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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們一起接受治療。庫季諾夫特別強調指出:“這所醫院的殘疾人只有在治好傷,換上假肢,而且又學習了一門手藝以後,才能出院。所以,因戰爭而受傷的殘疾人在德國對於家庭和國家來說都不是一個
這裡,我們要指出,在我們面前呈現的不是一幅為了宣傳目的而描繪的畫面。即使現在,你也可以在德國見到生活十分方便舒適的殘疾人,周圍人對待他們就像對待正常人一樣,完全沒有蘇聯的庸俗的人們對待殘疾人的那種摻雜著恐懼、鄙視和憐憫的眼光。在蘇聯,衛國戰爭結束以後,受傷最嚴重的殘疾人被趕到了索洛夫卡專門的院子裡,目的是為了不再讓他們的尊容損害大城市人民的形象。
給哥薩克人留下印象最深的是對醫院進行的參觀。在他們參觀的那所醫院裡,“東方部隊”的戰俘們與德國士兵們一起接受治療。庫季諾夫特別強調指出:“這所醫院的殘疾人只有在治好傷,換上假肢,而且又學習了一門手藝以後,才能出院。所以,因戰爭而受傷的殘疾人在德國對於家庭和國家來說都不是一個
這裡,我們要指出,在我們面前呈現的不是一幅為了宣傳目的而描繪的畫面。即使現在,你也可以在德國見到生活十分方便舒適的殘疾人,周圍人對待他們就像對待正常人一樣,完全沒有蘇聯的庸俗的人們對待殘疾人的那種摻雜著恐懼、鄙視和憐憫的眼光。在蘇聯,衛國戰爭結束以後,受傷最嚴重的殘疾人被趕到了索洛夫卡專門的院子裡,目的是為了不再讓他們的尊容損害大城市人民的形象。
在離開柏林以前,哥薩克們還參觀了一位私人診所醫生的住宅:“住宅的功能劃分為:一個候診室、一個接待室、一個治療室、幾個家庭成員們的辦公室、餐廳、廚房、幾間臥室和圖書館,總共有12個房間。”接著,又一一列舉了治療室和辦公室裡的最現代化的裝置,所有這些都是醫生的私有財產。庫季諾夫指出,除去交稅和所有的花銷以外,這位醫生的年純收入超過10,000馬克。與此同時,“所有的成年家庭成員都有一輛腳踏車,醫生由於經常出診還擁有一輛汽車。德國一箇中等收入醫生的生活水平,在蘇聯甚至教授這樣的高階專家也無法相比”。
讀過米哈伊爾?布林加科夫寫的科幻中篇小說《狗心》(1925年)的讀者們可能會同意這種觀點。我們還記得,小說的主人公普列奧布拉任斯基是一位世界馳名的教授,僅有一套7個房間的住宅,但是,就是為這麼一套住宅,他經常遭受房屋委員會的攻擊和指責。在衛國戰爭開始前,這種7居室的住宅對於蘇聯一位名醫來說,是極為奢侈的事,至於談到現代化的裝置,甚至大醫院還不夠用呢。對於大多數蘇聯人而言,腳踏車也屬於奢侈品。而當時在德國,腳踏車已經成了主要的代步工具。
庫季諾夫記錄下了哥薩克們參觀德國紡織商店和鞋店時的印象:“商品供應充足,花色品種應有盡有,用不著排隊,就可以隨時憑票購買所需的商品。由於這個原因,德國的居民穿著講究,以至於僅憑服裝,你根本無法判斷出來:這是個工人還是一位工程師,是一位農村教他們中間有幾個好像“外表已經歐洲化了:時髦的髮型、講究的衣著,只有‘東方’字樣的徽章暴露了他們的原籍。”文章的結尾完全是蘇聯式的:“德國的國家社會主義黨所實行的政策,目的是為了提高全體人民的物質生活水平。所以,德國人民十分熱愛自己的祖國,十分珍視自己的祖國,並且忠實於自己的政府。”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必須要指出的是,德國民眾的生活水平並不是文章作者們看到的那麼完美無缺。我們只要舉一個例子就能說明這一點。沃爾德馬爾?佐梅爾,以前是德國的一個工人,後來在漢諾威的“漢諾馬赫”工廠當技術員,1942年10月當了蘇聯人的戰俘,下面就是他的口供:“現在,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錢是夠花了,因為反正也沒什麼可買的。我以前當車工的時候,每月工資為200馬克,現在當了技術員每月可以拿到280馬克。27馬克交房租,而吃要花100馬克,是按票供應的。在食物方面,有一大半是靠我個人的菜園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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