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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國太夫人的話不好接,凌妝溫順地半低著頭,裝個傻,恭送三尊大佛出去,又到前殿東廂房看視了凌東城,見兩位義兄和太醫照顧得好,已安然入眠,沒有什麼大礙,這才尋至沐芳蘭室。

浥露池只餘了幾處燈光,幽暗朦朧,一路行至水汽氤氳處,凌妝頓了頓步子,見太子舒展雙臂靠在池壁上,似在閉目養神。

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肌膚瓷白,肌肉卻是起伏清晰,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從側面看去,倒像一具鬼斧神工雕出的白玉像。

只是她如今早知,太子並不像外表看著那般諸事不關心,更不是什麼嗜血的“人屠”,淡然的神情下,掩藏著難以名狀的傷心和失望。

室內沒有宮人侍奉,凌妝除了外袍,輕輕走上前,在池側跪坐下來,伸手輕輕替他捏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容汐玦早就聽到細緩的腳步聲,不用睜眼,也知除了她,無人敢在他沐浴時進浥露池。

待那纖長的手指彈琴般撥動他肩頸部的肌肉,一股淡淡的酸脹直抵內心。

容汐玦很是受用,唇角牽起,放鬆了四肢。

凌妝並不說話,她能感覺到他先前的肌肉賁張,仔細捏了一會,容汐玦忽然伸臂一扯,將她整個人扯進了池子裡。

蘊滿力量的身軀圍攏成一個小小的城池,圈她在水池一隅。

水溫似因著他異樣的肢體語言熱了起來,凌妝委實有些奇怪,舉手撐住他極富彈性的胸膛,“殿下還有這個閒心?”

“為何沒有?”他目中帶著疑問,絲毫沒有作偽。

凌妝奇道:“殿下方才……不是在傷心?”

“傷心?”容汐玦仰起頭來。狀甚好笑,“為我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傷心麼?”

凌妝感受到他笑容下掩著難以察覺的失落,依偎在他身前,輕輕在胸膛心口的位置畫了個圈道:“我在這兒。”

容汐玦握住她的手低下頭將她籠罩在身影中,“我對他的渴盼,多年前便已沒有了,早習慣了獨自成長。只是。唉……”,長長地嘆了口氣,卻沒了下文。

凌妝輕輕抱住他。竟覺心疼,父母親人在他幼小之時,將他丟在千里萬里之外,雖生而貴胄。可那孤寂清冷與孤兒又有何異?

容汐玦緊抿上唇,有些事。他已不想再提。

幼時的期盼,一次次地在趙王府的漠視中粉碎,猶記得在驛站外,翹首等候京城信使。有時一等就是一日。

但是,他從未等到過趙王府來人,唯一的親情。反而源自祖父順祚睿皇帝。每年的生辰,就是母親的死祭。是以他從不過生辰,不過每一年,遠在京都的至尊都會派使者準時賜給他生日禮,從小刀小劍到衣裳鞋履無一不全。大父雖然不在身邊,卻處處彰顯著關心,從授業恩師到江湖師傅,皆是至尊一一安排。從某種角度來說,陸從善只是一個執行者。

隨著漸漸長大,他武功愈強,立下赫赫戰功,無非是想得到大父的肯定,不想,大父竟力排眾議,冊封他為皇太孫,也許大父本人,也從不知道這對他有多大的震動。

諸子尚在,而冊太孫,極為罕見。

容汐玦始終無法明白大父為何棄諸王而立自己,因為魏王等的阻擾,直到順祚帝死,祖孫倆也未能見上一面,但那種莫名的信任,卻流淌在他的血液中,每每午夜夢迴,摧心撓肝,悔之莫及。

今日之事,他根本不放在眼中,這不過是場沒有真正爆發的戰鬥!神機營究竟聽命於誰,他怎能不知?

俯下頭來,火熱雙唇已經吞沒櫻桃小口,容汐玦以熱情沖淡對父親的深深失望。

凌妝順著他,二人如交頸鴛鴦,攪亂一池春水。

良久,容汐玦望著池畔漂浮的破碎衣裳,訕訕地摸一摸高挺的鼻樑,帶著討好的神情,“我幫你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敢勞煩殿下!”凌妝慌忙往後退。

那還不是再次送羊入虎口?

“這次保證規矩!”他拉她近前,反正衣服已經被剝到岸上,他親熱地幫她揉著腰身,強調,“一言九鼎。”

他的動作溫柔,揉的地方也恰到好處,凌妝不得不信了他,何況一早起來就是軟綿綿沒養好的身子,經歷了這一天的大起大落,也是疲累得很,便靠在他胸前由他發揮。

容汐玦這次果真只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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