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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內外,四目交接處,有火花有凝重有又夾雜著一絲隱隱甜蜜。
蕭渡問完那句話才清醒過來,腦子勉強轉了轉,才試探著問道:“你說得是那隻緋月雲歌?”
元夕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脫口道:“你說那隻的蠢鳥的名字叫緋月雲歌……”
蕭渡委屈地望著她道:“什麼蠢鳥。那可是西域進貢來得稀罕物,我花了好多心思才替你找來,為了教它說那句話都用了一整晚,教得我嗓子都啞了。”
元夕本有滿腹的怒氣要發,此刻見他一本正經解釋得模樣,又些想到那隻起了個靈氣十足名字的蠢鸚鵡,實在是憋不住,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蕭渡卻當她是在嘲笑自己,皺著眉正要再爭辯幾句,突然發現他們夫妻二人久別重逢,竟然坐在床上認真地討論一隻鸚鵡,只覺得這件事十分荒謬,忍不住也低頭笑了起來。而屋內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終於在這對視輕笑之間,慢慢消散開來。
元夕過了一陣才止住笑意,這才發現兩人此刻正面對面在床榻之上,已經不由自主地貼得極近,氣氛頗有些曖昧,她卻再也發不出脾氣來,只得故以板起臉,扭過頭不再搭理他。
蕭渡見那張日思夜想臉龐就在自己眼前,閃亮的眼眸中還藏著笑意未褪,此情此景,好似兩人從未分離過一般。他心中悸動,忍不住一把握住她的手,柔聲道:“我發誓,今天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都是馮叔自作主張做得。”
元夕抬眸看他,突然又有些賭氣,作勢要起身,道:“既然你是無意,就趕緊派人再把我送回去好了。”
蕭渡心中一慌,連忙攔腰將她抱住,將臉貼在她耳邊道:“不送!到嘴的鴨子,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又溼又熱的氣息吹入耳中,元夕怕癢,連忙扭頭躲開,卻沒有掙開他放在腰間的手,只嗔怒著道:“總是隻會使這些無賴的招數。”
蕭渡察覺出她的溫順和話中的妥協之意,只覺得心中歡喜得開出花來,趁她不備,輕輕咬上她的耳垂,含糊道:“反正更無賴的事都做過了,也不差這一樁。”
元夕被他親得全身又酥又麻,想起那晚之事,臉頓時紅得發燙,隨後又低聲帶了怨氣道:“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是不是你就再也不會去找我了。只怕再過些日子,你連新婦都娶進門了。”
蕭渡頓時感到十分委屈,連忙認真解釋道:“那天可是你罵我無恥,說要給你時間想清楚。我心裡再怎麼捨不得,也不敢再偷偷跑去找你,生怕你會氣得再也不理我。”他頓了頓,又懊惱地嘟囔道:“都怪駱淵,都是他出主意讓我給你寫信送禮,說要用君子的方法讓你回心轉意。就知道那小子靠不住,我真不該隨便聽信了他!”
元夕覺得奇怪,連忙回頭問道:“小夫子?你為何會讓他給你出主意。”
蕭渡自知失言,又不滿地瞪大了眼道:“這種時候,不準再提別人。”元夕正想爭辯:明明是你先提的,卻立即被堵住了雙唇。
積攢了許久的激情一旦迸發,眼前這人簡直像被關了許久的惡狼,幾乎是發了狠地在她唇齒間肆虐。直至兩人都快喘不上氣來,蕭渡才不舍地放開她,只見她雙頰緋紅,眼神迷濛,軟軟癱倒在自己懷裡,心中又滿足又欣喜,輕聲笑道:“原來娘子還是喜歡我無恥一點,早知如此,我也不必去費心做什麼君子了。”
元夕覺得舌尖都被他纏得有些生疼,轉過頭氣喘吁吁地啐罵道:“真不要臉。虧你……”餘下的話卻全被他堵在口中,衣襟不知何時衣襟鬆散開來,隨著他不斷的攻城略地,化作了一聲聲難耐的呻·吟,伴著一室旖旎□□朝窗外飄散,讓滿院的枯枝竟好似都重又煥發出生機。
日頭漸漸西移,屋外的丫鬟小廝幾次想進屋來侍奉,都被裡面傳來的聲音弄得臉紅耳熱,連忙轉身跑遠。而屋內的一場鏖戰,也終於以元夕的求饒而告終。
嫋嫋薰香下,衣衫層層疊疊落了一地,榻上鋪的雲羅絲錦被汗水和愛/液浸得溼透,緊緊貼在因撞擊而不斷顫抖的肌膚上。蕭渡□□的胸膛不斷起伏著,以指腹輕輕摩挲著懷中那人已經染上點點紅痕的脖頸,聽著她漸漸平穩的呼吸聲,只覺得此生所求均不及她回到自己懷中這一刻。他將下巴輕輕抵在她發頂上,聲音有些暗啞,道:“還走嗎?”
元夕正迷迷糊糊窩在他懷中,聽見他沉沉的嗓音響在耳畔,覺得一顆心妥帖又安寧,她懶懶睜開雙目,伸手環住上他結實的腰腹,突然狹促心起,在他腹肌上輕輕咬了一口,才悶聲道:“不走了,你說了要賴我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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