量和耐力,一下就扶著左腿站起來;一跛一跛的盯著裴崢的雙眼往後倒退,一邊退著,一邊哆嗦著嘴唇喊著:“我走,我走……你不要數了,不要再數了。”
圍觀的眾人,在聽到周強的話後皆詫異的看向裴崢;只看那青衫男子容貌清秀,眉宇溫和,琉璃般晶瑩剔透的眉眼間盡是純良無害之色;可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去沒有任何攻擊力和殺傷力的男人,生生逼退了這個名滿宛城的流氓無賴;其手段、魄力,甚至在言談間表現出來的氣度,幾乎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震。
目光再投向這對‘兄弟倆’時,再不敢將那少年口中的話當成是異想天開的無妄之言,此等人物,的確配得上清河王府的護院管事之職。
從一開始,徐昭都一直保持著冷靜旁觀的姿態,就算是眼看著周強狼狽的站起身,神色痛苦、面容扭曲的拖著受傷的斷腿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地血痕時,她都像是在看一場戲一樣,眉眼淡淡、神色平靜,只有在那一池清目落在裴崢身上時,才緩緩綻放出點點光芒和柔和之色。
“韓總管,你可要說話算數;清河王府護院管事的位置已是我兄長的了。”徐昭抬頭看向站在一邊的韓慶,淡而疏離的目光落在韓慶身上時,只是輕輕地一掃,可就是這一掃,卻宛若泰山壓頂,讓人不敢忽視她所說之言。
韓慶嫌惡的目光從周強身上瞥過,最後落在徐昭身上:“放心,我說出去的話,一定算數。”
說完,韓慶便長臂一揮,對著圍觀的所有人展開嗓子,道:“應徵繼續,喊號者上前。”
隨著韓慶的一聲指令,所有人都退回到原來所站的位置;隊伍還是先才一樣的隊形,甚至連前後站著的人都是一模一樣的;可是此刻,幾乎所有人的心境都變了;原來只是以為是兩個相貌出眾的少年兒郎,可經過剛才那一場折騰,所有人再看向徐昭和裴崢的眼神時,眼底深處那深深的敬畏再也無法抹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自然,產生這種情緒的人也包括韓慶。
作為清河王府最大的總領總管,韓慶在王府中的地位可見一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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