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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書上讀過尺寸方位,沒有實踐,做起來委實兇險,凌妝握著金針,感覺到針尖的阻滯搏動,氣也不敢喘,白皙的額頭上片刻就已汗水密佈。

剔開一瓣,感覺到血流順暢,即刻又拔出金針另尋一瓣,這個過程簡直如探入油鍋取物,艱難無比,她全身的心力全凝聚在細細的金針上,如此反覆多次,幾乎虛脫,也不知過了多久,卻有度日如年的艱辛……終於感覺到血流好像漸漸順暢了幾分,再堅持了一會,探他脈息,竟緩慢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好像心臟已停止了跳動。

凌妝一時方寸大亂,不知究竟哪裡出了問題,拔出金針喊了幾聲,急忙撐手按壓他心口,久久不見他有反應,微弱的心跳也感覺不到了。她手足瞬間發軟,只覺一口氣卡在喉頭,再也喘不出來。

她的臉色變得一如他透白,忽然間,似經歷了紅塵萬丈,萬念俱灰。

與他相逢的點點滴滴如白駒過隙,幕幕浮現眼前,鬥場中間金劍斬群狼的神子、東宮初遇的驚豔華年、雪夜長談知心的少年、這幾日無盡的纏綿……

一切都將化作夢幻泡影,既留不住,何苦相知?

如果他死了,不管真兇是誰,整個凌家必然都要被帝后拿來抵罪,誰也活不成,何況世間沒了他,竟不知有多少無趣,她不想再做任何掙扎,只輕輕地伏到他身上,全身止不住地陣陣戰慄,反覆地呢喃一句話:“夫君,別丟下我一個人……”

突然,容汐玦坐正了身子。將她扶穩坐好,撫了撫她的臉道:“別怕,我逗你玩的。”

凌妝不敢置信地盯著他,失而復得的幸福瞬間擊暈了她,淚水決堤而下。

卻見他盤膝開始打坐,一忽兒額頭全是亮晶晶的汗水。

她有些著惱,看他凝重的神色。突然發覺他並不全是玩鬧。再搭他脈門,卻覺經絡執行奇怪,有脈通。有脈阻,好似他體內有股大力將幾股血流逼迫凝成一線,緩緩前行,卻好像沒有宣洩的地方。洶湧著暗流。

凌妝咬牙止住顫抖,用金針迅速刺入他十指指尖。

不久容汐玦十根手指頭都冒出綠色的膿血來。漸漸滴滴答答落成細線。

凌妝取碟接住,片刻已轉成紅黑色,再過一瞬,方才出了水樣的血色。

這毒委實蹊蹺。作用於人的破壞力完全不循正常藥理,幸虧容汐玦身體強悍,且修習道家秘術。否則便是她醫術再超群,也是回天乏術。

隔了一陣。外頭已響起朱邪塞音沉悶的詢問聲。

凌妝再按他頸脖,搏動已非常有力,性命已是無礙,一放鬆,瞬間虛脫,依偎在他身邊,陣陣後怕。

只是須臾間的事,她差點失去他。

片刻,她感覺到一隻手慢慢將自己攏過去,漸漸收緊。

凌妝抬起頭來。

容汐玦在她漾漾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種難言的恐懼,輕輕撫去她的淚水,道:“別怕,不是說我死不了麼?”

凌妝長長透出一口氣,明眸中恢復了溢彩的流光:“殿下可知方才中了多兇險的毒,此物應非自然所生,無色無味,誤服可致人血液停流猝死,我嗅覺靈敏,一般的毒物可躲不過我的鼻子,卻不知藏於何物中……”

說到這裡立刻想起了什麼,急要宣外頭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容汐玦將她溫軟的身子緊了一緊,輕輕在她額上印了一吻,道:“方才不是叫夫君麼?這會兒怎麼又成殿下了?”

凌妝臉一紅,覺得這夫君二字,委實叫不出口。

“幸得娶了個神醫娘子,不然這次竟陰溝裡翻船了。”容汐玦知她方才受驚不小,溫聲安慰,“我並非第一次中毒,小時候,想要我命的人就不止一個。陸將軍請了天山上的神醫,喂著我吃了不少高原和西域的神藥,百般試煉,尋常毒物已奈何我不得。今次之毒著實厲害。”

凌妝心中疑竇略解,點了點頭,卻仍是後怕,只道:“幸虧下毒的人,對殿下了解不深。”

容汐玦調息一回,順暢不少,深吸一口月桂香,心中安定,這才下地攜著她手出來。

內侍宮女及凌家主僕跪了一地,朱邪塞音等見主子好端端地,大喜過望,凌妝也是頭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了明顯的表情。

還未等動問,朱邪塞音已指著倒在地上的一條狗道:“標下已查出毒物就在馬奶酒中,據審問連張氏及廚下人等,當時靠近廚房牆外的櫻花巷中有人大聲叫賣,連張氏以為殿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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