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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能看出他深得清河王爺的信任;得上位者青眼相待之人,必然是有真本事的,而韓慶絕對不會是下一個周強,更是徐昭不可隨意輕視之人。
所以,她儘量在他面前表現的親和有力,可是她卻不知,在她亮出自己的本事的同時就已經被這不動聲色的總管大人給盯上了。
待裴崢再次回到徐昭身邊,韓慶走上來,看著二人:“你們可有親眷行禮需要收拾?”
徐昭和裴崢對視了一眼,雖不太明白韓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既然對方主動靠近,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徐昭回答道:“沒有,我們兄弟二人自小相依為命,除了大哥的恩師之外,我們再無親人。”
掄起說謊話,徐昭早就練的信手拈來,那真誠的眸子、認真的臉色,幾乎是人都會相信她口中所言。
“好,那你們現在就跟我進府。”
說完,韓慶就一甩短袖轉身就朝著後門方向走去。
現在就讓他們進府?可根據她剛才的觀察,其他應徵者在被管事簽下活契後都是歡天喜地的先離開,擇日再入府;為何獨獨請他們二人先進府?
徐昭側頭看了眼裴崢,眼神中略帶不安;此刻此地正是宛城,是林瀞瑤的眼皮底下,她絕對不可以出丁點意外,如果出現意外被林瀞瑤發現,在人家的地盤上,她如何保命?如何逃脫?更如何報仇?
似是察覺到徐昭的不安,裴崢伸出手輕輕地扶著她的肩膀,無聲中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體內漸漸地籠罩在她身上;似乎在告訴她,一切都會有他在。
韓慶走在最前頭,自然是沒注意二人之間的互動,可是徐昭也因為走在後面而沒看見韓慶眼底一閃而逝的煞氣和冷冽。
韓慶一路帶著他們二人走進後門,路過種植著數十丈高的青楊柏樹,又繞過花園和圈養著各種錦鯉的魚池,最後走到一排排坐落整齊的房屋前,指著屋舍說道:“這裡就是護院居住的小舍,從今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裡。”
說完,韓慶推開一扇房門,先一步走進去,徐昭也沒做他想跟著進去,可當她跟著邁進去的剎那,一陣殺氣騰騰的寒風迎面撲來,跟著就看見一隻人手做鷹爪狀,直直的就朝著她的喉骨直襲而至。
徐昭下意識的就往後閃躲,同時一隻手往懷裡一掏,剛摸出一包毒粉,忽然心思一轉,毒粉又被她放回去,甚至連閃躲的動作都停下,連眼睛都跟著閉起來。
可徐昭不動並不代表緊隨著她的裴崢就沒所動作,看見朝著徐昭襲來的殺氣騰騰的動作,一聲長劍出鞘的聲音隨聲而至,劍芒冰寒,閃爍著銀雪般耀眼刺目的光暈,在鷹爪手快要襲上徐昭喉骨的煞那,直直的朝著那人掌心毫不留情的直刺而去。
韓慶沒想到裴崢的反應速度如此之快,眼看著劍芒將要將掌心刺穿,忙收住掌勢,緊跟著立刻改變招式,幾息之間就與裴崢已對拆了好幾招。
看著眼前毫不留情的招式和劍芒閃爍,徐昭抱胸退到一邊,冷冷開口:“韓總管,如果你有心想要試探我們兄弟二人,大可以正面直說;大家都是豪傑男兒,光明磊落、坦蕩無畏;你這樣百般試探、陰陽兩面,實在是有損清河王府的臉面;我只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如果我們兄弟二人真的讓韓總管如此忌憚,我們離開便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清冷的話音落下,韓慶凌厲的掌勢和招式也隨之收起,而裴崢也退了回來,手持長劍的站在徐昭面前,如一座可以依靠的山峰,替她擋下所有危險。
“你們兩個太奇怪,我敢收你們,卻不敢輕易用你們。”韓慶凌厲的眸子緊盯著徐昭:“你真以為我清河王府上下會不知周強在外面乾的那些勾當?知道為什麼我們隱忍不發嗎?”
徐昭接過話頭,道:“因為你們寧可要一個蠢笨貪婪之人忠心耿耿的守在身邊,也不要一個有自己想法心思活泛之人擔負起這王府的護衛之責。”
韓慶的眼睛裡閃過欣賞之意:“沒錯,人只要有貪慾、有*,他就不會是無堅不摧的,他就會聽話,會乖乖的賣命;但你們,不是那種人;說說看,為什麼一定要進清河王府?”
徐昭哂笑了一聲,本以為自己已經表現得夠平和無庸,沒想到還是被這個韓總管給抓住;看來這清河王府真的不是好混進去的;只是,她徐昭費盡心思要做的事,怎麼可能不盡全力?
徐昭微揚下巴,清秀的臉上露出勃勃野心,“韓總管怎麼就認為我不會是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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